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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盒子,掉落在地上。 “我在里面發現了大力王最喜歡的那個消防車玩具,所以我確定他一定是進來了,只不過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許到別的地方去玩了。那個時候我太小,以為是被帶去外面做什么活動,或者拍照片之類的,經常有這樣的慈善活動,會選幾個孩子出去。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院長他們已經開始尋找被定為‘失蹤’的大力王?!?/br> 鄭危安問:“線路老化一般都是線路外面的材料失去保護電路的作用才會起火,難道和你有關?” 林井臉上露出極度悔恨的神情:“都是我的錯!都怪我!” “我以為大力王會回來,可是等到22號也沒有他的消息,我忍不住去問了副院長,他說好好排練,說不定大力王是自己跑出去,等餓了就會回來了,我那個時候也很單純,分不清副院長口中的敷衍和真話的區別,以為大力王真的會回來?!?/br> 林井這么整潔愛干凈的人,此刻也顧不上身上的雜亂,伸手擦了擦眼淚:“再加上晚上確實是很冷,我就帶著熱水棒去了禁止入內房……” “我能順利進去,是因為院長經常把鑰匙和其他房間的鑰匙放在她的房間,想要進去很容易,偷一把就行了,我剛剛把插頭插上,卻聽見副院長叫我們的聲音?!?/br> “當時我很慌亂,如果不出去,點人數的時候人不夠,副院長說不定會找過來,我便將放在柜子下面的紙盒拖了過來,放在進門右側的插板下面擋著東西,然后跑了出去?!绷志没诘溃骸爱敃r我以為自己拔掉了插頭,實際上并沒有,插頭漏電引發大火,加上線路老化?!?/br> 林井說到這里的時候,外面安排房間的程大晚也走了進來,正好聽見林井說:“這些火星直接點燃了旁邊的紙箱?!?/br> 他狠狠砸了自己的額頭幾下:“如果我當時記得拔掉插頭,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之后他的強迫癥越來越嚴重,做一件事情必須反復確認好幾次,所有的東西都要整理地整齊,否則,心里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堵得慌。 【彈幕】[焚柒靈]wa這一晚兇手自曝嗎 【彈幕】[sao話就是生命]我什么沒見過(劃掉,這我還真沒見過 【彈幕】[葉子呀]如果是電棒起火,當時應該追查一下吧?? 院長葬身火場,副院長又不是什么好人,當時調查了,估計也當做是他們院內成員用了電棒,在加上線路老化,易燃物多,才引起了大火。 以外界的眼光來看,確實是沒什么異常。 但阮喬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 每個細節都能對上,也能找到解釋得通的地方,但是所有的疑點也沒有完全排除,即便是有可以解釋的情況發生,但卻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的存在。 從火災的結案,到這一切,都結束的太順利了。 就像有一只無形的手,將它朝著意外推動,讓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眾人面前。 顯然,當時只有十多歲的林井,是沒有這種能力的。 而焦山福利院被火燒之后,不到一個月就開啟了新院址的項目,公眾的目光都集中在新院的籌備,以及幸存下來的孩子的安放問題上。 “好了,搞了半天,是因為你才引發火災的!”程大晚睜大了眼睛:“都是因為你,俺們才在這兒遭罪!” 他還帶著白色的手套,因為接觸過清潔車,身上散發著刺鼻的消毒劑的味道,幾步沖到了林井面前,想要動手,但掂量了一下,好像兩人的體能差距有點大。 林井怎么說也是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瘦高,沒什么力氣,但是剛才打副院長的時候,程大晚可是看的真切,那下手的力道不輕。 而自己只是個沒幾根頭發的中年人。 他回頭看向其他人:“你們,你們不生氣嗎?” “你想揍人就自己動手?!庇嬂先吡艘宦暎骸坝貌恢碳の覀??!?/br> 他可不傻,雖然誰都想把害他們被困在這里的人拉出來狠狠揍一頓,可誰愿意當這個出頭鳥?一會真把人惹急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來。 程大晚嘴巴動了動,見沒人理他,便只好朝著林井瞪了一眼,然后走到了角落里。 【彈幕】[夢言]作為2號,程大晚還是一如既往的…… 【彈幕】[風慕]一言難盡 【彈幕】[君傾風]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吧,平時畏畏縮縮的,實際上心思還不少 而且他顯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讓他拿到什么權利,恐怕就要換個面目。 “現在兇手自己都承認了,還要找什么?”計老三看向林井,目光也從之前的陌生變成了厭惡。 倒不是因為覺得他害死了那么多人,純粹是覺得自己被他害的,要到這種奇怪的地方受苦。 “對了,第一晚最該死的那個人,大家都沒有疑惑,就是林井了吧?!庇嬂先f:“他可是害死了那么多條人命的人,副院長雖然也該死,但是顯然林井是手上鮮血最多的兇手!” “不管做了什么,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庇嬂先湫茁暎骸爸澳莻€聲音讓我們殺掉這一晚最該死的人,殺了那個人,這一切就結束了不是嗎?” 林井微微一愣,半晌,才道:“是,我該死……” 他背負著這一個秘密過了這么多年,每次聽見火警的時候心里都很害怕驚慌,每次晚上,都能夢見小時候那些死在火場里的人的模樣。 尤其是現在重新回到這里,回到這令他極其熟悉又害怕,不愿意面對的地方,還有那些一個個熟悉的臉。 對于有的人來說,這些只是略微詭異的小孩而已。 對他來說,確實被自己害死的一條條人命。 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背后盯著他,詛咒他。 現在說出來,林井也輕松了,之后無論受到什么樣的懲罰,他都能接受。 這都是他該得的。 所以,他才會選擇說出來。 “殺人?”鄭危安皺眉:“你在說什么胡話,即便是幕后者這樣說,我們也不能輕易殺人,他做的一切都應該由法律來審判?!?/br> “法律?你知道他那個時候多大嗎?會不會追責?即便是會,即便是他自己承認了,沒有證據一樣不能定罪!都已經過去十年了,過去的一切早就消失了!”計老三說:“就連焦山現在都變成音樂館了,你能找到什么證據?” “那也不能亂殺人!”鄭危安堅持:“而且當年的事情只是意外,他并不是故意縱火,是非都應該由法律來判斷?!?/br> “你!” 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