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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茛觿無論怎么拳打腳踢,焱潲就是不放手,“炎焱潲……你……唔……快給朕停手!”“休想?!膘弯麖乃鑱y的衣襟中抬起頭來,果斷拒絕。“要泄欲去找女人!唔……朕可是男人!”焱潲停住吻向他鎖骨的唇,“男人又怎么樣?我就是想要?!?/br>茛觿推開他向下滑去的手,暴怒,“不要碰朕,你要是再敢,朕就廢了你!”焱潲大笑,“既然你和我都是男人,那還有什么好介意的?”“重死了,給朕下去!唔……”焱潲再度封上他的唇,吻到他因為氣憤而咬破了他的嘴唇,“君茛觿你還真下的了手!”茛觿顧著自己喘氣,心想自己還真蠢,這么快就被妥協,一年前是這樣,現在也這樣,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他這么下流!他絕對不能讓自己毀在這個人手上!“你別再這樣了,一次又一次到底有什么意思?!陛⒂剟e過頭。“因為我,就是卑鄙?!膘弯σ饽?,拉下了臉,“君茛觿,如果我現在對你說我原諒你了,你會怎么樣?”茛觿愣住,轉過頭來看他,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原諒他?按照焱潲的性格,不該啊。又想耍什么花招。“不會怎么樣?!陛⒂勲S口答道,忽覺下巴吃痛。焱潲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了抬,“說實話,你會怎樣?翻臉離開,再也不想見到我么?”茛觿不知道回答,十分不理解為什么突然他要說那樣的話,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漏跳了一拍。“君茛觿,如果我們不是仇人,我們可能會一輩子不見,就像你說的沒有任何瓜葛,但是老天的眼不瞎,他看得見人的心,該遇到的終究都會遇到,你好好問問你自己的心!”問他的心?問什么?問他和焱潲么?問了又怎樣,幾天后一個南,一個北,還是各走各的,見一次面都難上加難,說不定這次分別,再見面就要付出幾十倍的光陰。這還用想嗎?“朕的心?呵……炎焱潲,你覺得你有資格在朕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么?老天雖有眼,那也不是隨便一個路人拉來他就能認的!原諒朕?那再好不過,省的朕哪天翻臉了不忍心用劍對著你?!陛⒂労菹滦膶⒃捯淮稳空f了出來,瞥眼去注意他的神情。表情自然不好看,雙眉緊緊的蹙起,臉色煞白,“你說的不是實話,要真那么討厭我,也不會由著我亂來,拿劍對著我也不會下不了手!”“這就是實話!”還記得他對西周王說過,要是焱潲阻擋了他,他會毫不猶豫殺了他。他今天可以血洗西周府,明天他就可以血洗天下!他早就不再是單純的以為自己是人,只是代替君家皇族茍活的一具rou體,僅此而已。第二卷闌珊燈火(十九)自從那以后,茛觹和焱潲就沒有講過話,就算是在一個房間里面也一樣,一句話都不說,好像彼此不認識。“殿下要歇一會么?”公子七體貼的跟在身后,問道。茛觹搖頭,路途不能再耽擱。“尚書大人呢?”同樣得到的是搖頭,公子七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靜靜的跟著走。這個地方異常的熱鬧,聽過往路人說,好像是過什么燈籠節吧。大街小巷上掛的都是各色不同形狀的燈籠,三人邊走邊看,倒也不會覺得無味。“這位客官,要不要來鄙人店里快活快活,這里有……”迎面來的是一位玄衣俊朗少年,手里提著幾個不同樣式的燈籠,攔住炎潲的去路。茛觹本來想直接給錢打發掉這個人,可以抬頭看清來者,忍不住就要爆粗口,“血梓祭你還有臉出現在朕的面前!”炎潲和來者同時怔了怔。炎潲心想著這兩個人還是舊交?血梓祭現在看到茛觹那是一個高興地啊,直接摟過來抱上了。這個少年叫做血梓祭,是北國一邪教的教主,自從茛觿上位以來就沒少給麻煩。剛上位那年,有一次到皇宮里來,說是要拜訪清帝,實際上呢?拉著茛觿滿皇宮的瞎逛,弄得茛觿腿疼的三天下不了榻,這還不是最差的,這個王八蛋孫子有一次還把御膳房的活雞給放了出來,還跑到茛觿的寢殿,害的他折騰了半夜才睡,第二天起的晚了錯過了上朝時間。要不是這個人掌握著北國的一半民力,他早就殺了他丟到海里去喂魚了!“君小歌難得你還記得我?!彼f完手上的力道重了重。“你化成灰朕也認得你?!陛⒂剴昝搧?,撫了撫身上的褶皺。焱潲納悶,君小歌?這就是傳說中的昵稱?這名字一看就知道他是知道茛觿第一個名字的,一見面就摟摟抱抱,這兩個人難道就不會覺得丟臉嗎?“說吧,你這次出來又想干什么?”茛觿若無其事繼續走,這次的行進的路途中倒是多了一個人,四個俊朗美男子站在一起,引起的注意更甚。血梓祭聳了聳肩,“隨便玩玩?!?/br>“哼,當初你還不是隨便玩玩,把朕的皇宮弄得一塌糊涂!不是說過沒有朕的命令,不得亂走么?”“喂,把我當狗呢?你讓我干嘛我就干嘛?這日子還要不要過?”血梓祭一向活寶,遇到這種問話,茛觿自然知道怎么接。“像你這種人,朕還朕就想找個狗籠子把你關起來,免得到處咬人?!?/br>這下把血梓祭憋急了,“你……我死了算了!”茛觿聽言,話都懶得講,走的更快了。焱潲公子七在后面聽得迷茫,這兩個人,怎么好像死對頭一樣,斗嘴斗的還真厲害。“君小歌!”“有話直說?!?/br>“君小歌!”“有話直說?!?/br>“君小歌!”“你有完沒完!小心朕現在就掐死你!有話快說不然給朕走人!”茛觿不耐煩了,停下腳步吼道。血梓祭見狀笑的更歡了,“君小歌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而且這個燈籠節很好玩的,再說了,走一天也是走,走兩天也是走,不如留在這里等過了燈籠節再走怎么樣?”茛觿挑眉,他現在真的想直接自己一個人跑掉,就這么一個話嘮在身旁,不聽出病來也要折壽幾年。“朕為什么要……”“你不答應我我就天天跟著你,煩死你!”焱潲下意識的去看茛觿的反應,滿臉黑線不說,整個人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這種情況持續了好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