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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沒嘗出來?!?/br> “我再吃一個,絕對能嘗出來!” 就這樣,莫沫干掉了半盤鴨脖之后,把目光移向了旁邊的鴨掌:“可以確定鴨脖沒有壞,鴨掌要不要我也幫你試試?” 黎潛面無表情:“你確定你晚上吃飯了?” 莫沫擦了擦嘴,訕笑道:“晚上那頓日料我沒怎么吃飽……本來海鮮就不占肚子,而且當時那個情況我也吃不下去呀……” “再說了黎總,您擺這么一大桌子就為了拍個照片,多浪費??!” 黎潛無奈地搖了搖頭,打算坐下來跟她一起吃。 誰知道他剛拿起一只鴨掌,就被莫沫一把搶走:“黎總!您晚上沒吃飯吧?那可不能直接吃這些辣的,傷胃!” 說著把旁邊的餅干遞給他,然后又把鴨脖鴨掌往自己跟前挪了挪:“您先吃點餅干?!?/br> 黎潛:…… 不但貪吃,還護食! 兩人這頓夜宵倒是吃的還算和諧。 而且莫沫發現,黎潛雖然平時吃飯斯文還有潔癖,但啃起鴨脖來也一樣得上手。 這讓她頓時覺得這位高冷總裁煙火氣濃了點。 心情放松,莫沫順手打開旁邊的啤酒,給自己滿上:“黎總,咱倆碰一個?!?/br> 黎潛盯著她手里的啤酒半晌:“你已經喝了不少了,不要喝了?!?/br> 莫沫擺擺手:“放心黎總,就這么幾瓶啤酒,我的酒量還是扛得住的?!?/br> “那喝這個吧?!崩铦撨f過來一罐黑啤,“把那個放下?!?/br> “怎么了?”莫沫看了眼旁邊的酒瓶子,花花綠綠的都是英文,她也不認識。 “這是蘇格蘭的‘蛇毒’收藏款,很貴?!?/br> 也是全世界度數最高的啤酒,67.5度。 敢情是心疼錢了! 莫沫在心里念叨著小氣,嘴上卻不要臉地說:“可是已經打開了,不喝多浪費?!?/br> 說著就猛灌了一大口。 喝進嘴里才發現這酒的確很怪。 沒有麥芽的味道,屬于啤酒的泡沫也很少,反倒像烈酒似的辣嗓子。 莫沫突然覺得有點上頭,不確定似的再抿了幾口,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跟隨這杯奇怪的酒一起浮了起來,腦袋直發懵。 這是……醉了?怎么醉的這么快? 僅存的一點理智讓莫沫得出答案,放肆地指著黎潛的鼻子說:“你……下毒?!” 黎潛嗤了一聲,把酒從她手里奪過來,遞給她一杯白開水:“這酒67.5度,屬于烈酒了,能不醉么?!?/br> “67.5度……比老白干還猛??!”莫沫迷糊地掰著手指頭數,說著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捂緊領口,緊張地看著黎潛:“你該不會是故意灌醉我然后想……” “然后想把你扔出去?”黎潛無情地打斷她。 莫沫:…… “哪能麻煩黎總啊,嘿嘿?!蹦攘丝诎组_水,腦子清醒了點,“等我再稍微清醒一下,我馬上就走!自己打車,不用送!” 然而莫沫還是低估了這杯“蛇毒”的毒性。 十分鐘后,莫沫看人已經開始重影。 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黎總,你有沒有覺得,腦袋有點沉?” 黎潛以為莫沫在問他有沒有喝醉:“我還好,沒有醉?!?/br> “什么還好,綠帽子都摞的這么高了!”莫沫把手舉得老高,夸張地說,“腦袋能不沉嗎!” 黎潛:…… “說實話黎總,以前你喜歡白月塵,我不知道該怎么勸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是一直在釣著你呢!你清醒一點,不要喜歡她了!” 黎潛怔住,目光沉沉:“那我……要喜歡誰?” 莫沫雙手杵著臉,白皙的面頰微微泛著紅,因為醉酒,她的目光有些朦朧。 黎潛心跳不禁停了一拍。 “你喜歡誰……”莫沫像是認真思考了一陣,然后突然一拍桌子,“戀愛腦!” “不談戀愛會死嗎?非得喜歡別人?!一個個都是戀愛腦!” 黎潛:??? 即使醉了,哄黎潛開心的任務依舊被莫沫放在心上,眼看著對面的人臉色沉下去,莫沫連忙又道:“不是只有談戀愛才會開心,開心的方式有很多種的!” 黎潛抬眼看她。 “一天,一個茄子走在大街上,突然打了個打噴嚏,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有人又在拍集體照了!” 黎潛:…… “你得配合我啊黎總!”莫沫不甘心地去抓黎潛的手腕,“我問你答!” 因為喝了酒,莫沫的手心熱乎乎的,隔著薄薄的襯衣,黎潛還是感受到了那一抹灼人的溫度。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詩:酥.胸紫領巾,冰翦柔荑手。 所以在莫沫提出下一個冷笑話問題的時候,他居然被情不自禁地帶了進去。 “請問‘足’字和失去的‘失’字可以組成一個什么字?” 黎潛下意識地思考,然后答道:“跌?!?/br> 莫沫答應:“哎?!?/br> 黎潛:…… 莫沫笑得人仰馬翻,趴在桌子上看黎潛:“笑死我了乖兒子!” 什么柔荑,這種沙雕會有柔荑? “我講一個,你來猜?!被蛟S是因為喝了酒,黎潛竟產生了報復莫沫的幼稚想法,躍躍欲試地看著她。 莫沫坐直身體,認真迎戰:“來!” 黎潛:“有一個姓龔的女人,你猜她的丈夫平時叫她什么?” 黎潛果然是想套路她。 他期待的答案肯定是“老龔(老公)”,趁機占一把便宜。 莫沫這種把笑話大全背的滾瓜爛熟的人當然不會上當:“小龔?” 黎潛搖頭:“不對?!?/br> “龔龔(公公)?” 黎潛繼續搖頭。 “那是什么?” 黎潛挑眉:“你確定要我說出來嗎?” 莫沫心想誰怕誰,你敢喊我老公,我就敢答應,反正也不吃虧。 于是她毅然決然地點了點頭。 誰知道黎潛身體微微前傾,湊近她的臉,目光帶著撩人的熱度,薄唇輕啟:“老婆?!?/br> 莫沫手里的鴨脖掉在桌子上。 “什……什么鬼!” 看著她比剛剛又紅了幾分的臉,黎潛十分滿足,得意地解釋:“不管她姓什么,她的丈夫對她的稱呼肯定是‘老婆’啊?!?/br> “老婆”兩個字還故意拉長尾音,像是在嘲笑她似的。 她笑話大王這輩子還沒敗過! 于是莫沫斗志昂揚,愣是拉著黎潛大戰了三百回合。 …… 第二天一早,莫沫被手機的鬧鈴聲吵醒。 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就睡在黎潛家的沙發上,黎潛還算有人性,給了她一條毯子。 昨晚她給黎潛講了一晚上冷笑話,后面兩人又喝了幾瓶啤酒,再后來莫沫就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