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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已經很熟練地掌握了寧也它們公司監控器的視線死角,他把寧也推到監控器照不到的地方,按著他就親了一口。男人清冽又好聞的味道傳過來,像一只平緩的手,撫平了一身的暴躁。齊煊樓淺嘗則止,松開寧也的時候想起來網友們的配對,狠狠地說:“下次我也要跟你拍一張合照?!?/br>寧也聽懂他的意思,特別無聊地給他翻了個白眼,把后半句話補完:“……干什么?”齊煊樓一肚子零食被別人盯上般的生氣,瞄了寧也一眼,面不改色地調戲了他一句:“你?!?/br>“……”臥槽,發生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怎么粗長不起來了……日更六千的我呢?好氣。現在已經一點半了,才寫了這么點TAT第64章周末薛東瀚過生日做東,寧也就帶著齊煊樓一起去了。一路上齊煊樓挺開心的,人家叫的是寧也,寧也帶著自己去,還真是不太避嫌。嗨呀,美得冒泡啦。結果去了才發現,寧也只是單純要給薛東瀚介紹個合作伙伴而已,這個現實真是讓他快要氣吐血。論氣人,寧也在齊煊樓這里,可以說是毫不做作渾然天成,隨時都能出暴擊外加連擊的那種。席間齊煊樓八面玲瓏,完美發揮,還不忘仔細觀察了一下在座的各位,發現都是小輩,原來算得上是半個家宴——今天是薛東翰正式過生日的日子,他宴請其他賓客卻并不在今天,親疏遠近清晰明了。這么一看,“外人”就自己一個,齊煊樓又覺得有點被治愈,沒那么心塞了。觥籌交錯間,大家互相聊天打趣說閑話,也確實看的出來關系很好,沒什么明捧暗諷的情況。薛小滿和宮羽一個活潑一個嬌氣,滿場亂跑撒嬌,但是跟她倆親屬關系最遠的阮家雙胞胎都對她們異常的包容寵溺——薛小滿說阮宜舟的袖扣好看,他就摘下來扔給她玩兒了。連隋宋那個沒腦筋都嘻嘻哈哈的,揉揉這個親親那個,大家也由著他鬧。可見自己對寧也家的親戚關系推斷的沒什么問題,他家確實親友親厚,感情很好。齊煊樓覺得這樣就很好,真的挺好。好到讓他覺得有點羨慕。因為大家都喝了酒,吃完飯后薛東翰找了人來送他們回家。齊煊樓跟寧也一起走,并排鉆到車后座去跟薛東翰道別。薛東翰眼神微妙地看著他倆,拍了拍坐在外側的寧也的腦袋:“路上注意安全?!?/br>寧也乖順地點頭:“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事兒打招呼?!?/br>薛東翰哈哈大笑:“得了,知道了,回頭我會單獨照顧你家那幾個小明星的,放心吧你?!?/br>“不用照顧隋宋?!睂幰惨残?,“他不需要?!?/br>站在薛東翰背后,又跟薛小滿拌嘴的隋宋聽見了,嚷嚷一聲:“別聽小六的,誰說我不需要!我可是要當一線大腕兒的男人!下個劇我要帶資進組,看你的了啊薛東翰!”寧也對薛東翰招手:“帶資進組可以,我們還有人,演技派,絕對不賠。你信隋宋絕對不賠嗎?”薛東翰往后看了看,了然地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br>齊煊樓在里面坐著,聽寧也面不改色地埋汰自己公司的一哥,覺得有點好笑——他這個老板當的,旗下一哥是親哥,力捧小生是高中同學,信任的經紀人也是高中同學,各種投資金主不是親戚就是朋友,全是關系戶。就這情況,還給他累個夠嗆?齊煊樓覺得寧也這完全是自討苦吃嘛,抱著金大腿不吃rou,非要吃土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轉念一想,又覺得寧也打小嬌生慣養的,嬌氣一點也是應該的。自己不也是特別疼他嘛。齊煊樓和寧也并排坐后座的機會挺少的,他倆很多時間都是單獨相處,總得有個開車的。跟薛東翰道了別,車子開出去之后,齊煊樓不動聲色地往寧也旁邊靠了靠,小聲問他:“你回家嗎?”寧也點頭,雙手交叉隨意搭在腿上,整個人懶懶地靠著椅背,瞇著眼。“那我也去你那?!饼R煊樓的聲音更低了,一只手悄悄伸到寧也膝頭,硬擠在他兩只手中間,把他的交叉的兩只手分開,然后把其中一只握在了掌心里有意無意地婆娑。寧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酒有點上頭,整個人有點發昏。他沒有掙脫,又重新合上眼:“隨便?!?/br>反正這半年他也住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隨便吧,多個人家里也多點活氣,沒那么冷清。他眼中波光瀲滟,這一眼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勾得齊煊樓心癢癢。他看了看前面開車的司機,晚上了,車外的光比車內更盛,司機專心開車,并沒有注意后面。于是齊煊樓快速地偏過頭親了寧也一口,在耳朵,又覺得不過癮,稍微低頭親了口他的臉。寧也懶懶的不動彈,也沒什么抗拒,連眼睛都沒掙開,像是快要睡著了。溫水煮青蛙真是個有效的笨辦法,齊煊樓想。由奢入儉難啊……寧也閉著眼暈頭轉向地想,一直一個人住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后來在齊煊樓家住了兩天,回來榆城就覺得哪里都不對勁,一個人大晚上在家里溜達怪冷清的;今年齊煊樓來家里住過之后就更不得了了,他不在榆城自己連家都不太想回,要么半夜醒來恍惚覺得齊煊樓就睡在隔壁。任由他把各種洗漱用品、床品、睡衣、咖啡機和酒、書、筆記本電腦什么的亂七八糟往自己家里搬,下一步就差直接拿鑰匙進門兒了。寧也這么想著,從兜里掏出手機,在撥號界面按了一床數字遞給齊煊樓:“喏?!?/br>齊煊樓接過來一看:“這是什么……”他的聲音頓住了,不能置信地抬頭看了眼寧也,見他又懶懶地閉上眼裝睡,車窗外的霓虹打在他臉上明明滅滅,映得他整個人迷離又絢爛。齊煊樓把手機遞還給寧也,順勢又握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攥了又攥。要不是在車上,他真想把寧也按在墻上瘋狂的親他,心底空的快要瘋了,想擁有他,想用他來填滿每個毛孔都在叫囂的空缺。感情比欲-望更匱乏,更令人難以填補。舒緩欲-望是生理反應,而期待愛與被愛的心動與甜蜜,則是難以言喻的心理高-潮。真的,寧也像毒-藥般令人著迷和上-癮,只是隨隨便便漫不經心的細小舉動,情緒反反復復,脾氣壞得順著毛哄,卻總是輕而易舉地撩到齊煊樓的最心底。不論是他被親耳朵時的敏感,還是在錢包里偷偷放了齊煊樓的照片,或者此時此刻——把家門的密碼鎖隨意打在手機上讓他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