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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衣物?便聽袁大譏嘲的笑了笑,道:“這片樹林,人跡罕至,你就算光著身子走一路,未必有人會看到你,”見璉意張口要說些什么,又道,“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聽我們的話!璉俠士,我覺得之前我們對你還是太客氣了些,現在,我覺得要好好給你一些懲罰,好教你知道,什么叫做‘聽話’!”說完,他與袁二二人合力,將枷鎖在璉意脖子上套牢,甫一感受到枷鎖的重量,璉意便不自主的哼了兩聲。袁大又道:“這一路,我不想再聽見你的聲音了?!庇謴鸟籽炛刑统鲆粋€口球,掐住璉意的口,將口球塞入璉意的嘴里,將口球連出的線系在璉意的腦后。這還沒完,袁大更是讓璉意跪伏在地上,拿出一根木質的假陽具,將它塞在了璉意的后庭中,他拍著璉意的屁股警告:“可不要掉出來啊璉俠士,不然你的屁眼也要受苦了?!?/br>一番折騰,璉意被玩弄的渾身羞紅,眼中更是蘊藏著憤怒之意。袁大把璉意的眼神默默的看在眼中,心中知道這個俠士現在的乖覺只是因為經受了皮rou之苦,無法作妖罷了,要讓這一路平穩下來,他需要把這個年輕人調教的更加乖順一些。接下來在樹林中的一路,便如袁大所說般,罕有人至,璉意赤裸身體,被驅趕著一路前行,雖是為他穿上了柔軟的布鞋,但行走時仍有如走在刀尖一般,走一段時間便需要休息一會兒。袁氏兄弟倒不阻止璉意的休息,只是哪怕休憩,也逼迫著璉意帶著那木質的假yinjing,任由那假yinjing隨著坐姿緊緊的插入身體,捅得璉意坐立不安的。那假yinjing的長度并不長,頂端卻離著璉意的敏感點不遠,行走之中,不免頂端便剮蹭在那敏感點上,戳得璉意腿也軟了,口中嗚嗚直叫,可那頂端卻不總是能戳在那點上的,有時,行走顛簸,那頂端便圍著那敏感點左戳右捅的,卻不碰那點,搞得璉意亦是欲求不滿,漲紅著臉無意識扭著腰,只想讓那頂端再碰碰那一處。流放途中,那根假yinjing不時便被璉意慢慢的擠出,每當假yinjing將將要落地時,袁大袁二兩兄弟總有一人能正正好將那假yinjing捅進去,璉意便“嗚嗚”叫著,被頂著向前踉蹌好幾步。若非吃飯喝水,璉意口中的口球便真的不曾被取下來。起先,璉意還能用嘴唇緊緊的裹著口球,不住吞咽口水,不教自己太過失態??墒?,后庭被不斷捅刺著,赤裸的身體不知何時竟變得yin蕩起來,璉意也再不能保持自己的儀態,口水順著他的嗚嗚聲從嘴角流出,直淌到棺材板兒上,他整個人也因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褻玩、被觀賞而羞得皮膚泛紅。直至某次他從大石上站起,袁二眼見著那大石上留有斑斑濕意,這才發現璉意的后庭已被假yinjing插的自動分泌出腸液,整個屁眼都濕漉漉了。璉意不免受到了袁氏兄弟的嘲弄。途中,二人雖再也沒有親身cao過璉意,卻不免用道具把璉意玩得喘息連連,袁氏兄弟愈發歡喜,璉意便愈發惱怒起來。風餐露宿了有五六天,三人這才到達了流放必經的一座城池,在這里,璉意需要被關入縣衙后面的押所中,接受官差的審查,袁氏兄弟也需提交官憑路引證明所經之處。直至臨近城池附近的村落時,袁大這才拆掉了璉意身上褻弄他的玩物,讓他穿上囚服,梳攏好頭發,方給他戴上枷鎖與鎖鏈。好不容易卸除了那些磨人的玩意兒,璉意張張嘴,活動了一下口腔,他很高興自己不必再去銜那個味道古怪的口球了??墒?,飽脹多天的后庭乍一空了下來,總覺得有些不舒坦了。他夾緊后庭,卻再也感受不到那一點被廝磨的快感。璉意在心里鄙視愈發yin蕩的自己,卻不得不否認那種感覺確實美妙極了。相比剛出狴獄那會兒,璉意總算不那么瘦弱了,袁氏兄弟雖經常褻弄他,搞得他欲生欲死的,在吃食上卻從不虧待他,但凡他們能吃的,都會分給他一份。渾身上下的傷口也好的七七八八,璉意覺得練武多年的氣力似乎正在慢慢的回來,或許,不久之后,他就能憑借一己之力,好教這段流放之路經歷的可以正常一些。他卻是沉靜了好多,眼睛卻愈發明亮了,明明身上長了些rou,臉卻還是尖尖細細的,一副我見猶憐的少年模樣。進了鞠城,城中街道一片繁華,兩旁的店鋪不住的喧嘩叫賣,人流亦是川流不息,騾馬交加,璉意戴著枷鎖被袁氏兄弟牽拉著一路向前,路人皆用好奇好熱鬧般的眼神注目著他,讓他愈發羞恥起來。在他們眼中,自己是犯了罪的囚犯,這種認知,讓璉意的頭愈發低了下去,此時他倒感激袁大在進城之初便見他的額發打亂,遮住了額間那一方小小的刺痕。他直埋著首一路向前,不知不覺眼前便是一暗。璉意猛地止步,抬頭看去,便見自己正站在一座幽暗囚牢入口,左右墻上各寫著一個大大的“囚”字。過往受刑的經歷讓他不由對這種地方恐懼起來,他驚惶的看向袁大和袁二,便見袁大對他點點頭,眼神卻很是安定,袁二拍拍他,說道:“你不必怕,里面的牢頭只是驗明正身,你稍等一會兒,我與大哥辦完路引便來找你?!?/br>璉意神情復雜,一路上他所痛恨的兩個解差此時卻成為了他的護身符,他雖被百般玩虐,卻也隱隱知曉,若是換做其他差官,他的下場未必比現在好多少。這么想著,他點點頭,邁步走入了那陰森森的囚牢之中。自有差役前來接手璉意,袁大袁二自去了另一邊。解去身上沉重的枷鎖,璉意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暫時擺脫那折磨人的刑具了。隨即,他拖著鎖鏈跟著差役穿過幽深的長廊,走入一間尚算得上明亮的大堂中。門中正對一張大桌,桌前一個穿著官服的官員正斜倚在座椅上看著閑書,聽聞堂外聲響,他懶懶的把頭從書后探出,露出一張老而jian猾的臉來。“來者何人?”帶領璉意前來的差役趕忙快走幾步,對著那官拱手一揖,道:“回稟大人,是京城那邊因犯殺人罪被判流放西南駐軍為奴的犯人,前來向大人報道?!?/br>那官懶懶的嗯了聲,從案桌上翻出一本冊子,扔給差役:“你自拿去核對,叫師爺給你填——”他抬眼瞥了眼站在堂口緊張無措的璉意,猛地停下話來,他清清嗓,正色,“把犯人帶過來,本官要親自審查?!?/br>那差役回頭看了眼璉意,像是明白了什么,諂媚的應了一聲,轉過身來呼和璉意:“那站在堂前的犯人,還不過來,跪拜大人!”璉意愣了愣,緩步走了進去,隔著案桌兩塊方磚的距離,對著那官員跪下,磕了一個頭,道:“罪人璉意見過大人?!?/br>他表現的太過瀟灑淡然,加之一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