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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小姐按上莫須有的罪名了?”“這話說得真難聽?!鳖欉h宸笑道,“不是嚴刑拷打,是嚴刑逼供?!?/br>“瑪德琳小姐當年是個多么溫柔善良的女孩子啊,你竟然……看到你這幅魔鬼似的模樣,老爺和夫人會很難過的?!闭f完,何書穗抿緊了嘴唇,似乎是用沉默來表達她的反抗。聽到何書穗提到顧遠宸的母親,穆景風和韓遜都擔憂的看著他,生怕他被何書穗氣到。然而顧遠宸只是聳了聳肩:“一般沒吃過苦頭的人,都不太會相信口頭上的威脅的?!?/br>他轉頭看著穆景風:“軍隊里,有沒有什么比較有效率的逼供方法?”“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遠宸?!蹦戮帮L說,“有效率的方法一般都不會有什么痛苦。所以何女士不必害怕,你根本不會有感覺?!?/br>“而且我聽說,正好恰恰相反,你會感到非常愉悅和舒適?!表n遜笑道,“畢竟人最愉悅的時候才是嘴巴最松的時候?!?/br>何書穗這時終于隱藏不住自己的恐懼了。而顧遠宸想了幾秒,這才眉開眼笑道:“啊,你說的是致幻劑嗎。確實是非常人道的刑訊手段,快快樂樂的就什么都交代了?!?/br>“不過對于刑訊者來說,就沒那么快樂?!蹦戮帮L說。“為什么?”“因為目前效果最好的致幻劑都帶有很強烈的催情效果,一般注射了這種致幻劑的人,在藥效起作用的過程中,儀態都不是保持的很得體?!蹦戮帮L委婉的說。“哦,我明白了?!鳖欉h宸嘖了一聲,嫌棄的看著何書穗,“確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發情的場面,確實不是什么賞心悅目的畫面。不過,你放心,你的一切都不會有第四個人看到的?!?/br>何書穗眼睛睜得大大的,微微向外鼓著,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就要窒息了似的。她的手指攥著被子,指甲和指關節都因為太用力而失去了血色,手背青筋和血管暴起,好像將死之人掙扎的雙手。“那致幻劑什么時候能從軍部調過來?!鳖欉h宸問道。“應該快了?!蹦戮帮L看了看時間,“不過不是從軍部調,雖然這些刑訊手段都不為外人而知,但是軍部內部還是有管理的,調用致幻劑會留下記錄,手續繁雜,整個過程太耗時間?,F在這種情況,還是直接買更方便?!?/br>韓遜笑著對何書穗說:“何女士還不知道吧。這里的老板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他手里很有多很有意思的東西。想必不會缺效果好的致幻劑?!?/br>果然,不到十分鐘,房間門就被敲響了。穆景風打開偽裝去開了門,從敲門的服務員手里接過一個小巧的冷藏箱。他把箱子放在床邊的梳妝臺上,帶上手套,這才把箱子打開,在一片霧蒙蒙的寒氣中,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已經裝好了橙色的液體。“ht-5766?!蹦戮帮L展示著注射器,“這是由毒販自己研發的新型致幻劑,他們給這種致幻劑取了個名字叫‘狂想曲’,軍部對其進行過改進,減小了副作用?!?/br>不等何書穗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穆景風繼續道:“以前致幻劑對于大腦的傷害都是即時性的,也就是說,藥效過了以后,使用者一般都會當即出現各種神經問題。改進以后,這些后遺癥會等到幾年以后才會緩慢出現。這樣,就算這次審訊后有什么問題,還能多問幾次,也免去了法院、政府和民間對于軍部是否使用非人道刑訊方式的質疑?!?/br>何書穗屏住了呼吸,她絕望的盯著他手中的注射器,嘴巴無助的張開,嘴唇顏色發青。“只是,這個不是改進過的?!蹦戮帮L繼續道,“也就是說,如果用了的話,壞一點,何女士會智力下降,好一點,可能會換上精神分裂癥,狂躁癥,抑郁癥等暫時不會失去智力的疾病。不過,或許前者對于何女士來說會更好一點,畢竟沒有什么痛苦?!?/br>“也就是說,你覺得,當個快樂的傻子,比當一個痛苦的正常人,要好嗎?”韓遜插嘴道,“所以說,何女士,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們逼你說?!表n遜語氣溫和,就好像在問,是要咖啡還是要紅茶。顧遠宸看著她頹廢的表情,瘋狂轉動的眼珠和緊咬的嘴唇,忽然道:“算了,別問了,直接用吧?!?/br>其他三個人立刻抬起頭看著他,而他只是對著何書穗惡毒的笑了笑:“能當凱特琳的心腹,想來腦子是很好使的,誰知道你等會兒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畢竟我們只有一天時間,萬一說的是假話,也沒辦法驗證,等事情敗露,她直接自殺以逃過折磨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還是用藥更放心一點?!?/br>穆景風一愣,很快道:“好吧。我也覺得這樣更放心?!闭f著,拿著注射器朝著何書穗走來。“別碰我!”何書穗抓起一個枕頭狠狠地砸向穆景風,她的手徒勞的在空中瘋狂的揮舞著,然而這些無意于以卵擊石,而當穆景風扣住她的手的時候,她終于崩潰的尖叫了起來,忽然力氣大增,竟然甩開了穆景風的手,朝床的另一邊爬去。她一頭栽倒在地上,四肢并用的向前爬,把眼前的小圓桌和椅子掀翻推倒,妄圖擋住穆景風,可最后也不過只能躲進墻角,抱著膝蓋瑟瑟發抖。“我說!”她哭得眼淚鼻涕直流,聲音又尖又細,哆嗦得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我說!我什么都說!”顧遠宸沒有看墻角的鬧劇,他打量著房間里千奇百怪的道具,最后拿起一支皮鞭,在空中揮了兩下試了試手感,便走到墻角,用皮鞭不輕不重的扇了她的臉一下,“別嚎了?!彼p聲細語的說,但是威懾力并沒有因為音量而有所削減。何書穗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睜著眼睛恐懼的看著他。“現在,我問你?!鳖欉h宸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皮鞭拍著她的臉,“凱特琳是否知道,她對我們根本沒有勝算?!?/br>“知、知道……”“那她為什么還要堅持和我們作對。她的本義其實不是想和我們爭奪皇位爭奪繼承權,而是有別的目的,對不對?”顧遠宸說,“她得不到的,我們也別想得到。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有什么打算?”這樣籠統而問題確實不好回答。這種情況下,盡管怕的渾身直哆嗦,何書穗還在顧左右而言他,她這個時候確實很難立刻想出一個足夠邏輯通順的假答案,于是用各種意義曖昧的詞試圖蒙混過關。最后顧遠宸不耐煩了,他一手掐住她肩膀上的xue道,使了全力,何書穗大半個身子立刻麻了。他劈手從穆景風手里奪過注射器,扎進她的手臂,大拇指按著活塞推桿:“我數五下,你可以選擇繼續瞎說八道然后感受一下什么是‘狂想曲’,或者乖乖的說出來,五、四、三……”“陛下想毀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