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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有老婆,秦可卿有男人,他們倆這樣……這是哪兒跟哪兒??!越聽越覺得這事兒真的是讓人糟心,賈環便從床上起來,拿了從大和尚那邊弄到的迷魂香將守在自己身邊的人都迷倒了,這方才一反身上了房。這一上房,賈環便注意到有人趴在房頂上!“小賊!”他撿起房頂上的一顆石子就打了過去。那賊人一身的黑,短衣襟小打扮還蒙著臉,可不就是標準的梁上君子打扮?他這一石頭,打得對方一個激靈,翻身躍起就與他纏斗一起。小賊功夫不弱,又想要脫身,就邊打邊退,一路上就往城郊而去,賈環更是不懼他武功高低,與他斗了百個回合,卻是把對方的套路也完全摸清了,這人是哪門哪派學的什么功夫手上力氣如何,這就跟游戲里的數據整理一樣,全都在他腦子里成了型。只是他有些懷疑,這小賊明顯是學的外家功夫,內家功夫差了些,高來高去的輕功并不算好,但跳個房子也還算可以,只是不知他到底是為什么會出現在東府,莫非真的是為了銀錢?越想欲絕的偷盜不是好習慣,賈環計算好了對方的出招頻率,猛一抬腳,就踢到了這小賊的迎面骨上,再一抬手,撕下了他的遮臉布!“盧虎威?!”蒙面布扯下,賈環這才一愣,卻發現他竟然認識這漢子——可不就是虎威護衛里的老盧,外人稱為盧虎威的嘛!這虎威護衛與御林軍也沒差多少,只是他們負責的更加隱秘一些,大家有姓名卻不這般稱呼,姓什么就叫什么虎威。這虎威護衛最為容易攢軍功,攢得好了,過個兩年就能去軍中任職,得個官當當,最是皇帝心腹,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光明。盧虎威也是這般。所以賈環瞧著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是啥意思??!”賈環愣了須臾,轉而就丟下他,施展大輕功直奔圖三爺的居所——圖三爺已是成年皇子,但是這三個成年皇子都沒在外開府單過,只是都安排在皇宮的景樂宮里,看著像是都有機會繼承皇位一樣。賈環三竄兩竄的就蹦進了圖三爺的景樂宮西跨院里。正殿無人居住,東西兩遍偏殿并跨院倒是給皇子們占了,圖三爺圖個清靜,就選了西邊兒的小跨院,幾個年幼的皇子跟著親娘過,另外占據偏殿的卻是大皇子與二皇子——旁人是笑三皇子竟然主動退讓,卻不知道,這越偏的地方也越容易做手腳。圖三爺就是如此。賈環蹦進跨院的時候,他還在床上趴著呢,卻誰知賈環蹦跶進去,把侍衛一個帶一個的又用迷藥給迷倒了,轉而過去就一屁股坐到了圖三爺的肚子上。“哎喲!”圖三大半夜的給坐醒了,一睜眼瞧著是賈環,也不客氣,抬手就掐賈環的大腿內側,那是rou最嫩的地方,女人掐一把那也是好幾天也好不了的,何況是個身強體壯的少年郎?沒等賈環反應過來,大腿根兒傳來的痛感頓時讓他想到了上輩子被親媽掐大腿根兒rou的痛苦,也顧不得問圖三爺那盧虎威的事兒了,只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哎呀!”圖三爺這回子算是徹底的懵逼了。第57章五十七五十七原本賈環就與旁的孩子大不相同的,他那早慧得有些智多近妖了不說,做事行動上也比旁人要能耐許多,因而鬧得圖三爺也是不曾以為這是個孩子,只覺得這孩子的身子里那住著的就不是個大人,也合該是個妖怪——好歹那伽吉大和尚把他收了徒弟,管是妖怪還是神仙的,能給和尚收了,那就是能給皇家所用,這才有賈環出頭的日子——事兒是這么個事兒,話也是這么說的,可誰知道呢,他這一把掐住了“里胯rou”,便是大腿根兒那最嫩的兩塊rou,掐一把就青紫得小半個月不好的地方——這就一下子算是招了禍了,可把個賈環哭的,昏天黑地的,像是給誰欺凌了一般。好歹這是個小子,要是個丫頭,圖三爺尋摸著,他總是要給哭得頭疼欲裂,早早昏死過去算了。“別哭??!”可就算是個小子,這般大哭也是不成樣子的,“誰家小子哭得你這幅樣子,可不是要讓人笑話了!”圖三爺這還逗趣兒呢??烧l料賈環根本就不搭理他,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哭得委屈萬分的,像是遭了大罪了一樣。他們倆這邊折騰,那邊早有人把事兒報給了皇帝知曉。皇帝是大昭第四個皇帝,頭兩個皇帝不是父子卻是兄弟,只因開國太=祖爺沒得兒子,不得已,才讓弟弟繼位,自己是早早病死了的,而這弟弟繼位之后又把自己兒子過繼給了兄長再立太子,之后又是兜兜轉轉的,這方才到了這第四個皇帝這兒了,便是年號定了做靖和。只是從最初這大昭的皇帝繼位就透著一股子怪味兒,因而到了靖和帝這兒,他這三個成年的兒子便也不是那么的讓人心安了。又不只是這三個兒子,所有的兒子他都監視上了,決計不給這些小兔崽子一丁點兒的機會——做皇帝便是如此,他給的,你能要,他不給的,你想都不要想。因而他對老三好也是因著老三透露出來的便是純臣忠君的味道,與太子跟老二是完全不同的,甚至這老三出門子遇到哪家的怪小孩都不忘給他報備,靖和帝這方才覺得對老三十分放心,可誰知道,大半夜的,他正在寵妃身上努力耕耘呢,卻聽老三身邊的探子來報,說老三屋里進了人了,還哭了起來,這可多稀奇??!靖和帝忙從寵妃身上爬起來,也不管別的,抬腳就走,他就是想要瞧著自己這一直以來安安分分的三兒子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了,竟然還有這許多可折騰的事兒了似的,雖然心下覺得稀奇,可其中到底有幾分不安心。他這一起來,寵妃是大氣不敢出,只等他出門,這妙齡女只得無聲無息落淚,哭得梨花帶雨,卻也是肝腸寸斷一般。只是這宮闈之中,有幾個女人不是肝腸寸斷?卻說靖和帝,抬腳沒走幾步就上了轎,到了景樂宮里他也不叫人通報,悄悄進了西跨院,這就聽見了老三的聲音,只聽老三在那兒賠小心:“你別哭了行嗎?我就掐了你一把,你這哭的,都半個時辰了!”靖和帝一聽,脾氣來了。這天下當爹媽的也都是如此,自己孩子再多再差,那也是頂頂好的,何況這是皇帝的兒子,他只以為老三是強了哪個宮女——老三也十五六歲的人了,強要了宮女那就賞給他好了——宮女太監,也不過就是個奴才,哪里敢多言半句,這被皇子碰了還大哭大鬧的,指不定就打死了事。因而他倒是氣得夠嗆,抬腳就推門進屋。可誰知道,哪兒是宮女,卻是賈家的那個給和尚做徒弟的小子,還在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