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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你心愿終于得償,將封神榜弄到手了?!?/br> 女甲已經端著酒壺酒杯進來,小心的把東西放到他們兩個跟前,又趕快退下去了。 已經沒有了外人,女荒就不再拘束,自己倒了酒遞給通天教主?!敖讨?,這話您可不能說,您說了天下人以為我真的把封神榜弄到手了。往后我這里將無片刻安寧。我也實話跟教主說,若不是教主把這個消息說出來,我還不知道封神榜丟了呢?!?/br> 通天教主不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 女荒在一邊辯解,“我今天之所以高興,是因為我堂姐回來了,我們兩個聊的投機,你剛才也看見了?!?/br> 通天教主當著女荒的面掐算了一下,沒算出來封神榜到底被藏在什么地方? 他不死心的又測算了一下,這次仍然沒有測算出來在什么地方。 “女王好本事,這寶貝到底藏在何處?” “我就說了東西不在我手里,我怎么知道在什么地方。教主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咱們老朋友相見,我今天也沒什么事,邀請您一醉方休。喝醉了之后,我為教主彈劍作歌,請教主品評一番?!?/br> 通天教主把杯子放下去,盯著女荒的臉看了一會。 “仔細看看,你果然風韻猶存,只是眼角眉梢有些細紋,十年二十年后,你這面相應該會成為一個刻薄寡安的老太太?!?/br> “教主還會相面,教主說說,能從我臉上看到什么?” 通天教主雙手捧著女荒的臉,女荒能看見他的睫毛,也能看清他的眼珠,也能從他的眼睛里面看見自己。 對著他微微一笑。 “教主從我臉上看到什么了?我的富貴?我的子嗣?還是我將來的下場?” “你還真別說,我從你臉上確實看到了些東西,你這張臉從面相上來說富貴沖天?!?/br> 當然了,人家是女王呀。女荒心里這么愉快的想著,“還有什么呀?” “還能從你的臉上看見你有一個子嗣?!?/br> 女荒的臉被捧著,對著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兩個人極親密的摟在一起。 “教主肯定看錯了,我都這么一把年紀了,怎么還會有子嗣呢?或許是教主學藝不精看錯了呢?!?/br> “別人能看錯,你的卻不會看錯。你真的有一個子嗣……”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下來。 女荒看著他的眉頭皺成一團,兩只眼珠子里透出一種迷茫之色,教主還在自言自語,“怎么會有孩子呢?” 看吧,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荒摟著他的脖子,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那你從我的臉上看到什么下場了嗎?” 教主松開她的臉,把女荒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扒了下去。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飲了下去壓驚,“女王少在這里打岔,咱們今天說說封神榜吧?!?/br> 女荒端坐了起來,“既然教主今天想聊聊封神榜,那咱們今天就坦誠的說說吧。前不久有位申公豹道長來到我跟前投奔,講了不少封神榜的事,我當時萌生出一種念頭,我想要代天封神不知道眾位圣人答應不答應?!?/br> 通天教主沒想到女王還真有這種打算,再聯想到如今封神榜消失了,女王雖然死不承認,但是她今天種種行為都能證明封神榜確實是在她手里。 “圣人愿意不愿意不要緊,要緊的是你怎么能把這寶貝一直藏下去,你要知道封神榜應該懸掛在高臺之上,戰死的魂魄寄存在封神榜等候封神,你把這寶貝藏了起來,到時候如果有人死了,魂魄投于你藏榜的地方,你這張封神榜還保得住嗎?” “原來可以追著那些魂魄找到封神榜?!?/br> 通天教主哼了一聲,要不是因為能找到,元始天尊早就急的蹦起來了。 想到這位二師兄二哥蹦起來的模樣,通天教主其實是想笑出來的。 剛轉頭就看到女荒把不正經的模樣收了起來,正低著頭想這件事,通天教主就覺得暢快了。 “我勸你早點把封神榜拿出來交給我,我給你保存著,到時候元始天尊是沒辦法從我這里把封神榜拿走的?!?/br> 女荒并不信任通天教主,說白了通天教主仍然是神,神怎么會替人考慮? 至于將來封神榜有沒有被人發現……發現了也沒用,女荒對于藏東西有著特殊的技巧。 “不勞您cao心了,這東西在我手里是丟不了的。跟您也說句實話,東西到手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怎么封神了。我就是想問問,我如果這個時候封神,這場劫難會不會開始?” 既然封神的劫難已經沒有了,那也不存在各方勢力插入到這次平叛大戰中來。 就不會有那么多甲士們戰死,也不會有太多的庶民淪為奴隸,更不會被人當做棋盤棋子。 通天教主聽了之后對著女荒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場劫難的根源并不在于封神榜,而在于闡十二金仙沒有斬三尸完成殺劫。封神榜也只是完成殺劫的手段而已。 “你如今把封神榜拿到手里,等于說領先人家一步,但是這封神榜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而且你這一旦動手,就等于把自己放到了棋盤上,這盤棋沒有下完,誰都不允許你下場?!?/br> 女荒笑著點了點頭,道理都懂,不需要教主多說。 “教主小看我了,咱們走著瞧,我也讓眾位圣人看看我的手段?!?/br> 第78章 豐德樓姬昌卜卦 通天教主一直不敢小瞧這位女王的手段,所以兩個人又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通天教主這才滿肚子疑惑地離開了。 教主走了之后女荒也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思索當中。 剛才自己嘲笑教主學藝不精,教主若是學藝不精,那天下沒幾個學藝敢稱得上精的了。 但是回頭一想,自己已經三十歲了,生一個孩子千難萬難,年輕的時候都不愿意生孩子,更別說往后了,年紀大有可能生個孩子要了自己一條命,像是這種事情自己是不會做的,這條命留著有更大的用處,不是說孩子不好,而是有的時候作為君主要有一個衡量,天下和子嗣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盡管心里面全是疑惑,女荒只得把這件事忘到腦后?,F在的自己沒有那么多時間用來想一些無關的事情。 算算時間女荒回到朝歌快一年了。這一年來事情特別多,自己沒有真正閑下來過,如今偷得浮生半日閑,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她又躺回了靠枕上,心里面想的還是朝廷上的事情。 出去了之后再沒回來的申公豹,追擊姜子牙快到西岐的殷破敗,態度曖昧的王叔比干…… 女荒想著想著睡著了。 被他惦記著的殷破敗如今正在界牌關,鎮守界牌關的老將正是黃飛虎和黃娘娘的父親黃滾。 殷破敗一路上對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