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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似的。 苑梨抓著他的手強制性將指紋輸入,正想要邁開兩步,然而沈冰此刻所爆發出的力量讓苑梨都有些驚訝。 “你是喜歡上我了嗎?”苑梨幾乎是要被氣笑,抬手掐住了少年的脖頸,“想死嗎,小瘋子?” 沈冰的神情突然扭曲,像是想笑又像是碰到了什么非?;闹嚨氖虑橐话悖骸澳惆盐遗眠@么慘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 “那你是瘋了嗎,往我身上蹭什么?” 要不是苑梨的力氣夠大,她真的能體會到什么叫做“仿佛會被揉進骨子里”的感受。 然而沈冰此刻仿佛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又怒又笑,就是不理會她的話。 顧言猛地扯開了沈冰,一把甩到了墻上,用著衣袖擦拭著沾染在苑梨身上的血漬。 苑梨當即拽起顧言,猛地向外沖去。 六分鐘。 還差一個。 身后傳來沈冰怒不可遏的聲音,跌跌撞撞的試圖再次跟上。 苑梨 喪尸進攻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很多,嘶吼、哭泣、尖叫不絕于耳,但隨后都警報聲成為了唯一的主旋律。 “由于感染的傳播速度超過預計,實驗室將在三分鐘內進行封鎖?!?/br> “由于感染的傳播速度超過預計,實驗室將在三分鐘內進行封鎖?!?/br> “由于感染的傳播速度超過預計,實驗室將在三分鐘內進行封鎖?!?/br> 三分鐘。 苑梨深吸了口氣,只是繼續加快速度。 就在轉角了。 即將到達轉角之時,大門的位置卻猛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救命??!有好多喪尸??!” 苑梨的心猛然一沉。 作者有話要說: 苑·想說臟話·梨 ☆、第 10 章 苑梨咬了咬舌尖,勉強的穩住了自己的心態,聽著聲音并沒有很靠近這里,她探頭迅速打量。 一攤血液中,裹滿了鮮血的眼球咕嚕咕嚕停止的旋轉,瞳孔虛無的看著兩人的方向。 四只喪尸分食了剛剛還在尖叫的女人,轉眼間一條生命也就這么悄然消失。 三分鐘。 甚至還不到三分鐘。 艸,連一分鐘一個都不夠。 看了眼一旁的顧言,苑梨也沒有多抱什么希望,只是讓他待在原地乖乖不要動,只求不被喪尸傷害就行。 周圍也沒有什么防具,時間也相當的緊迫,苑梨拿穩了手中的木棍就往外沖。 好在喪尸基本都只是處于進食的狀態,苑梨忍住從咽喉處上涌的酸水,一個箭步走了上去,率先爆掉了最近的那只喪尸腦袋。 好歹都是看過喪尸片的人,起碼也知道喪尸的弱點在頭部。 同伴突然的陣亡終于引起了其他三只喪尸的注意,其中兩只干脆拿著手中的食物上前,走廊內其實相當的狹小,圍攻對于苑梨來說更沒有什么好處。 她甚至還能從喪尸張大的嘴中清楚的看見rou塊殘渣跌落。 苑梨覺得自己這半個月都不想吃rou了。 苑梨猛地退后了幾步,抬起木棍猛然揮開了離她半米的胳膊。 也不知道是苑梨真的力氣大還是怎么樣,那只手臂還真的被她打斷了,砸到墻壁上,飛濺起的血漬猛地砸到墻上。 苑梨反手敲掉了這只喪尸的腦袋。 還剩下兩只。 還沒有來得及松口氣,利爪從面前堪堪劃過,只要自己在湊近兩三厘米,她的眼球就可以被劃傷摳出。 這個念頭讓她后背猛地一涼,下意識的退后半步,腳后跟卻已經抵到墻腳,而這時另外一只喪尸也猛地向她撲來。 苑梨狼狽彎下腰,想要逃離,喪尸從喉間溢出的嘶吼聲似乎就貼在自己的耳邊。 死角。 將木棍一把捅進面前喪尸的肚子中,苑梨腳下被猛地一絆,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直接撲到在喪尸的身上。 不用回頭,苑梨都能感受到另外一只喪尸離自己有多近。 凌厲的風聲中耳邊劃過,卷起了她鬢角便的碎發。 身后喪尸的嘶吼聲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響。 她被猛地拉起。 然而一睜開眼睛,苑梨便能看到作為rou墊的喪尸勉強的抬起腦袋,咬向了顧言的小腿。 “小心!” 碎裂聲響起。 顧言猛地往后縮了縮,苑梨關鍵時刻腎上腺素瘋狂飆升,頂著喪尸的肚子拔出桌腿,一連對著喪尸的腦袋砸了兩下,猛地站起身給另外一只喪尸補了刀。 得快點開門! 苑梨掏出斷指按下指紋掃碼的瞬間,實驗室的大門緩緩開了一厘米的縫隙,涼氣順著縫隙中鉆入。 “接收指令,研究所進入封鎖狀態?!?/br> “接收指令,研究所進入封鎖狀態?!?/br> “接收指令,研究所進入封鎖狀態?!?/br> 下個瞬間,大門猛地合上,伴隨著一聲聲提示,苑梨最終沒有忍住,狠狠的握住手中的木棍對著的大門一通猛砸,直到目光碎裂成兩半,這大門都沒有被絲毫的破壞。 “草?!?/br> 驟然之間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苑梨猛然滑落在地面上,看著大門,一時間想哭一時間又想笑。 “這算什么事啊……” 她真的逃不出死亡的命運嗎? 那到底為什么努力這么久。 最為頹廢和悔恨的,是看著機會猛然出現,而自己并沒有來得及把握。 砸門聲猛然響起,以一種頗為蠻橫的姿態,強行吸引了苑梨所有的注意力。 苑梨看著顧言的這個舉動,真的想這個門就這么被顧言給砸開。 但直到另一根木棍被敲斷,門還是相當穩固。 不愧是研究所。 苑梨輕輕扯了扯嘴角。 等到顧言將木棍砸斷便也收回了手,同樣的走到苑梨的身邊坐下。 苑梨突然意識到顧言也只是在模仿她。 想到這里她的唇角多出了幾分苦笑,看著滿地的殘骸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未來該怎么辦。 苑梨突然感覺到腦袋上一重,偏過頭去。 顧言一本正經的摸著她的腦袋,目光靜靜的盯著她,相當仔細的觀察著她的情緒,臉上還有著一絲疑惑。 ——為什么砸了門會那么難過? 苑梨笑了笑。 心中升起了種莫名的想法,她說什么都要讓顧言搞懂一下,要不然在顧言的眼中,說不定又哭又笑的她才是瘋子。 將手抵在門上,苑梨做出了個開門的動作,隨后扯了扯顧言的嘴角,代表這是開心的原因。 隨后她又做了個關門的動作,又下拉了拉顧言的嘴角,代表著是悲傷的原因。 然后,她就接收到顧言宛如在看智障的目光。 苑梨沉默了片刻,收回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