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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了。 其他人自我介紹了一下,又說了接下來打算進祠堂看看究竟的打算, 木樂就拍著胸脯保證:“今天遇到我你們真是太賺了!進祠堂很容易的!” 他走到門前, 伸手摸了摸鐵鎖,白皙的臉上露出認真的表情, 好看的眼睛帶著幾絲思索。 【彈幕-說給自己聽】認真起來竟然有點帥帥的? 【彈幕-江冶】這個角度好好看嗷嗷嗷 【彈幕-逾淵魚】沉浸在木樂弟弟的顏值當中 阮喬問他:“你有鑰匙?” 木樂伸手在寬大的道服里胡亂摸了半天:“找到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舉著一把長長的銅鑰匙。 慕柔在旁邊猶豫道:“但是這個鑰匙和祠堂的鎖形根本配不上啊?!?/br> 木樂愣了愣:“是嗎?” 他看了看鑰匙的形狀,又看了看鎖孔,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好像是哈?!?/br> “沒關系,試試看再說?!蹦緲钒谚€匙往里面一插,鎖孔在一瞬間閃過白光,咔噠一聲, 門鎖就打開了。 沈君木驚訝道:“萬能銅鑰匙?” 萬-能-鑰匙是ss級的系列道具,可以打開近乎一切鎖,一共有金銀銅三把, 沒想到木樂居然有一把。 門鎖既然打開了, 進去找線索是最重要的, 木樂推開門走入祠堂,其他玩家依次進入。 進門是一個很高大的空間,房頂在兩層樓的高度,空氣中彌漫著香油和蠟燭燃燒的味道。 視野中間有一個高大的木質屏風,幾人繞過屏風,才看到背后的場景。 兩排的柜子上擺放著一排排的牌位,正中間是一棟全部由牌位密密麻麻組成的高墻,牌位前的蠟燭已經燒的差不多了,只留下融化的蠟油和燈芯。 兩旁的墻上還掛著十幾幅村子里歷來的名人畫像。 沈君木和熊紀找到火柴和旁邊盒子里的蠟燭,點燃了幾處放蠟燭的地方。 祠堂的窗子很高,日光從上面落下來,形成淺藍色的光束。 原本溫暖灼熱的陽光在這里顯得冷淡又陰森。 嘩啦。 從左邊忽然響起一陣響聲。 阮喬走過去,才看見左邊靠近中間牌位墻的地方還有一個同樣高大的屏風。 聽到聲音的其他人也走了過來。 阮喬繞過屏風,發現背后還有一個小房間大小的空地,空地背后的墻上五米高的地方有一扇雕著飛禽的木窗,左右兩邊立著兩根鐵柱,從柱上延伸出的鐵鏈足有成人手臂粗,一直延伸到窗子下面的陰影里。 在那里,靠著墻靜靜坐著一個黑色的影子。 修長的雙腿一直一曲,蒼白如紙的左手放在曲著的左腿上,自然下垂。 他就這么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卻能從這黑影中感受到一種濃烈的漠然和孤寂。 好像整個世界都將他遺忘,將他丟棄在了這里。 而他們,不過是一群誤入囚室的人。 一瞬間,阮喬又感受到心臟傳來的悸動。 就像是這句身體遺留下來的情緒影響著她的心緒。悶悶的,仿佛被鎖在那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一樣。 憎恨,咒罵,絕望到最后只剩下麻木和被丟棄的恐懼。 那個身影,在某個恍惚的瞬間和她夢中的那個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都是一片荒蕪漆黑的世界,一個人孤獨的等待。 從期望到失望。 她情不自禁地喃語:“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阮喬自己也覺得奇怪,莫名其妙地蹦出這么一句話,就像是身體自然的反應一樣,絲毫沒有經過她的大腦思考。 好在這一聲奇怪的話說得很輕,幾乎沒人聽見。 反而是黑影抬起了頭,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返回去拿蠟燭的木樂剛好走到阮喬身后,跳動的火焰照出地上那人的眸子,濃密的睫毛下是深潭一般的眼瞳,蒼白的皮膚,挺鼻薄唇,一張好看得帶些病態美的臉從黑暗中漸漸浮現。 沉重的鐵鏈是他的鐐銬,高大神秘的祠堂是他的囚室。 【彈幕-麒麟大君主】啊啊啊啊啊土撥鼠尖叫 【彈幕-小姱姱】我云終于出來了?。?! 【彈幕-江州司馬哪里濕】我的媽這什么囚禁開場好帶感……??! 【彈幕-有匪】不要綁著我家崽崽啊啊啊啊??! 【打賞】進階萌物[卷粉]打賞[地雷]*1。 【打賞】小萌物[漠晚醬]打賞[地雷]*1。 【打賞】觀眾[在睡覺]打賞[地雷]*1。 阮喬看到了彈幕上的反應……心里默默想,干脆以后她直播間改個名字,叫云吞席卷狗仔跟拍間好了。 看清地上人樣貌的一瞬間,其他玩家都停止了動作,緊緊盯著蘇席。 生怕一個響動,就會觸發什么可怕的事。 只有阮喬的目光落在他被鐵鏈栓著的手腕上。 生銹的鐵鏈因為重力的原因往下墜著,白皙的手腕上隱約可見紅色的擦痕。 她的心里悶悶的,直接轉頭朝木樂伸出手:“鑰匙?!?/br> 舉著蠟燭還不知道發生什么的木樂:“???” 雖然俊秀的臉上全是茫然,但他還是把萬能銅鑰匙遞給了阮喬。 少女拿著鑰匙直接走了過去,在蘇席旁邊跪了下來。 沈君木想叫住她,但阮喬走的太快,他只好說了句小心。 眼前這人還不知道是敵是友,但能被人鎖在祠堂里,一定是個危險人物。 軟綿綿和橋橋長得很像,很多時候沈君木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和橋橋玩游戲。 所以下意識的就想提醒她,或者替她擔心。 少女的身子跪的直直的,纖細的手指按住冰冷的鎖鏈,她低下頭,認真專注地給他解開手上的鐐銬。 蘇席低頭看著她,任由她動作,把他的雙手拉到身前來替他開鎖。 慕柔的目光閃了閃。 即便是在陰暗的祠堂里,地上坐著的那人露出的氣質也令人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