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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了樓梯。作者有話說:更一章給明天的考試攢攢人品,錯字病句等邏輯不通等問題請等我考完試慢慢修復。復更依然要等等,因為明天過后是什么樣子我也不知道==由于明天之后政策可能出現的改變,經歷過14年某些事情的我不得不提醒大家,一旦開展某項行動,本賬號下所有的文可能都會刪除,為保證不失聯,請各位讀者大大們盡量關注我的微博:何白風月滿弓刀,當然,說這話有點騙粉的嫌疑,那么至少記住我的筆名吧,他日能夠有緣相見。我是一個悲觀的人,以上是我的所思所想,如果引起了你的不快,請見諒,就當我是危言聳聽吧,我也不想這樣?!菊埐灰谠u論里討論這件事,大家意會就好?!?/br>第19章十七軟玉袁二從二樓眼見那伏欽搖晃著身子走出酒家,他那小廝也忙不迭地跟著跑了,方才竄到屋里,搶道:“大哥剛才可傷著了嗎?”袁大擺擺手,他面帶疲憊,拖著跛了一邊腳坐在椅子上。袁二試探著問:“剛才那人是……”他想起先前由小廝手中接來的紅蓮紋飾的令牌,卻聽得那人口口聲聲說的是秋雨門,心里已隱隱有了答案,這才慢慢的問出口。便聽得袁大道:“兩年前,紅蓮山與秋雨門聯姻,咱們那女山主,正是嫁的這位秋雨門的門主大弟子,未來的秋雨門門主,伏欽?!?/br>他怕袁二聽不懂,又補充:“這幾年秋雨門一直被當地官府針對,勢力大不如前,只好與我們紅蓮山聯姻。說是聯姻,其實秋雨門入贅成分多些,那秋雨門生怕我們那女山主看不上,特特把那長相英俊的大弟子伏欽提了出來,還定下讓他做未來秋雨門的門主。其實,呵呵,到了那時,是否有秋雨門還另說呢?!?/br>袁二點點頭,又問:“那伏欽剛才所說的,山主的命令是什么,他的命令又是什么?”袁大此時的表情才凝重了起來,他嚴肅的看了一眼袁二,又看了一眼房門,示意他查看一下門外的情形,待袁二關緊房門后才道:“先前在破廟,我收到了山主的親手手令。哈哈,你能想象得到嗎?我們兩個早被紅蓮山拋棄在牢獄中落灰的棋子,居然還能接到山主的親手手令。那手令上書,‘務必盡早秘密除去璉意,切切?!@個意思,你懂嗎?”袁二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他愣了半晌,方才磕磕絆絆的說出話來:“你、你的意思是,山主讓我們殺了璉少俠?”“還要做成意外,讓這件事不牽扯到紅蓮山?!痹笱a充,他冷冷的笑著,眼中全是冰凌,“讓我們做殺手,把我們當用過就丟的刀,已經利用過一遍,還要拾起來再利用一遍……老二,我們的命雖賤,也不是這般讓紅蓮山揮霍的?!?/br>袁二聽出了袁大的言下之意,大哥是不想替紅蓮山做這種賣命的活計,可是……“不遵上諭,是要被極刑處死的……”他想起幾乎都快被遺忘的山門規矩,不由打了個哆嗦,喃喃道。“那么,伏欽的命令又是什么?”袁大冷道:“許是他知道了他那好妻主下的命令,自己連忙趕了過來救命,生怕我們搶先下了手,讓他的‘好璉弟’變成‘死璉弟’?!痹犞欠鼩J口口聲聲的“璉弟璉弟”便渾身冒雞皮疙瘩,此時更被袁大咬著牙擠兌,更是不寒而栗。“他能過來親自攔下我們,若方才我沒有示意你趕快帶璉意走,恐怕他就要上手搶了?!痹笱壑斜闶呛?,他想起來伏欽談笑間一直撫摸著的腰間的匕首,若不是他先前便注意到了,此時說不定兄弟二人早已伏尸當場了。“那我還把璉俠士一個人扔在樓下!”袁二慌了,趕忙要下樓,卻被袁大攔住,“出了這個房門,眾目睽睽之下,他是不會做什么的,秋雨門已經不敢再與官府扯上任何關系了,他們承受不住,至于宴席之間,他也暗示過璉意,是璉意不想和他走?!闭f到這時,他的眼中總算帶了些暖意。“那我們現在……”“聽山主的話,恐怕要被官府看押,那時候……”袁大深深看了一眼袁二,后者臉色一肅,緊張起來,“履行解差的職責,我們便要受門規責罰,不得好死;相信那伏欽的話,恐怕不僅是空頭支票,還要受到幾方的報復……老二,我們這次的任務,難啊,難??!”袁大仰天長嘆,“我們卒子的命,就是這么不值錢啊……”袁大嘆完,低著頭不言不語,袁二見他臉色又陰沉了下來,知道袁大此時心頭必是不好過的。他是一貫知道大哥的這個毛病的,放不開,心里總是裝著事,這時候要是惹惱了他,恐怕要吃一頓掛落。他很識趣的悄悄退出房門,下樓去找璉意,便見璉意正坐在大堂中一個很偏僻的方桌前,將重枷支在桌上,整個人靠在上面,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發呆。他長得那么好,哪怕身陷囹圄、一身狼狽也不改風華,他的面目微紅,眼角半遮,說不出的好看,袁二不由看的呆了。他走到璉意面前,悄聲問他:“在想什么?”璉意仿佛是醉了,對著袁二輕輕笑了笑,袁二只覺得春風輕輕吹著自己的臉龐,道:“我回來了,我們這就回去?”璉意抿了抿嘴,很是乖巧的點了頭,然后,他又想起了牢房里那具折磨人的匣床,很是猶豫,可是,身上的重枷同樣折磨著他,脖頸、手腕這些受力的地方因為這些時日頻繁摩擦的緣故,已經被磨破,一片紅腫,他此時有些微醺,意志力格外的薄弱,對著袁二喃喃:“我不想睡匣床?!?/br>袁二覺得要被他蠱惑了,他也不想璉意睡什么勞什子匣床,他只想就地cao璉意一頓,狠狠點頭,保證:“我今天一定攔著大哥,不讓你睡什么勞什子匣床,那破玩意兒,就是折磨人的!”璉意對這話很是贊同。于是袁二攙起璉意,兩個人你扶我,我倚你,不消片刻,便重回到那昏暗的牢獄之中。璉意坐在匣床的一角,看袁二仔細的鎖上牢房的門,他有些緊張,又期待著袁二能將那重枷取下。袁二亦不食言,鎖好牢門之后便取來鑰匙,親手將那木枷拆下,放于一邊,只余留下雙腕那鐐銬不曾摘下,以防璉意不軌。他學著大哥的樣子,從褡褳里取來傷藥,細細的為璉意將破皮的地方涂上藥,見璉意縮在一角上,微微打著哈欠,不由笑道:“想安歇了?”璉意的眼角瞥了瞥那匣床上豎立的刑具,便被袁二嘲笑了:“說了一定不叫你睡在上面,就一定不讓你睡在上面,你看,我不都已經鋪好茅草墊了嗎?今晚你就委屈點,將就一夜,明天我和大哥就接你出去?!?/br>璉意想了想,覺得此計甚好,不由笑著點頭。他不妨袁二說話的時候已經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