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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其實十分的強,但是這也讓他養成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埋在心底的習慣,無論誰問、什么時候問,他都堅稱自己很好,還能頂得住,不需要服藥。非常的倔。其實越是這么倔,越讓人膽戰心驚從心底覺得害怕。反倒是很愿意講心事講到偶爾會讓人覺得很煩的那種人,相對而言沒有紀少衡這樣讓人放心不下。如何對待紀少衡,如何給他安排工作或者是長期休息,如何給他做規劃,說實在話,不光溫珊珊拿不準主意,連寧也也有些瞻前顧后。全靠商量著來。倒是隋宋的消息都還挺好的,四個時尚大刊的元旦特輯他會上其中兩個的封面,還上了一個的內頁,雖然如此集中也說不上安排的多好,但是肯定比沒有要強得多。也說明今年他還是發展的好吧,勢頭很足。他最近在劇組拍戲,脾氣也大,從來不看人臉色,助理每天都要給寧也報備情況。寧也正看著,手機被齊煊樓從上方抽走了。他站在寧也面前,低著頭,臉上被房間里的射燈和電視機的燈光打出明明滅滅的陰影來,愈發顯得俊朗,就是語氣不太好:“別cao心了,去洗澡吧。早點收拾完了早點睡覺?!?/br>“這才幾點???”寧也看了看表,才八點十五,他多少年沒有晚上九點之前就睡覺了?齊煊樓把寧也的手機放到另外一個桌子上:“等咱倆都收拾完了也有九點了。今天早點睡吧,你不累嗎?”“累我也九點鐘睡不著啊?!睂幰蝉晾闲l生間走,中途在床邊拿了睡褲,“你幫我給手機充個電啊?!?/br>他倆前后洗完澡出來,吹完頭發還不到九點。寧也靠著床頭坐著,上身搭著塊浴巾,被子蓋在腰間吐槽齊煊樓:“你說你就帶一條褲子是不是有??!不穿冷死了!”“我還拿了兩個T恤你要不要?”齊煊樓問,“本來怕你穿西裝襯衫不舒服,給你在車上準備的?!?/br>“哎呦可真是謝謝你啊?!睂幰踩シ鯰恤穿上,有點厚,手感非常柔軟敦實,“這T恤穿著睡覺應該不錯,胳膊也不冷?!?/br>齊煊樓靠著另一側的床頭,滿臉狐疑地扭頭看他:“你怎么這么怕冷?”“正常人都怕冷?!睂幰矝]好氣地說,“十一月多了哥哥,有暖氣也不是光膀子在屋里溜達的季節了好不好?!”他邊說邊重新鉆進被子里去。齊煊樓被他隨口叫的一句“哥哥”撩撥的心猿意馬起來,想起有一次寧也睡的迷迷糊糊叫三哥,心里更是被貓撓似的癢。他傾心寧也多年,嘴里雖然說著柏拉圖也沒什么,但畢竟不是心甘情愿能吃素的人,心里總還是惦記著吃點rou喝點湯的,這會兒意中人就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身邊,洗得香噴噴地跟自己蓋著一床被子,齊煊樓琢磨著不討點兒福利這都簡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于是他就朝寧也那邊挪了一下,轉頭湊過去親了寧也的嘴角一下。寧也往側后方躲了一下,縮著下巴扭頭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堵住了嘴巴。“睡不著就運動運動再睡?!饼R煊樓邊親著寧也,一只手扶在寧也的耳旁不許他回頭,邊含含糊糊地用氣音說道,“累了就睡著了?!?/br>他說話的時候嘴唇就貼著寧也的嘴唇,鼻尖輕輕在寧也鼻尖旁蹭著,非常親昵。齊煊樓很喜歡這樣的耳鬢廝磨,或許是還沒有真正和寧也做過,所以比起直接了當的撫慰,他更喜歡這種滿含愛意的細節和溫存,這讓他感覺到心口飽滿的愛意仿佛要溢出來似的,眼前這個人似乎哪里都好,好到哪里都想咬一口那樣。如果他乖順溫柔,又似乎可以感覺到對方也是這樣愛著自己。有種特別虛幻又縹緲的美妙。寧也沒有拒絕他,但是也不見得多樂意,一直往后撤,有點抗拒。或者說,寧也其實一直比較抗拒和齊煊樓接吻。他幾乎從沒有在開始之初就主動吻過齊煊樓。齊煊樓不喜歡寧也的抗拒,于是說完這句開場白之后就再沒有吭聲,捧著他的臉細細密密地吻他。漸漸的寧也有些情動,松開口讓他探進來。齊煊樓的手墊了一下就把他整個人送到寧也旁邊挨著寧也,然后這只手收回來,順著寧也T恤的下擺探了進去,順著入手滑膩的皮膚卡住了寧也的腰揉搓,修長的手指還故意挑寧也的敏-感帶撫摸。另一只捧著寧也臉的手,手指也有意無意地掠過寧也的耳朵。寧也的耳朵脖子和腰窩最怕癢,碰一碰像過電似的抖。他們在一起住也不是一天兩天,齊煊樓早就在寧也身上摸透了他的喜好,專門挑寧也又快樂又難受的地方下手,特別的壞。果然,寧也的喘-息聲粗重了起來,手也軟軟的,勉強著撐在床上。齊煊樓就喜歡聽寧也急促又粗重的喘氣聲,帶點迫不及待的需求和邀請——對齊煊樓來說,聲音好像比其他任何一種感官感受更容易讓他瘋狂,他被寧也的喘-息撩撥的幾乎崩潰,掐著寧也的腰,把他按在柔軟的真皮床頭上瘋狂的親他,渾身的肌rou繃得極緊,像只蓄勢待發的豹。床頭比墻要突出一點,寧也推開齊煊樓換口氣,仰著頭枕在床頭和墻之間的突起處劇烈的喘,修長的脖子毫無遮掩地裸-露在齊煊樓眼前,精巧的喉結清晰可辨。齊煊樓又低頭含在寧也的脖子上,一寸寸的抿過去,隔三差五輕輕咬一咬,像品嘗自己的戰利品。寧也騰出一只手摟著齊煊樓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婆娑在他后頸處,被他刺-激的過了頭就揪一把他的頭發示意他松一松退一退。齊煊樓的頭發不長,有點扎,有點癢,寧也手指插進去的時候甚至抓不住他的發絲。寧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也憋的快要瘋了——他媽的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齊煊樓不管寧也什么心情,這會兒他才不要照顧寧也的心情。寧也想歇著,齊煊樓不樂意,于是就變著法子討好寧也。他的手從寧也腰間往上爬,爬到胸前就不輕不重地反復撥,嘴還在寧也脖子上流連,偶爾往下去鎖骨旁輕輕頂一頂,像吃糖似的舔。寧也隔著T恤握住了齊煊樓的手。一般來說,這個意思就是他要停了。但是今天齊煊樓突然覺得很委屈,他不想停在這里。他把手抽出來,握著寧也的手放到腰后去,單手利用他的身體和床卡住他的手不讓他出來,空出來的那只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寧也的臉蛋,順便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手感真的太好了,又軟又滑。齊煊樓忍不住又湊上去咬了一口,小聲說:“你怎么都沒有胡子的,皮膚這么好,一點都不扎?!?/br>“你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