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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傳來。 “你為什么會喜歡他?”像是抓到了主心骨一樣,沈冰偏頭看向苑梨,語氣中滿是急切和固執,“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你不會害怕那種人嗎?” 苑梨簡直是要被沈冰這些無厘頭的問話弄得頭疼:“和你們相比,他哪里屬于奇怪的范圍了,你們有些話能不能講清楚點,不要這么云里霧里的,以為自己很神秘嗎!” 說完這句話,苑梨也不顧沈冰的意愿,強行拽著他往房間外走去。 “你為什么不覺得他很奇怪?”沈冰就和聽不懂人話一樣,任由苑梨拽著的同時,反復詢問著這個問題。 “你覺得他哪里奇怪了,你倒是給我講清楚?” 最終,苑梨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氣的苑梨徑直伸手到沈冰的口袋,相當輕松的拿到了鑰匙,解開了手銬。 終于獲得自由,苑梨立刻向著屋外走去。 這種地方多待一秒鐘都是折磨。 可惜末世沒有什么精神病院,要不然她一定第一個給這對深井冰兄弟報名。 才踏出門口的第一步,劃破空氣的槍聲猛然響起,隨即苑梨的腳邊的地面凹下個小洞。 “去哪里?” 身后的沈冰槍支在手,苑梨猛地僵住步伐,偏頭對著他笑笑:“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回房間去休息一下?!?/br> 沈冰依舊維持著拔槍的姿勢,目光和苑梨對視了片刻后,這才像是相信了一樣:“我和你一起去?!?/br> 再一次回到房間,苑梨竟然還覺得有些久違的懷念感。 果然待著不同環境的安心感都是由對比產生的。 房間驟然安靜下來,也讓苑梨有了單獨思考的時間,坐在柔軟的床上,她還有幾分愁緒。 雖然苑梨來到這個研究所后一直在回避顧言的問題,但今天沈冰提到的次數太多,苑梨的大腦也有些不受思考,腦海中逐漸浮現顧言的身影。 光是想到,苑梨就忍不住嘆息了口氣。 不可否認的是,她有點想念和擔心顧言了。 從昨晚上的分離之后,苑梨的腦海中就會時不時浮現。 實在是太擔心了,經過上次的事情和顧言種種表現,苑梨實在是不知道顧言會做出什么。 ……應該不會做什么傻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我我今天太卡了orz 這對深井冰要把我折磨禿頭了,只有三千了QAQ ☆、第 81 章 第三天倒是苑梨的清閑時光, 將近中午時分,門這才被打開。 光是從今日份的穿著和打扮上就能認出,面前的人就是沈謹。 這對兄弟在這個方面也倒是挺好區分開的。 “出來?!鄙蛑斦f道。 跟隨在沈謹的身后來到實驗室中, 才進門,苑梨就被內部的冷氣給凍到。 實在是太冷了。 比起沈冰, 沈謹對她的態度倒是冷淡許多,只是將她放出來后就沒有再理會她。 苑梨也不知道沈謹到底放她出來干嘛。 在原地呆呆站了會后, 苑梨干脆也不糾結, 向后退了兩步,靠在一旁的墻壁上。 但顯然這種事情也是無聊的。 也許是因為經常治療的原因, 苑梨并不害怕那種血腥的場景,看著鮮血淋漓的人類手臂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甚至人還有些發困。 在半夢半醒之中,苑梨驟然對上了沈謹的視線。 宛若上課補覺學生,在無意識的抬頭后, 驟然對上老師的死亡凝視。 簡直不要太嚇人。 但好在沈謹也只是冷冷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繼續低頭做著縫合。 苑梨也懶得理會, 反正沈謹看見也沒有說什么。 只不過在這次之后, 沈謹的視線便頻頻投來,并且一次比一次不耐, 看的苑梨有些發毛,更別提拿點睡意了。 這又是搞什么? 最終,沈謹放下了手中的持針鉗:“你上臺?!?/br> 苑梨走上前去,頗為謹慎的看著手術臺上的斷手。 看到苑梨走進后, 沈謹的眉頭卻皺的越發厲害:“之前不是有教過你洗手嗎?” 沈謹確實是教過,但奈何苑梨根本沒有用心記呀。 “我忘記了?!痹防婊卮鸬南喈斦\實,并且看了看身上的長袖,又道,“而且現在我穿的是長袖的病號服?!?/br> 就連挽上去都不大方便。 苑梨本以為沈謹會就此放過她一馬,畢竟從去換衣服到洗手耗費的時間,按照她的速度起碼要半個小時以上。 苑梨并不覺得沈謹有耐心會專門等她。 沈謹的眉頭深深皺起,短暫思考片刻,語調平靜的開口道:“你帶手套直接上來,不用洗?!?/br> 苑梨:“……” 不用這么拼,真的。 說好的無菌觀念呢。 “讓你上手后多半也是要廢,沒必要無菌?!?/br> 苑梨很想說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讓她上? 但這句話,苑梨面對沈冰有膽量說,面對沈謹卻有些不敢。 沈冰不會搞她,天知道沈謹會不會。 做了這個決定之后,沈謹干脆直接將手中的手套一脫,到一旁的接了點速干洗手液洗手。 苑梨從一旁的柜子中拿出手套,態度相當隨意的往上套,余光瞥見沈謹越發冷峻的臉, 然而沈謹周遭傳來的低氣壓也絲毫沒有影響到苑梨,甚至苑梨的動作更加的緩慢,生怕沈謹錯過絲毫的細節。 她也知道正確的手套戴法。 對于沈謹來說,苑梨的這種做法就類似于,在桌面邊緣要掉不掉的水杯、在黑板上刮出的突兀噪音、才穿出門的新鞋就被踩了個鞋印。 難受但還是移不開目光。 不過最終,沈謹雖然面色很差,但也沒有說出口。 苑梨最終還是被迫走上手術臺,看著臺上的手臂和器材,苑梨看向一旁的沈謹。 “我要做什么?” 沈謹看著苑梨就宛如在看智障,拿著持針鉗語氣冷淡:“看好?!?/br> 近乎是眨眼的瞬間,沈謹便已經將針和線固定好。 苑梨只覺得沈謹做了個手勢,線在半空中拉扯了一圈,兩根線便乖巧的依附在鑷子和三角針之間。 這樣就結束了? 苑梨看著沈謹的手法,不僅手不懂,腦子也是它不懂。 她之前就沒有學過專業的課程,顧言也絲毫沒有放慢動作,苑梨能學會才有鬼了。 拿著另一把持針鉗,苑梨遲遲未動,臉上就寫滿了一個表情。 ——我感覺你是在驢我。 然而讓苑梨沒想到的是,沈謹同樣也用著這個目光在看她。 相互對視了眼,苑梨終于明白沈謹剛才可能不是在有意的耍她。 只是學霸和學渣之間的差別不同而已。 沈謹也意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