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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年輕人讓秦祭酒真是頭發不知道掉了多少。 但今日,秦祭酒覺得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陛下記住了他的功績,秦祭酒激動地說道:“陛下,有您這句話臣就不辛苦?!?/br> 【系統消息:明君值 5】 趙昭咳咳一聲,說道:“國子監歷年來會有內部考試,拔得頭籌者可直接授官,寡人擔心此舉令參與科舉的士子心中不平?!?/br> 秦祭酒微微頷首,說道:“陛下言之有理,臣之前也有此隱憂,擔心朝中因此分成兩派?!?/br> 【系統消息:明君值 5】 秦祭酒期待地看著趙昭:“不知陛下高見?” 趙昭說道:“寡人以為國子監內部考試能夠授官可以存在,但是通過內部考試授官必須是去參與扶貧的官員?!?/br> 先前被派去扶貧的都是甘露殿秘書處的翰林院進士和女官,但是把他們都派出去了,誰來給寡人整理奏折?趙昭也覺得不能總是逮著同一批人薅羊毛,要開源節流,才能讓昏君值更多。 秦祭酒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勇于直諫,說道:“陛下此令雖可緩解國子監授官與科舉授官之間的矛盾,但是,國子監學子怕有異議,這條政令畢竟是沿襲已久了?!?/br> 趙昭連連點頭,國子監學子都是從各州府的州學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心中期待的定然是一朝風云起,就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寡人卻把他們送去窮鄉僻壤的地方扶貧,一定心中不平。 趙昭忍不住笑著點頭:“秦卿說得很對,就這么定了?!边@樣的大好事,寡人怎么能夠放過呢? 秦祭酒焦急道:“陛下,此時非上古賢良風氣的時候,今人多為己考慮。國子監學子都是由各州府的州學推薦其最優秀的學子,他們愿意來國子監不僅是國子監有翰林院大儒,也是因為在國子監表現出色者,可直接授官。陛下的這條政令一出,日后那些學子說不定就不想來國子監,直接在州學念書,參加科舉。那些來了國子監的學子,他們如果不愿去窮鄉僻壤之地,藏著掖著實力,國子監的學風將會敗壞?長此以往,國子監作為眾學府之首的名望就要蕩然無存。國子監存于洛京,是作為天下英才盡會于此的象征?!?/br> 秦祭酒拱手一揖,說道:“臣請陛下三思啊?!?/br> 秦祭酒額頭冒著冷汗,他是擔心朝中分歧,可他是國子監祭酒,如果他帶頭廢除國子監的特權,這以后各州府的州學網羅人才,不把人才送來國子監,他就是國子監的大罪人啊。 趙昭看著秦卿汗流浹背,心情一下子就輕松了。秦卿都這么擔憂了,那寡人還擔心什么?趙昭自信一笑,這波昏君值肯定穩了。 趙昭一意孤行,強行決定道:“寡人意已決,就這么辦吧?!?/br> 似乎是預見到了昏君值入懷的美景,趙昭唇角微彎,帶著她最寵愛的李禮走了,徒留下悔恨不迭的秦祭酒和作陪的五經博士們愁云慘淡地商量對策。 作者有話要說: 秦卿:有點擔心 趙昭:那就穩了 喵,今晚還有一更,是補上昨天的更新~么么噠 ☆、傅相的腦補(修) 趙昭上馬車前, 眼角余光瞥見幾個在對面酒樓鬼鬼祟祟跟蹤的探子, 目光幽深,南王的手伸得可太長了。 趙昭一手抵住國子監門口那棵大梨樹,一手輕撫李禮臉龐。 趙昭湊近李禮, 鼻尖相觸, 輕聲說道:“南王暗探, 演戲?!?/br> 李禮悄悄紅了耳垂,表面上配合陛下的演技,作出一副倨傲不情愿的模樣, 大聲喊道:“快放開我?!?/br> 秦祭酒等人看著這勛貴少年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沒有禮數的表現, 互相對視一眼,看來這少年深得陛下盛寵啊。說不得之前的選秀突然取消就是因為他。 趙昭離他越來越近, 微微側頭, 看起來兩個人就像是親在了一起。 李禮眼神飄忽,一動不敢動。 趙昭眼角余光看見剛剛還在憂愁國子監政令的祭酒和五經博士們一副吃驚的神情, 心下大安,寡人又一次鞏固了自己強取豪奪的昏君人設。 趙昭心情輕松了起來, 拉著李禮上了馬車。 回到馬車,趙昭松開李禮的手,想到他一直真情實感地不想進宮,趙昭和他解釋道:“剛才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寡人絕不會強迫你的?!?/br> 李禮神情驕傲,嘴硬道:“我不會放心上的,這不算什么?!?/br> “那真是太好了?!?/br> 趙昭看著配合她演出蒙蔽南王, 還愿意時不時給她昏君值的李禮,心中十分感動,并幻想著要是荀卿和蘇卿都能和麗麗一樣懂事就好了,提供的明君值全部是昏君值。 趙昭正做著白日夢,李禮忽然眼神不善,氣惱無比地問道:“陛下,荀卿和蘇卿是誰?” 趙昭看向一旁莊內侍,眼神示意問道:寡人剛剛把心里話講出來了? 莊內侍俊秀的面龐神色不變,微笑著頷首。 趙昭面不改色地低頭喝茶。 李禮想了一下,荀卿定是那與陛下拉拉扯扯的御史,蘇卿又是誰?李禮一下子想到了那個把他逮去挖水渠的前皇城司提點蘇無疾。 李禮看著一旁陛下嬌美白皙的臉龐,臉紅得不行,他現在和陛下在一起,蘇無疾卻是在明州府苦寒之地,李禮一下子心平氣和了。 趙昭見李禮沒有吵鬧,悄悄松了口氣,一邊小口抿著茶,一邊心想明州府的布局。 回了皇宮,趙昭讓李禮先行回去,自己在棲月殿囑咐莊內侍一些事。 “明州府與北狄邊境接壤,寡人要攻打北狄的消息暫不可外泄,小莊,你讓錦衣衛注意,千萬不可走漏風聲。另外,明州府各個郡的郡守在戰時也有守土之責,吩咐下去,日后若是開戰迎敵,郡牧必須上城樓為將士鼓氣?!?/br> 趙昭心道,郡牧本來只要在城中調度好糧草,保障軍隊后勤即可,現在卻要與守城的將士同進退。必然會引起不滿,到時候昏君值何愁沒有? 莊內侍思索了一下,應道:“臣遵旨?!?/br> 趙昭做完安排,打了個哈欠,就勢往龍床上一躺,抱著自己的小龍枕睡起了午覺。奏折有荀卿cao心,這才是昏君的生活啊。 國子監內,秦祭酒皺著眉,去尋了左丞相討教主意,剛好吏部尚書也在。 秦祭酒拱手一揖:“見過傅相,顧尚書?!?/br> 傅為書捋須問道:“不知秦祭酒所來何事???” 秦祭酒將先前陛下微服造訪國子監的事講了一遍,愁眉苦臉地說道:“傅相,國子監日后可怎么辦?” 傅相捋須說道:“陛下做事一向有深意,既然秦祭酒說陛下這次態度十分強硬,就更該多方面解讀?!?/br> 秦祭酒拱手一揖,說道:“請傅相指點?!?/br> 傅相看向一旁的吏部尚書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