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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體不斷在撞擊中消耗。 “怎么回事?怎么還有一只?這產鬼前仆后繼,倒下一個鬼,還有千千萬萬個鬼站起來?”木樂疑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阮喬一看,蘇席和他都進來了。 她微微皺眉,看見蘇席更加蒼白的臉色,語氣帶了些自己都未發覺的不悅:“你怎么進來了?” 蘇席把她拉到門口,轉身按住阮喬的肩膀,低頭看了看她:“你沒受傷?” 【彈幕-卷粉】崽崽臉都白了嗚嗚嗚 【彈幕-大白兔麻糖】是擔心你呀! 阮喬用力拉了他一把,把蘇席推到門外,自己和他交換位置,背對著女人:“你要是放心不下,就站在主屋這里等我?!?/br> 屋子里有太多法陣和物品,雖然對他沒有生存的威脅,但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人受一點苦。 阮喬又看向身后不斷尖叫的女人。 木樂臉色也不太好:“這個法陣困不了她太久,她比剛才那只產鬼厲害多了?!?/br> 這個村子也太邪門了,怎么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來轉悠。 砰—— 空氣中隱約有碎裂的聲音,床上的法陣光芒暗淡下去,最終消失不見。 女人抬起頭,轉眼看了阮喬一下,臉上的笑容極其古怪。 忽然,她向床上的翠花撲了過去! 阮喬在女人看她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她立刻沖了上去。大概是女人在攻擊人的時候會將自己實化,阮喬這一下就推開翠花,把自己送到了女人青紫的手下。 她長長的指甲刺上阮喬嬌嫩的皮膚,深青而冰冷的手死死地掐住阮喬的脖子。 阮喬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 她捏緊了手里召喚出來的技能卡。 如果女人此刻為了攻擊她而將她實體化,那么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拍到女人的肩膀了。 “嘶嘎嘎嘎嘎嘎——” 還沒等阮喬動手,女人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整個身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阮喬松了口氣,抬頭看向忽然出現在屋子里的一個中年男人。 他穿著灰撲撲的道袍,黑白交加的頭發簡單束著。面容枯瘦,鞋拔子臉,淺淺的眉頭皺著,一雙眼睛銳利無比。 這雙眼睛在黑暗中都熠熠生輝,和他的面容極其不符。 他盯著地上的女人,手里不停變換復雜的動作。 “叮?!币皇謸u鈴,嘴里念叨著怪異的口訣。 “啊啊啊啊?。?!” 一道淺黃色的光化作金線纏繞在女人身上。 女人一開始掙扎的很劇烈,似乎就連金線也承受不住。過了三分鐘,她才虛弱下來,發出奄奄一息的咒罵聲。 最后,道士上前一步,將手中糯米撒在女人身前,又念動了咒語。 金線光芒大作,瞬間將女人絞殺成灰。 啪嗒。 地上掉下一張卡片。 阮喬上前撿起它。 木樂沒有收藏的癖好,道士似乎也對卡片不感興趣。阮喬看了眼就直接收了起來。 卡片上是一個低著頭看不清臉的長發女人,手里提著一個血色布包。 【血糊鬼】 說明:血糊鬼是舊社會難產而死的孕婦,女性,手提一布包,內有血物,遇到時切不可理會,一旦發出驚恐的叫聲,你就會被她盯上。 如果說產鬼是之前死的月紅的話,這個血糊鬼應該就是村子里很久以前就存在的惡鬼了,只是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最近全都開始出現。 解決了女鬼,道士也是松了口氣。 木樂試探地喊了一聲:“……師父?” 木師傅轉身跳起來狠狠敲了木樂的腦袋一下:“滾滾滾,你師父我暈了你也不知道背一下,自己跑了回來,是以為我死了,好繼承我的家業嗎!” 木樂縮了縮頭:“你那家業也沒幾個錢……” 察覺到木師傅又要炸毛,他連忙解釋:“我醒來的時候您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走了啊……” 木師傅不發脾氣的時候沉穩很多,頗有世外高人的樣子,但一說話就暴露性格:“行了行了回去在說,我就幾天沒回來,村子就變得烏煙瘴氣的,我回家電視頻道都調不出來!” 木樂:“??停電了,調的出來才是有鬼了吧?” 【彈幕-卷毛貓的主人醬】哈哈哈木師傅勢均力敵的沙雕 【彈幕-感覺有點虐】回家看電視可還行 【彈幕-莫妮卡】真的一看就是木崽的師父啊哈哈哈老道士莫名可愛 “整個村子里,尸氣和鬼氣很重?!蹦編煾的抗馕⒊?“有走尸入村,觸動了祖宗百年留下來的封印,引了惡鬼復蘇?!?/br> 他看向木樂:“之前我告訴過你,有的人的尸化過程很緩慢,還有的醒尸與常人無異。最近村子里有沒有死人復生的事?” 木樂撓撓頭:“陳伯的尸體不見了,算嗎?” 木師傅:“當然算了!今晚上想想辦法把他引出來?!?/br> 要引陳伯出來,當然非阮喬莫屬。 之前他就來找過阮喬,只需要到時候布置一下,設下陷阱就能先辦法捉到陳伯。 木師傅懷疑村子里有走尸,他想要找到尸變現象增多的源頭。 看了看表,木師傅嫌時間太早,便讓阮喬直接回阮家,等到了后半夜他直接帶著東西和布置去找她。 “小阮,你就只管呆在家里睡覺。后半夜我會想辦法引走尸去阮家,不過你可以放心,但我不會讓他進你家門?!蹦編煾荡蛄税?,狠狠踢了木樂一腳:“走了,給我回家去修電視!” 木樂哀嚎一聲,先出了屋子:“師父,沒電也調不出來啊,而且你家那個搬到古董市場都可以大賺一筆年紀的電視,有電我覺得也……” 木師傅板著臉:“少廢話!在偷懶我把你送去修發電站!” 他剛剛走出臥室,才注意到主屋還站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黑色的風衣,俊秀的五官上是淡漠的表情。高高的影子落在墻上,整個人的臉色都很蒼白。 木師傅咦了一聲,背著手靠近蘇席。 一雙銳利的眼睛帶著疑惑,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