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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哥哥好好疼愛meimei,而自己,則要好好的照顧他們以及自己的愛人,決不讓他們受一絲一毫的傷害。想到這種生活,唐越的臉上帶了笑意,步伐輕快的回了醫院,他要努力工作,好為以后的生活做準備。新到一個地方自然有很多東西要學,整個下午他都在忙碌與興奮中度過,一直到夕陽西下,唐越才回過神,原來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原來他最喜歡這個時間,因為他可以回家吃母親做的飯菜,可是今天一想到回去就要見到季朗,他卻萬般不愿回去了,早上的情形就已經夠奇怪的了,誰知道晚上那個神經病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準備吃了個飯,唐越又開始干勁十足的翻閱那些病例,并對證自己的想法,時間一溜就已經到了半夜。拿出手機準備看一下時間,一打開卻見上面有八條短信,數十條未接電話,而這些都來自一個人,那就是季朗。這才想起剛開始的時候季朗問自己怎么還不回去自己嫌他煩就把手機弄成了靜音,想著等一會兒再跟他說,卻沒想到自己這一等竟然忘了這件事。一條條的翻閱短信與未接來電記錄,發現最后一條是三個小時前,唐越皺眉不已,他有些拿不準那人是放棄了還是怎么樣。心中有些忐忑,但轉念一想,他又心安理得起來,自己又沒讓他這么做,他這完全是自作自受。收拾好東西,唐越離開了辦公室,不一時便來到了季家。大廳里一片黑暗,看來那人已經睡下了,唐越也不想吵醒他,輕手輕腳的走進大廳,朝著樓梯而去。“你要去哪里?”黑暗中一個聽不出情緒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唐越一跳。隨即,大廳的燈亮起,也讓唐越看清了大廳中的情形。季朗坐在餐桌旁,低垂著眼看不出任何情緒,他面前的餐桌上擺滿菜肴,不過卻沒有了熱氣,顯然早已涼透。他在等自己吃晚飯?唐越心中一動,“我吃過了,現在要去休息?!?/br>“我在等你,一直在等?!奔纠屎盟谱哉Z一般的道。“下次你不用等我了?!?/br>“不用等?唐越,你只用這輕輕幾個字就打發我了,你以為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季朗抬起雙眼,眼底好似有火焰在跳躍一般。“我就是我,至于你是什么,我以為你自己應該清楚?!碧圃阶畈慌碌木褪莵碛驳?,所以也冷了聲音。季朗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幾步來到唐越身前,伸手想去捏他的下巴,唐越自然不肯讓他得逞,對著他就是一拳。季朗快速躲過這一拳,然后趁機抓住唐越的胳膊往前一帶,腳下一別,唐越便不由自主的向前趴去,滾落到地上。季朗沒給唐越站起來的機會,身體一跨,就壓到了唐越的身上,用雙手制住他的雙手,才冷聲道:“你再說一遍?!?/br>唐越扭了兩下沒扭動,怒道:“再說一遍也是這句?!薄拔也幌肟匆娔?,也不想跟你吃飯,我怕我會吐?!?/br>“你!”季朗的瞳孔一縮,伸手就要打向唐越的臉。“我今天打不過你,我認栽,但你別落到我手里?!碧圃蕉⒅纠实难劬淅涞牡?。季朗的手停在空中卻怎么也打不下去了,他要的根本不是這種結果,也根本不該用這種賭氣的方式,怎么就沒忍住呢。想到這里,他咬了咬牙,握緊拳頭,翻身離開唐越的身體,“你難道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還是你根本就說話不算數?”唐越有些詫異這人怎么突然又恢復了平靜,但他也沒有被虐待的愛好,所以翻身坐起,“當然沒忘?!?/br>“那就好。明天陪我吃飯,這是你的義務?!闭f完,季朗上樓,沒有再理會唐越。唐越默然了一會兒,也起身來到樓上,輕推開房門,見那人已經躺在床上,他開始洗漱,然后躺到了沙發上,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唐越被一陣難耐的低-吟吵醒,辨別了一下,才發現這聲音來自屋子里的另一個人,季朗。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唐越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卻發現那聲音越來越大了,還伴隨著干嘔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好似十分痛苦。這下唐越睡不著了,豎著耳朵聽那邊的動靜,翻滾聲,干嘔聲,還有偶爾泄露出的悶聲都顯示了一件事,那就是季朗好似生病了,而且應該是胃病。是因為晚上沒吃飯的緣故嗎?自己有時也不吃也沒怎么樣,怎么就他這么脆弱。唐越作為醫生當然知道季朗八成本來就有些胃病才會如此,但卻并不想把這件事歸咎到自己身上,所以選擇性的忽視了這件事。又耐著性子躺了一會兒,那邊的折騰卻一直沒有停止,唐越終于忍不住了,起身來到季朗床邊,打開旁邊的臺燈,冷聲道:“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折騰什么?”季朗被燈光刺激的半閉了眼睛,蒼白的臉頰上滿是汗珠,顫抖著聲音道:“你以為我想?!?/br>“真是麻煩?!碧圃秸f著,彎腰揭開季朗的被子,用手按到他胃部,“是這里嗎?”“下去一點,對,就是這里?!?/br>唐越伸手幫他揉了揉,又突然一按,按的季朗如同脫水的魚兒一般從床上彈跳起來抱住了他,才收回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還好,你應該有備用的藥吧?!?/br>季朗虛弱的點點頭,“那邊的抽屜里?!?/br>唐越很快就找到了藥,看了一眼,才給季朗服下了,看著他一戳就倒的樣子嘲諷道:“知道自己有病還這么折騰,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br>季朗聽他這么說又有些怒了,抬頭剛要說什么,卻一眼望見那人隱在黑暗中的一絲愧疚,便柔和了眉眼,低聲道:“誰讓我傻呢!”唐越不置可否,“你自己好好待著吧,別在吵醒我了?!闭f著,他就要轉身離開。“喂,你是醫生吧!我現在疼的受不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季朗說著,又趴在床邊干嘔了一聲。這么嘔下去,他剛吃的藥非吐出來不可,唐越嫌惡的皺了皺眉,還是回身坐在了床邊,伸手抵住季朗的胃部,按照一定的規律開始揉搓起來。季朗因為出汗渾身冰涼,被唐越這么一揉,只覺的熱熱的,暖暖的,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那處,再容不下其它,甚至連疼痛都好似要遠去了一般,不一時便沉沉睡去。又揉了一會兒,唐越發現他已經睡著,便將被子給他蓋上,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沉沉睡去。第二天,當季朗起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他愣愣的看了看沙發上那個疊的整齊的被子,又伸手撫了撫胃部,突然露出一個輕輕的笑容。傍晚的時候,唐越一回來就見季朗如同昨天一般坐在了餐桌的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天天沒事做嗎?”唐越說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