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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他們也才確定關系沒多久,還沒有對外宣布,大多數觀眾并不知道慕柔有男朋友的事。 退一步說,沈君木在游戲里護同戰隊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現在的阮喬沒有心思看彈幕里的猜測。 在聽到沈君木發問的時候,她就嘆了口氣。 怎么沈君木和慕柔在一起呆久了之后雙商就掉線了? 反應和觀察力也大不如前。他難道沒看到剛才慕柔不知死活地對蘇席使用了異能? 攻擊發生的瞬間速度極快,直播間的觀眾沒有發現,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慕柔那個表情和瞳孔的反應,顯然是對蘇席進行了某種攻擊。 看這個發動形式,多半是類似于她心術一樣的異能,不是讀心就是催眠。 總之都是拔老虎須子的cao作。 蘇席給她留了一條命,估計也是看在還不知道她是不是隊友的份上。 其他玩家雖然離得遠,但畢竟都在祠堂里。她要和他說話,需要靠近壓低聲音。 鐵鏈吹落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蘇席捏了捏手腕處泛紅被鐵鏈擦傷的部位,低眸斂眉:“為什么要跟隊過來?!?/br> “當然是有問題想問你了,”阮喬靠近他的耳側,低聲問他:“你,到底是誰?” 少女的氣息撲在耳邊,好看的眼睛里閃著星光,獨特的氣息落在他身側。 蘇席蒼白的嘴唇動了動。 是一聲魅惑又輕佻的諷笑。 落在她的耳朵里,好聽得令人忽略了那笑里面的情緒。 兩人聲音壓的低,落在別人眼里就像在竊竊私語一般。直播間的觀眾也聽不清他們壓低的聲音,一個個好奇地嗷嗷叫。 阮喬跪在他身邊,身體前傾,雙手按在地上。而他坐在地上,修長的雙腿一曲一直,高瘦的身子顯得孤寂又冷漠。 蘇席低著頭,剛好能把她圈在自己的影子下。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么?”蘇席說。 兩種性格的邏輯和思維都很獨立又清晰,沒有半點精神分裂的混亂。阮喬聽見他這句話,基本可以確定這人是人格分裂。 她繼續問:“那我該叫你什么?” 他的聲音淡淡的:“你叫他餛飩,叫我云吞就行了?!?/br> 這人真行,直接把帥氣又好聽的名字占了。 阮喬看著他:“加我好友的是誰?!?/br> 蘇席:“我對你沒興趣,加你好友,邀請你參加游戲的是他,所以,你不用想太多?!?/br> 她輕輕笑了一聲:“就算是他加的我好友,你也可以把我刪掉?!?/br> 蘇席不說話了,長長的睫毛垂下,像是蓋住黑寶石的羽毛。 阮喬一邊問他一邊起身:“你不會一言不合就鐵片割我喉吧?” 慕柔的前車之鑒還在那里,她還不至于以為自己在云吞心底有多么特殊。 蘇席卻忽然伸手拉住她的左手,用力一拉,毫無準備的阮喬就往回跌了回去。 他看著瘦削虛弱,手上力氣卻很大,牢牢地握著她的雙臂,又低又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對他而言是很特殊的人,我不會殺你?!?/br> 阮喬也覺得餛飩對她過于好了,但兩人根本不認識,難道…… “他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了?”阮喬開玩笑道,“說實話他這個顏值和性格,我也不是不可以從了他……” 蘇席慵懶地抬起眼皮看著她:“是不是一見鐘情我不知道,我有重要的東西在他那里,所以你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你怎么樣?!?/br> 意思是拿到東西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 阮喬彎了彎唇,沒和他繼續深究,至少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算有所進展。 再過一段時間,她一定能問出蘇席拒絕下線的理由。 蘇席拉扯她的時候木樂就在旁邊一臉糾結,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 兩人的動作和耳語越發親密,木樂的眉頭也越來越緊。 “云哥啊,你這動作是不是有點過于……” 蘇席忽然轉頭看著他,漆黑如同深淵的眼眸冰冷又空寂,一瞬間,木樂甚至覺得自己被地獄的惡鬼給盯上了。 他伸出去拉人的手轉了個圈落在自己頭上,撓撓頭,咧開嘴嘿嘿一笑:“你這動作是不是有點過于不方便了,坐久了腿麻嗎?需要我幫忙嗎?” 【彈幕-蘿莉清風】餛飩: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彈幕-明明不是傻明】秒慫哈哈哈哈 【彈幕-知曉】秒慫有點可愛?? 蘇席沒回答他,只是松開了手。 阮喬揉揉被他緊握的手臂,站了起來。 慕柔不追究,沈君木也不是很想在這個時候挑起矛盾,幾人就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 “祠堂的暴亂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都說你是災星?”比起眼前這幾人錯綜復雜的關系,熊紀更關心游戲劇情。 蘇席站起來,瘦削的身子籠在黑色的風衣里,一直蒼白的唇終于有了些淡薄的血色。長而微挑的雙眸看向屋子中間一排排擺放整齊,密密麻麻的牌位上,聲音漫不經心:“不過就是無能的人找的借口,總覺得錯的不是自己,而是帶來災禍的人?!?/br> 阮喬想起陳阿姨的話:“我那個酒鬼爹是你殺的?” 蘇席看向她:“村子里死的人多了,每一個的罪禍都在我身上,多一個少一個也不重要?!?/br> 阮喬:“這么說不是你?我看你也別叫災星了,叫背鍋俠吧?!?/br> 木樂在一旁認真點頭:“這個總結很有道理?!?/br> 蘇席輕笑一聲:“只可惜是個沒用的小鬼?!?/br> 如果他能cao控記憶里的身體,那就…… 是另一個血腥故事了。 除了眼前這個空而大,放著牌位和畫像的房間,屋子正中間的兩側還有兩道門,門后是兩個小房間。 沈君木和慕柔進了左邊,熊紀和木樂進了右邊的房間搜查。 蘇席坐在另一邊的桌旁,木桌上放著茶水壺。他給自己倒了杯水,茶水已經冷了,壺里剩的不多。 阮喬站在牌位前逐個欣賞:“陳伯會來這里打掃祠堂,是他在照顧你?” 祠堂的牌位很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