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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禮服?”寧遠宸奇怪道。顧昭庭驚訝的張開嘴:“你、你忘了嗎?就是明天參加皇宮除夕宴會的禮服啊?!?/br>“宴會?”顧昭庭看起來有點慌:“我給你發了請帖,你沒回復我,我以為你是愿意參加的……來吧,遠宸,皇宮的除夕宴會還是挺有意思的,表演很精彩,也會請很多明星和藝術家助陣呢。而且、而且我已經和別人說了,我的舞伴是你,現在大家都知道了?!?/br>寧遠宸扶額,怪不得這幾天叫他太子妃的人越來越多了。寧遠宸對顧昭庭并不像對其他四個人那么反感和警惕。顧昭庭是他一手養大的,他的斤兩寧遠宸是知道的,當個藝術家還算才華橫溢,作為太子只能用無能和無知來形容了,自從經歷了系統世界里的顏氏后,顧昭庭對他是百依百順。這樣單蠢好利用的人,寧遠宸都快恨不起來了。看他這樣可憐兮兮的求自己參加宴會,寧遠宸嘆了口氣,反正自己也無事可做,便道:“好吧。不過我不會承認跟你有什么關系,不會和你跳開場舞,你也別為我介紹什么客人,我就是過去吃頓飯欣賞表演而已,如果有人打擾到我,我馬上就走?!?/br>顧昭庭欣喜道:“不會的不會的!你有能穿的禮服嗎?我這里也有幾套,之前怕你準備考試沒時間做衣服,就自作主張為你做了,現在就給你送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還能改,明天晚上之前肯定能夠改好?!?/br>既然麻煩事都有人為自己做了,寧遠宸也就笑納了。剛要掛電話,寧遠宸忽然瞥見文謹期待的目光,頓了一下,又對顧昭庭說,“我再帶個人參加宴會,可以吧?!?/br>顧昭庭也注意到兩人一瞬間的對視,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知道文謹的存在,不過因為那是寧遠宸的好朋友,他也不能確定兩人是友誼還是別有私情,因此投鼠忌器,不敢對文謹動手什么手腳。見寧遠宸這樣問,又想討好他,只能捏著鼻子說:“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好?!睂庍h宸點點頭,“明天讓人去我在東湖區新買的房子那邊接我們,具體門牌號你應該已經查過了,就不用我交代了吧?!?/br>顧昭庭很想質問文謹是不是要住到寧遠宸家里去,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就被掛了,他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顧昭庭的近侍看到他悶悶不樂的樣子,問清了緣由,立刻笑道:“這還不好辦嗎?你要是怕文先生打擾您和寧先生,可以為文先生介紹些優秀的年輕男子啊,您忘了,文先生最喜歡認識出色的同齡人?!?/br>顧昭庭眼睛一亮,他想到文謹以前那些攀附權貴的行為,立刻心情放松了很多,拍了拍近侍的肩膀,說:“你去整理一下客人名單,把二十歲上下的男性單獨列一個表給我看看?!?/br>而另一邊,寧遠宸帶著文謹回了家。寒冬已至,他讓蘭迪在靠近赤道的地方買了座近海別墅過冬。裝修好了以后,他也是第一次來。文謹幾乎被房子的奢華程度震驚了,別墅正對著的小區私人沙灘上還能看到不少明星富豪,拿著望遠鏡偷窺的文謹大呼小叫了一個下午。第82章陪著文謹參觀了別墅,又在小區里轉了一圈,天色就已經暗了。吃完晚飯后,寧遠宸來到書房,查看蘭迪所寫的明年的投資計劃。不過只看了幾行,寧遠宸就把投資計劃書扔到了一邊,找出一張紙,寫下了一個日期,這是他得到系統的日子。他又緩緩的把五個男人的名字寫在下面,隨后停頓了片刻,寫下幾行字,這是他現在能夠預想到的系統可能給他的未來帶來的影響:系統徹底消失。系統沒有消失,但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系統沒有消失,重新開始系統世界任務。系統消失,并且導致自己死亡。系統沒有消失,自己被困在其中一個系統世界,正常生活直到死亡,或重新經歷一次悲劇。系統沒有消失,自己被困在系統中,不斷重生死亡;或不斷重復經歷悲劇的人生。未知。寫完這幾個可能的結果,寧遠宸停了筆,輕輕敲打著桌面開始思考了起來。之前以準備期末考試為借口,寧遠宸故意讓自己完全沉浸在學習中以逃避現實,故意不去考慮系統和那幾個男人的問題,因為他知道處于不冷靜狀態的自己,即使再著急,也不可能做出理智的判斷和正確的選擇。如今考試已經結束,他也冷靜下來了,是時候重新梳理一遍前因后果了。他確實還沒有擺脫系統,但是這并不是說他的將來只有最糟糕的結局,不意味著系統殺完毒后不會自動消失,就算它一直跟著自己,也不代表現在他所存在的世界就不是自己原來生活的世界,就算要重新再來一遍,也不是說這一切折磨沒有盡頭。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最后陷入了無休無止的折磨里,永遠的輪回重復著悲劇人生,也不是說他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系統會被病毒入侵,說明它并不是堅不可摧毫無破綻的,就算憑借自己的力量無法擺脫系統,也會有辦法讓自己結束折磨。最悲慘的結局不一定會發生,目前事情也還沒淪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他沒必要提前為自己判死刑,然后渾渾噩噩的消極抵抗,浪費時間。就像文謹所說的,感知即生存?,F在的一切,也不過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他應該振作起來應對,而不是慌了手腳,心甘情愿的當一顆棋子,任由系統擺布自己。寧遠宸閉著眼睛沉思了很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而明亮,拿起筆迅速的又寫下兩段文字:首先,韓遜等五個人是怎么來到系統世界的?他們是否也有一個系統?他們得到的系統是否也要求他們完成任務?他們在系統世界里似乎并沒有這個世界的記憶,那到底是系統世界的人入侵了現實世界的人的思維,還是和他一樣是現實世界的人被系統控制了?如果是后者,那他們進入系統世界的意義在哪兒?以及,他們的感情是否也和自己一樣,受到了系統的控制?再者,系統到底是什么?它要求自己完成系統世界的任務飽受折磨,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義,它能獲得什么好處?放下筆的那一刻,寧遠宸忽然覺得,自己在系統里被愛人傷害所受的痛苦和折磨,和這些問題相比,都不算什么重要的問題了。如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系統cao控下進行的,那他們也不過是系統所編寫的劇本中毫無自控能力的提線木偶而已,不過是被背后的劊子手玩弄在掌心里的匕首。恨一把匕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他以前從未思考過這些問題,對他來說,系統似乎是超越他理解能力范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