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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人]暫停學表情hhhhhhhh 【彈幕】[洋洋想吃糖]這個副本太有神了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穿書嗎?原本還以為是盜墓之類賊恐怖的來著 阮喬嘆了口氣:“俏萌是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俏萌。病弱的話削弱了我方戰斗力,腹黑就算了……” 她顫抖著,翻開了這本書。 嗯,蘇席負責霸道,我沒什么人設可以維持的,不用俏萌也不用腹黑。 這問題應該不大。 這本書顯然不是正文,而是類似于細綱一樣的存在,寥寥幾頁就交代完了故事。 故事內容不多,好像只是寫了一個開頭,作者就變成一個咕咕怪坑了。 雖然了解了大概的人設和故事背景,但是故事里并沒有交代阮喬的身份是誰。 她甚至連誰是霸道王爺的小嬌妻也不知道,因為這本書的作者在描寫了眾多人物的恩怨情仇,愛恨糾葛,貴圈特亂的劇情之后,就在王爺成親之前,戛然而止。 和霸道王爺有著糾纏和婚約的女子不少,一時之間,阮喬也無法得知到底哪一個是女主。 她打開系統贈送的錦囊,想看看任務目標的提醒,結果發現只有兩個詞。 榆樓,清月畫舫。 顯然是兩個地名,而是還是在大綱之中從未出現的兩個地名。 故事的背景也是架空的朝代,并不是歷史上的任何一個。 【歡迎中級玩家“軟綿綿”進入sp副本【大兇之歲[序]】,3秒后開啟游戲場景,祝您游戲愉快?!?/br> 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身邊的山水閣樓消失不見,等四周再次恢復光明的時候,阮喬發現自己坐在青色紗簾背后,前方影影綽綽的,是大好的日光,夾雜著少女們談笑時發出的黃鸝一般好聽的聲音。 這太平盛世模樣,哪有半點大兇之歲的樣子? 阮喬身邊候著一青衣少女,梳著雙丫髻,恭敬地站在一邊,顯然是規矩得當,不打算和她咋咋呼呼的意思。 簾外的人影走近了一些,阮喬可以聽見她們交談的內容。 一個稍顯稚嫩的女聲帶著些不屑:“云王入獄之后,原本惦記著想要攀高枝的,現在個個跟躲瘟神一樣,生怕被查出自己跟云王有半點關系?!?/br> 另一個成熟的女聲笑了笑,才緩聲道:“這可不是,那位費盡心機想要嫁入王府,可一聽見出了事,撇的比誰都干凈?!?/br> “是啊,你可瞧見她先前的模樣?眼睛看到了天上,就差沒把別人全賤看作泥土,只說自己是那天上的仙女了。聽說她從天牢回去之后,嚇得哭了好幾夜!” 聽到這里,阮喬才知道系統有多狠,一開始就把她扔到了斷更點。 云王是當今圣上的三弟,也是這本書的男主,聲名顯赫,戰功累累。坊間更是傳聞他面容俊美,身姿不凡,總之拿的就是萬人迷的劇本。又傳言他性格冷漠霸道,果斷強勢,如今剛剛及冠。 這樣的青年才俊自然少不了追求者,當朝民風開放,少男少女之間若是互相愛慕,公開表白心意是常有的事情。 丞相的女兒心悅云王,自小就是千萬人追捧在手心里的嬌姑娘,她的姑姑是宮中受寵的貴妃,小姑娘三番五次在家里鬧,非云王不嫁。 又尋死覓活的,這好不容易求得了圣旨賜婚,待丞相之女及笄之后變大婚。 盡管云王并不買賬,連見她一面也不愿意,但小姑娘就是喜歡,云王面容俊美,如同天神,芝蘭玉樹,又能文能武,家世顯赫。是多少姑娘的夢中情人,這樣的男子被她收入了囊中,在自家小閨蜜的聚會上,她也極有面子。 可誰知變故來的這般快,宮中宴會,圣上被刺,查來查去,最后卻發現指使者是云王。 這可是謀反的大罪,云王府所有人鋃鐺入獄,就連云王也被押入天牢。這個時候誰和云王府有關聯,無疑會被打上反賊的罪名。 丞相之女原本還要為愛發電,鬧到地牢去之后,看見夕日的翩翩少年郎如今成了階下囚,渾身血污,再無往日風姿。 原本清俊的臉龐因為受刑布滿了難看的疤痕,當天回去就嚇得晚上做了好幾個噩夢。 醒來之后哭著鬧著要悔婚。 其實小姑娘哪里懂得什么情愛,不過是見色如此,又有虛榮感作祟,似乎在京城的兒女當中,自己能得到那天上的星星,享受別人羨慕的目光,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這一鬧,也正合了丞相的心意。 云王謀逆入獄,他還上趕著嫁女兒,又不是腦子進了京城水。 如今這京中宴會,圣上也會微服參加,只待宴會上慷慨陳詞一般,再讓自家女兒表明心跡,解除和逆賊的婚約,徹底與云王決裂,就能把這攤臟水甩得遠遠的。 阮喬并不認為丞相之女會是女主,因為作者寫到這里,丞相之女都沒有姓名…… 試問一個女主,怎么會在文里連姓名都沒有? 在宴會上,丞相一家將自己和云王的關系撇的干干凈凈,又斷了婚約,這一下云王更是淪為了京城的笑柄。有說他入獄之后自殘毀容,有說他以往俊美的面容全是假臉,實際真人難看至極,仿若野獸。 在宴會上,有一個粉衣女子似乎是從前云王的戀慕著,只是礙于云王早有婚約,才一直將自己的心意暗藏在心底。聽見旁人這般諷刺自己的心上人,粉衣女子當然忍不住,當初為云王出頭,辯駁他不是會行謀反之事的人,定然是有人陷害。 圣上似乎極其生氣,但卻并不發怒,而是反問她,如此相信云王,是否愿意代接下這婚約。 粉衣女子自然不會退卻,圣上圣口一開,竟讓她下獄去陪著云王。 狗幣作者寫道這里就斷更了,而阮喬如果沒有猜錯,這粉衣女子就是霸王王爺的小嬌妻。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不錯,是一身粉衣。 淡粉色的衣領處繡著精致的花紋,淡色的馬面下裙遮蓋住修長的雙腿,眼看這宴會就要開始,已經有人陸續入場。 阮喬之所以等在此處,只是還未有人引她入場。 簾前的人影已經離開,掀開簾子,走進來一方臉圓目的中年男子,身穿便服,氣勢不凡。 他看了眼阮喬:“我兒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