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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值仍然穩穩地停留在99分的位置。 她沮喪地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只能悄悄許愿,希望第二天醒來,黎潛就不再喜歡她了。 雖然……她可能會有一點點難過。 第二天一早,莫沫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電話那頭傳來人事經理興奮的聲音:“莫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以回來上班了!” “不但官復原職,薪水還變成double!” 莫沫的意識還有些混沌,這個消息立刻讓她清醒過來。 她的第一反應是欣喜,但很快又想起昨晚和黎潛之間的那個吻,只能做縮頭烏龜:“抱歉啊經理,那個……我不能去了?!?/br> “不管你來不來,反正我只是通知你?!比耸陆浝淼?,“黎總說,如果上午十點之前在辦公室見不到你,他就到你家里去接你!” 就知道沒這么容易躲過去! 莫沫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九點,來得及來得及…… 趕在十點之前,莫沫終于到達辦公室。 沒想到就這么幾天沒上班,她的辦公室也大變樣了。 原本她的助理辦公室是在總裁辦旁邊的小房間,十多平,就放了個柜子和電腦桌。 可現在房間里空空如也,柜子和桌子都不見了,只留下一把破轉椅。 莫沫指著那把破椅子,目瞪口呆地問人事經理:“所以意思是只要我每天來這里坐著就行了嗎?” “怎么可能,你以為公司的錢那么好賺??!”人事經理笑道,“是黎總命人把你的電腦和桌子都搬到他辦公室去了!” 莫沫:??? “黎總說了,你在他辦公室辦公會方便點,他找你有事只要喊一聲就行了,不然還得打電話?!?/br> 這都是什么假公濟私的理由! 莫沫無奈,只能背著包來到黎潛辦公室。 黎潛正在桌前看文件,見到莫沫進來,只是抬頭嗯了一聲,也不搭話。 看起來倒是挺正常的。 難道他把昨天的事情忘了? 緊接著莫沫就在黎潛碩大豪華的大理石辦公臺旁邊,看到了自己的小破辦公桌。 椅子沒搬過來,黎潛倒是給她換了把看起來很舒服的太師椅。 莫沫慢吞吞地挪過去,放下包,開電腦。 “我讓人給你換了桌子和電腦,應該明天會到?!崩铦撘桓惫鹿k的態度,“今天你先湊合用?!?/br> 一上午兩人倒都相安無事。 莫沫很快重新投入到工作中,除了辦公室變大了一點之外,和之前并沒有什么變化。 她終于漸漸適應了新的辦公環境,殊不知旁邊的黎潛已經偷偷摸摸打量她好久了。 昨晚莫沫落荒而逃之后,黎潛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為。 到底還是太心急了。 那么突然地親了她,又那么突然的表白,以莫沫的性格,肯定被嚇得跟小兔子似的亂竄。 這種情況只能潛移默化溫水煮青蛙。 他昨晚整晚都沒睡,特地斥巨資找了一位愛情專家,拿到一份據說追妻成功率百分之百的攻略指南。 既然莫沫能攻略他,他使用一點小套路也無傷大雅。 按照攻略中描述,任何女人都無法承受這三重的攻擊: 色.誘、浪漫和賣慘。 黎潛覺得很有道理,這次的辦法可比當時在論壇上研究的什么細節決定成敗要靠譜多了。 于是他決定先實施第一步計劃。 他悄悄瞥了莫沫一眼,見她正工作的認真,就悄悄起身,往身后的衣帽間走去。 沒過一會兒,莫沫就聽到黎潛在喊她:“助理,你過來一下?!?/br> 莫沫抬頭一看,黎潛早就不在辦公桌旁了,聲音是從衣帽間傳來的。 她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可黎潛卻跟催命似的,不停的喊她,還不喊名字:“助理?助理——” 莫沫只好推門進去—— 果不其然。 只見黎潛站在穿衣鏡前,襯衫的紐扣解開,露出大片胸肌和腹肌,見到莫沫進來,還大剌剌地把領口往外撩了撩:“幫我換衣服?!?/br> 莫沫:??? “您自己不能換嗎?”莫沫盡可能忍住說臟話的沖動。 誰知道黎潛卻不要臉地說:“哦,昨晚做瑜伽的時候扭到胳膊了,現在胳膊抬不起來?!?/br> 說著還做作的抬了抬左臂,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怎么,你不愿意幫我換?”黎潛狗咬呂洞賓,“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發生了什么嗎?” “如果不是昨晚你強迫我做什么雙人運動,如果不是你趴在我身上不起來……” “停!”莫沫生怕他把正常的瑜伽運動描述成不健康的河蟹行為,只好答應他,“我幫您換?!?/br> 黎潛滿意地勾起唇。 不得不承認,黎潛的身材確實很好。 不像那些健美明星一樣肌rou虬結,但該瘦的瘦該壯的壯,如果不是她心里藏著事,保不準會心猿意馬。 在黎潛的指使下,莫沫幫他脫掉原本的白襯衫,換上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 然后系好扣子,打好領帶,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他穿好所有衣服。 黎潛終于心滿意足地走出更衣室:“不錯,謝謝?!?/br> 莫沫白他一眼。 誰知道剛回到座位,屁.股還沒做熱,黎潛又道:“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穿的是絳紫色的西裝,跟藍色襯衣不搭配,再換一件吧?!?/br> 說著就往更衣室走,邊走還邊舉起右臂提醒莫沫:“我的胳膊扭到了!” 莫沫嗤他:“你剛剛明明說,扭到的是左邊胳膊!” 黎潛回頭:“兩邊都扭到了!” 你怎么不干脆兩腿也斷了呢! 莫沫氣急敗壞地跟他來到衣帽間,暴躁地扯掉他的領帶,解開扣子,黎潛倒是氣定神閑,在一旁笑盈盈地看她:“不要這么粗暴?!?/br> 莫沫把脫下來的衣服甩在沙發上:“接下來要穿哪一件?!” 黎潛跟皇帝選新衣似的,赤著上身在莫沫身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又選了一件白色的。 莫沫怒道:“這和你一開始脫下來那件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區別,那件是暗紋,這件是明紋?!崩铦摴戳斯创?,“換上?!?/br> 丫鬟莫沫只能任勞任怨,幫這個神經病把衣服重新穿上。 這次穿上衣服之后,黎潛估計暫時找不到什么理由作妖了,安靜了片刻。 然而莫沫才剛剛放松警惕,又聽到黎潛那邊傳來一聲驚呼。 她抬頭一看,只見黎潛端著一杯咖啡,黃棕色的液體灑出來大半,大部分都潑在了他的胸口。 滴滴答答的咖啡沾濕了白色的襯衫,濕襯衫還黏在他胸口上,將他胸肌的形狀完美的描繪出來。 莫沫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