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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蘇席并沒有需要在她面前這樣做的理由。他們兩個已經見過一次,這樣的行為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孤兒院見到的蘇席,也不是那種會為了別人改變的人。 阮喬越想越疑惑。 這人該不會是精神分裂……? 抬頭看著前面少年好看而清雋的側臉,少女的目光帶了點同情。 長著這么好看的一張禍水臉,又年紀輕輕的,居然腦子就有病,真是可憐啊。 想到這里,她又充滿同情心地點點頭,阮同學,加油啊,拯救網癮少年就靠你了。 走廊的門一打開,院子的黑狗立刻狂叫起來。 “汪汪??!” 外面的風很大,但是北城卻并沒有受到影響,狂風吹得她的黑發不停舞動,她卻只是抱緊了手臂,搓手哈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出了走廊。 “那三條黑狗在叫?!北背钦f。 這一點倒是和玩家遇到的情況一樣。 整個院子里都回蕩著黑狗的叫聲,看來四周的鄰居都已經習慣了狗叫聲。吵成這樣也沒有誰來提意見。 “不過,我還聽見左邊房間里傳來的電視機的聲音,很大聲。即便是站在院子里,也可以聽見?!北背翘ь^看向正前方的屋子,“血痕一直蔓延到前面這間屋子,可是門是關著的?!?/br> 她的頭部從面對著屋子緩緩朝黑狗處轉動,但轉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愣住了:“那,那邊……” 女生的眼睛忽然瞪大,渾身顫抖,似乎看見了極其恐怖的東西。 她的嘴唇發白,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看到了什么?”彩虹音爆著急道。 但是北城毫無反應,只是死死地盯著一個地方,身子往后挪動了幾步。 但是她的身后就是張明住的屋子的墻壁,無法再往后退。 忽然,她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像沒有了支撐一樣倒了下來。 站的離她最近的人就是危安,他伸手接住失去意識的北城。幾人對視一眼,由危安抱著北城,一起朝那口枯井走了過去。 旁邊的屋子上了鎖,幾人決定先把院子找完再想辦法開門。 屋子和拴狗的地方之間有一片菜地,菜地前面是枯井,井旁邊放著一個木桶。 雖然井枯了無法出水,但是它的繩子和桶都在。 “要下去看看嗎?”彩虹音爆看了眼井,里面一片漆黑。 危安和蘇席的個子都很高,井口對他們來說太小了,北城還沒醒過來。 能下去的就是彩虹音爆和阮喬兩個人。 很顯然,對于下井這件事,彩虹的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拒絕。 阮喬倒覺得無所謂:“我來吧?!?/br> 降低過身高數值之后的她只有一米六出頭,加上五官精致小巧,看著整個人給人感覺都很嬌小。但是井下不知道會有什么情況,蘇席握著她的手收緊了一些,聲音低低的:“下面危險?!?/br> 阮喬抽出手,“放心吧,兇手肯定不會在下面。最多就是被鬼魂纏一下,我身上帶著藥丸,不會有問題?!?/br> 迎著他擔憂的目光,少女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聽話,你在上面等著我?!?/br> 下個井而已,就算沒有木桶,只有個繩子她也能爬上來。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危安抬頭看了看馬上就要下雨的天。 阮喬試了試繩子,還挺結實。 木桶也不小,她站在里面剛好合適。 但是,她也不會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木桶上。 阮喬雙手都拉著繩子,靠繩子支撐自己的動作。危安把北城放在旁邊靠著井身,走了過來,和剩下的兩人一起幫阮喬下井。 隨著繩子越放越長,阮喬很快落到了井的底部。 這一口井的深度并不長,下面的空間比井口要寬很多。抬頭可以看見一個圓形的出口,濃密的烏云在天際彌漫,偶爾出現的閃電照亮狹窄的出口。 在井下面,聽不到外面的風聲和雷聲,四周安靜地只能聽見她的心跳。 阮喬從木桶里走出來,剛剛落腳,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么東西。 既不像濕軟的淤泥,也不像干裂的土地。. .. ,, 第25章 迷失村舊聞9 “嗚嗚汪汪!” 最前面的一只黑狗惡狠狠地盯著幾個玩家, 如果不是拴著它的鐵鏈,恐怕都要撲上來咬人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外面的人的心情也著急起來。 “綿綿在下面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彩虹音爆擔憂道。 蘇席上前一步,用手握住繩子, 危安上前攔住他:“你想干嘛?” “我下去找她?!碧K席說。 “不行?!蔽0埠筒屎缤瑫r說出口。 “井口太窄了,而且下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險,我們不能再少人了?!蔽0舶櫭? 看著眼前這個身子高瘦單薄的少年, 他的面色有些蒼白,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 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 讓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緒,但可以感受到少年的執著態度。 蘇席捏住繩子微微泛白, 他上前推開攔在井口前面的危安,準備下井。 危安后退幾步,有些驚訝。 原本以為蘇席看著虛弱,沒想到他剛才那一下竟然能推開自己。 但他也不能看著蘇席下井,正要繼續勸阻,就看見蘇席面上表情松動了一些。 緊跟著蘇席的目光, 危安才發現他正在看那根井繩。 白色的井口上搭著的繩子一扯一扯地移動了五次后停了下來,片刻后又繼續扯動。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暗號,如果阮喬探索完了之后拉動繩子, 外面的人再一起把她拉上來。 蘇席和危安連忙往上收繩子, 彩虹見狀也過來幫忙。 三人用力拉了一會, 拉出井口的繩子越來越長。 下面的東西就要上來了。 彩虹緊張的盯著井口,雖然知道下去的是阮喬,但說實話,能拉上什么東西三人都不知道。 終于,繩子拉完了。 “呼——” 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從井口伸出,扒在井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