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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動作僵持良久,就在人類以為“到此為止”時,細軟薄唇忽然遭受蹂.躪摧.殘,嘴角傷口因人魚毫不留情的粗糙動作生生撕裂。他沒有吻他。反而,在金笙反抗的前一瞬,探出柔軟舌尖,輕柔舔過他的嘴角。一硬一柔,一切防備瞬間土崩瓦解,雖然南里點到即止、這樣做在人魚處也確實有療傷的功效,但對金笙來說,這動作……犯規了。瞪大眼睛,黑眸慌張又無神,人類的心,終于徹底亂了。匆忙推開神色淡然的南里,或許人魚不知道他這種行為對人類來說有多曖.昧、多致命,可金笙知道其中性.暗示意味是前所未有的分明。但……人魚真的不知道他所做的每個動作的含義么?被金笙慌張推開,南里挑眉,看著他捂著嘴手忙腳亂逃離玄關,嘴角勾起一道得逞笑容,舌尖輕舔唇瓣,似乎在回味著飼養者可口的滋味。本打算保持安全距離的,可怎么保持都耐不過另一方如此主動的倒貼,像是塊兒魚皮膏藥根本就甩不掉。……自那日后,身上總出現奇怪的紅痕,只是他們大多藏匿在在家居服覆蓋范圍內,也都是金笙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直到周末傍晚、在全身鏡面前換衣服,才發現它們的存在。鎖骨末端出現這種淺色紅痕,著實讓金笙摸不著頭腦。撩起衣服、蹙眉轉身,后背肩胛處也有相似的痕跡,一塊兒連著一塊兒,形狀、模樣又不像蚊子咬的,床單也不臟啊……難道是南里這只海里來的身上有什么寄生蟲?你在干什么。“啊……我沒干什么,沒什么……”細長的全身鏡里忽然出現了南里的臉,輕易讀取他眼神中的含義,金笙倉促把衣服擼下、遮住腰腹,手動平緩衣褶、整理個沒完:“時間不早了,晚飯在廚房,我可能回的很晚,你一個……條魚好好在家待著,不要亂跑,知道么?!?/br>非必要時候,南里都懶得回應,金笙也沒期待他點頭,只瞥了他尾巴一眼,轉身帶包離開,并飛速關上大門,只留下南里一個在原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得意自己制造的痕跡終于被發現,偏過腦袋勾起了嘴角。……出發的夠提前,也被周末S市的車流高峰狠狠打臉,打車到計劃地點比預算的晚了半個鐘,進到房間,里面菜已上齊,賓客酒也敬滿了一輪。“抱歉諸位,路上有點兒堵,來晚了?!睉聟墙浝?,代表公司、獨自出席項目談成的慶功宴,這種活兒做的多了,接起來還算應手,抬眼看見許久不見的合作方,金笙臉上立刻露出得體微笑,寒暄間坐上了圓桌周唯一空出的位置。“沒事沒事,又不是什么正經的聚會,就是一塊兒干的一起喝個酒而已?!彼市π?,坐在主位的黃姓投資人抬手夾了一口菜,向著金笙舉起酒杯:“來,遲到的人自罰,自覺啊自覺?!?/br>挨不住起哄,桌上也都是熟人,金笙接了旁人遞來的酒杯,微一皺眉、將其中酒水一飲而盡。……圓桌共坐了八人,金笙是年紀最小的那個。酒過三巡,肚子都填飽了,都是合作多次的生意伙伴,聊完事業侃社會,把聽過的沒聽過的都說了出來。金笙不是圓桌主人,沒那么多人圍著他灌酒,只醉了三分,頭有些疼意識卻十分清醒。西拉東扯,八個大男人湊在一起把該說的話都說盡了,莫名有半晌沉默。酒局上把控不好氣氛,完全是主人的責任,黃姓投資人掂量了手中的酒,忽然嘆了一口氣。“哎喲,黃老板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嘆氣?”有人趁此調侃詢問一聲,黃老板也立刻放下酒杯,伸手扒拉兩下抹的整齊、油亮的頭發,“咱們這年紀也不小了,我黃鶴還欠兩年半百,前兩天跟著家里的丫頭去看什么人魚表演,人家小姑娘興致來了,老頭子直接跟不上人家?!?/br>“哪有你說的這么夸張,您這年紀才多大,身子骨正是硬朗的時候,有空又有錢,您可別不知足,而且咱們這里還有美人魚了?”“就是海洋館的劇場表演,我們家丫頭小時候就聽些童話故事,什么神話故事都被他奶奶外婆給講煩了?!?/br>等著服務生給自己滿了酒,黃鶴忽然努嘴嘖了兩聲:“說起來,我老家那還真有美人魚的故事,好像也不必人家外國瞎編的童話差?!?/br>金笙:……西方的童話故事是瞎編的,那本地的神話故事就一定是真的么。金笙抽空夾走了桌上蝦仁豆腐里、最后的兩個蝦仁,做沉默乖巧狀、邊吃邊聽,嚼的格外開心。“咱們這里可不管美人魚叫美人魚,咱們叫他們鮫人,而且咱們這邊鮫人可不是清一色美女,光是有男有女這一項吧,就比那什么童話靠譜。不然,人魚是長生不老的么,怎么都要分個性別吧,不然怎么繁衍后代!”正經中帶著玩笑,引發了圓桌一陣笑聲。恩,只要你是投資人,說什么都靠譜。停了筷子,喝茶潤了潤嗓子,金笙抬起頭做起了敬職的聽眾,順便幫南里分了品種。——說起來,西方確實沒有‘男美人魚’,就算南里有偏西方的面孔,也應該被納入起源東方的物種。“我們那邊說百年前這個世界上還有鮫人,我太奶奶他們村有段時間就經常有人失蹤,全都是住在河邊的人,而且,全都是男的。那河水是通著大海的,人丟了當然找啊,那時候男人都是家里主要賺錢的,后來還有人失蹤,人們就發現了通往河堤的腳印?!?/br>“人家自殺投河,跟人魚有什么關系?”“活的好好的干嘛自殺?而且后來村民連續夜里失蹤,整個村晚上都開始不睡覺,輪流與去河堤巡邏,誰知道去了的人也沒回來,而且整個村的人晚上都會莫名其妙的睡著,鄰村的人說,能從他們村聽到奇怪的歌聲?!?/br>不知何時,已經在手里點上了煙,黃鶴一臉惆悵模樣,被身旁人拍了拍肩膀打斷,“黃老板你家是哪里的?”“A市?!?/br>“那不算太遠,我對象家也是那的,她mama也總給我們家孩子講傳說,也說過美人魚,比你這個可好聽多了。你這邊都成了水鬼殺人案了,我們家那邊美人魚可是好看的姑娘,找鎮上最英俊的小伙,趁著人家不在的時候幫著做家務,然后給人家做老婆的?!?/br>“這……真的不是田螺姑娘?”而且還有河神的新娘的劇情。金笙實在忍不住的插了句嘴,關于人魚的一切話題他都愛屋及烏的感興趣,聽得也越來越認真,只是故事的走向愈發奇怪。黃鶴的雖然是懸疑風但還算靠譜,后面人接的故事就難以描述了。“是么?那我具體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