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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敵人,但是戰術上卻不會輕易蔑視敵人:“那若是他們有什么辦法保護住谷綿——” 畢竟云吞席卷的實力也很強大,元驚驚和元大膽都是兩個新人,不會有什么道具和技能,但是云吞席卷就不一定了,拿出一個護體的道具,就能讓他們前功盡棄。 谷十八睜開眼:“你這個婆娘,怎么那么多廢話!” 察覺到半抹云煙變冷的目光,谷十八冷靜了一下,才道:“好吧,我告訴你,即便是她身上有什么保護她不被中咒的東西,” 半抹云煙說得對,谷十八平復了一下心情,腦子里迅速思考起來。 谷云看上去對谷綿非常上心,若是全力保護她也有可能,而他制作這一個符紙,耗費的精力和東西都很多,短時間內難以找到第二份。 若是這次失敗了,豈不是要一直被谷云壓著。 谷十八從身上摸出一只毒蟲的尸體,碾碎之后灑在黃紙上:“這樣一來,若是黑煙進不了谷綿的身體,也可以進入其他人的身體里。只不過效用沒有谷綿中咒那么強,若是倒是出了意外,你只需要更改方位,引導黑煙進入其他人的身體里?!?/br> “谷云對另外兩人的生死似乎并不關心,但到底是他身邊的人,若是出了事,他一樣有責任?!惫仁私淮?,又重新閉上了眼睛,開始聚集精神施法。 半抹云煙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能夠直接對付軟綿綿固然好,若是不行,退而求其次,陷害一下云吞席卷,又或者除掉他們身邊的幾份助力也是有用的。 她小心推門出去,就著門柱的遮擋,從另一旁的墻上翻到了屋檐上,又用了一個氣息屏蔽的道具,將自己完全藏起來。 這道具固然珍貴,但是為了對付軟綿綿,一切都是值得的。 院子里沒有什么遮擋物,可以清晰地看見四人進入后院之后的行動。 半抹云煙按照谷十八的吩咐,記下了阮喬的方位寫在紙上,而下面的屋子里,谷十八也點燃了黃紙。 黃紙燃燒產生了一陣詭異而濃烈的黑煙,在空氣中翻滾出惡靈的面容,飄蕩了幾秒,便在谷十八的精神cao控之下從半開的窗戶縫隙里飛了出去,直奔院子里的阮喬! 阮喬走到院子中間,鼻子微微動了動,轉過身,背對著那扇打開的窗戶和黑煙,問身后的幾人:“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 蘇席微微點頭。 阮景:“大概是烤橘子皮之后在上面刷了一層臭豆腐,然后淋上榴蓮汁,在糞坑里滾了一圈的氣味?!?/br> 【彈幕】[溫白]哈哈哈哈哥哥這是什么鼻子啊 【彈幕】[森之血銀]太形象 【彈幕】[皮皮豬]有內味 元大膽吸了吸鼻子:“有嗎?” 阮喬搖搖頭,黑煙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到了她背后。因為她身形的遮掩,正對著她的三人也沒有看見那股詭異的黑煙。 就在黑煙悄無聲息靠近她的時候,阮喬捂著鼻子掏出了一張卡片:“我給這院子更新一下空氣?!?/br> 反正這張卡也沒有什么暖用,用來對付敵人效果很弱。 【風來】 品質:C級 技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使用本技能卡可以召喚長達一分鐘的八級大風 建議:天熱的時候忘帶風扇,也可用它帶來清涼,不過比起芭蕉扇來說,稍遜一籌 屬性:非綁定,拾取后手勢解鎖使用(使用次數2/3) 掉落副本:精靈風之國 阮喬從望闕臺手里敲詐到的技能卡,已經使用過一次,加上這次,是第二次使用。 隨后,就是一陣平地而起的大風,在大風出現的瞬間,阮喬快速帶著人往走廊下面躲了過去。 不愧是八級大風,院子角落里的石塊全都飛上了天,順著風勢按照阮喬控制的方向而去。 就連幾人的衣袖全都飄了起來。 半抹云煙正趴在屋頂上暗中觀察,她自認為在強大道具的隱匿效果之下,這幾人暫時不會發現她,卻沒想到一股強大到令人無法抵抗的狂風迎面拍來,如同兇猛的浪潮,將她狠狠拍落下了屋檐! 她又驚又蒙,摔在地上。 好在半抹云煙落地的地方離幾人有一段的距離,前面又有房屋墻壁、走廊墻柱等物擋著視線,這才沒人發現她從屋檐上掉下來。 渾身都被摔得發疼,但是半抹云煙顧不上自己的傷勢,這股莫名其妙的大風來的突然,直接將黑煙吹離了阮喬的方位。 從半抹云煙的角度,可以看見黑煙拼命地想要靠近阮喬,但是卻被越來越強行的大風往后壓去! 那個高瘦的男生站在軟綿綿身側,這個玩家似乎是她副本里哥哥的身份,跟軟綿綿的關系也極為親近,更重要的是,他是離黑煙最近的一個人! 半抹云煙站起來,手肘和腿部陣陣發疼,不用看她也能在知道自己身上必然是摔得青紫,然而為了看清男生的方位,讓黑煙完成入侵,她強撐著迎風而走了幾步。 近了!再有一步,就可以看見被墻角擋住的方位地標,就能改變上面的方位。 黑煙和男生的距離更近,又不是和風向相沖,很容易下咒成功! 然而,下一刻,風里再次增強! 元大膽抱著柱子,感受到狂風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大聲喊:“會不會太浪費技能卡了?” 阮喬躲在屋檐下探著頭往院子里看,嘴里漫不經心道:“我們還要在這里住三天,這味道你能忍?” 反正她是受不了。 干脆把這個技能卡用來除臭了。 很快,她就發現了那股在地上苦苦掙扎,想要沖過來,但是卻十分艱難,不停在后退的黑煙。 黑煙被風刮的扭曲,但卻像是有生命一樣,拼命地往前鉆。 看來,不是普通的黑煙。 她輕輕抬手,風力又加了一倍。 瞬間,整個院子里的碎石和落葉都飛了起來,被狂風卷起,從屋檐飄過,落到了外面。 在阮喬看不見的房間里,只有幾只蠟燭燈火在艱難跳動,而和安靜的房間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坐在房間里閉著眼睛,表情猙獰的男人。 他的黑色衣服都受重力作用自然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