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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哪有什么復雜的情緒,開心了圍著主人飛,不開心了照著主人抽,生活的極為簡單。哪像是現在,一個個劍都成了小諂媚,怕的要死也不敢亂哆嗦,就只能回去再使勁抽自己的蠢主人。一點都不懂自己,要你何用。劍修:嘿嘿嘿,我家劍今天好開心啊,這么活潑~下次還來!對比產生傷害,劍修們想想平時,自家本命寶劍在煉器師手里,立刻裝死成一坨鐵,再看看它們在喬逸手里,就差變成小鳥嘰嘰喳喳了。就算不放心喬逸修劍的技術,也會把劍送過去開心開心。于是,劍之中,本來就頗為活潑的還好,不是太難為它,那種沉郁冰冷的,從跟著主人開始就沒有動彈過兩次,天生就比較慢的劍就比較慘了。喬逸看著送劍過來的弟子要求,讓劍開心一點,再低頭瞧瞧手里僵硬沉默的家伙,只能,伸手捏了兩把,頗為威脅的笑了笑,然后滿意的看著劍鳴不止。嗯,不錯,音調滿分,下次繼續努力。越是靠近天塹的弟子,就越是歡迎喬家小車車的業務,甚至,喬安久他們賣不了熱湯和rou餅了,就地取材,用冰獸的皮和骨做出劍鞘,冰藍色的,特別漂亮。所以,劍修你自己苦點累點也就算了,怎么能不把女神保養好呢?來,買幾款劍鞘回去,保準讓你的本命寶劍,永遠溫暖舒適。于是,劍修都買買買。來修補劍或是逗劍開心的時候,順便買幾個劍鞘給自家劍,換著穿。所以說,劍修多悶sao,是有原因的。空有一顆少女心,卻遇到了不解風情的女神(寶劍)。喬逸還是很有分寸的,除了修補些磕磕碰碰的地方,別的他都留給煉器師了,畢竟,人家是專業的,逸玄劍當年也是有數十位煉器師伺候它的。能讓覺陽宗的弟子不排斥他們,喬家人的目的就達到了,他們在上邊幫覺陽宗的弟子調試一下本命寶劍的狀態,實驗體二號藏在深深的地下,聽著喬安久的指揮,埋頭苦吃。這貨估計是啃著啃著,也知道自己和別的冰獸不一樣了,昨天晚上,二號和兩只冰獸對打的時候,不慎把右爪摔斷了,結果,二號險勝之后,吃掉戰利品,就哼哧哼哧的往上爬,去找喬家人了。天知道,當時喬安久他們看到二號的信號小點,慢慢增加快要爬出來的時候,以為丹藥出了什么意外,讓迷惑狀態消失,二號重歸野性了。結果,在喬家人大晚上溜出駐地,準備去看看情況的時候,一只已經吃到熱氣球那么大的冰獸,委委屈屈的伸出宛如橋墩的右爪,等著喬家人給它療傷。“嘶,這個丹藥,莫非不是迷惑效果,而是增加智商?”喬茶摸摸下巴,有些懷疑的拿著剩下的丹藥,晃了晃玉瓶。這個實驗體二號,智商突飛猛進??!從信號反饋來看,喬家人只知道實驗體二號吃掉了不少冰獸,甚至都讓赤霄派和覺陽宗的弟子偶爾和他們閑聊,說冰獸是不是快被解決完了,要不然,這幾天怎么感覺冰獸數量變小,體型變大的速度也沒有以前快了。總不能告訴他們,很多冰獸都被實驗體二號吃掉了吧?喬家人之前還覺得,這是弟子們開的玩笑,駐守之地沒有半點娛樂時間,他們胡侃幾句也是放松。可現在看到實驗體二號,喬家人覺得,這幾天赤霄派和覺陽宗弟子們,估計還真的不是胡侃,二號啊,你是吃了多少冰獸,變成這么大一只的?之前把你放下去的時候,你不是還是成年象大小嗎?怎么,現在就變成熱氣球了?心情復雜的幫二號把斷了的右爪接好,實驗體二號開心的甩了甩已經如同輸油管道粗細的尾巴,抖抖毛,準備往下爬。離開之前,二號停止腳步,晃起了尾巴。咳,輸油管道,并不是指城市或鄉村加油站所用的細管道,而是特指跨國運輸石油那種,橫截面比人都高的黑色巨大管道。想想這樣粗細的尾巴,在喬家人面前甩,卷起的狂風,差點吹走哈尼。“二姐,它是想讓你再拽一下尾巴?”喬安久看著不肯離開的實驗體二號,試探的猜測了一下。上次不就是喬茶及時拽住二號,讓喬家人給它做了一個加強版防護,讓二號精神抖擻的往下爬嘛?這次二號不肯走,說不定,就是希望喬茶繼續拽一下它的尾巴。特么的,上次拽你尾巴的時候,我還能雙手抱住,現在再拽,估計讓喬茶把身體卷個圈,才能堪堪拽住一半吧?黑著臉,喬茶一直找到尾巴尖最細的地方,抱起這個需要雙手一起才能抱住的尾巴尖,意思意思的扯了扯,然后看著二號歡歡喜喜的離開了。等二號消失在黑暗之中,喬家人才借著皎潔的月光,看到天塹的邊緣都被二號蹲出了一個大坑。這要是被其他弟子發現了,會不會誤以為這是冰獸全面攻擊的信號???趁著周圍沒人,喬家人一人拿了把小鏟子,在月色之下,加班加點的把大坑填平恢復原狀。已經算是天塹下,橫著走的實驗體二號,因為體型越來越大,發出的信號也越來越穩定,喬家人很快就探索完覺陽宗駐地的天塹之下,準備撤離了。這段時間,喬家人都是上午在赤霄派,下午在覺陽宗,現在兩派的天塹之下都探測完了,他們琢磨著,可以去落霞峰發展新業務了。不過,和喬家人有宣曉峰支持在赤霄派有同門優勢不同、喬逸正好對口各種寶劍護養的工作讓劍修無法拒絕的優勢也不同,落霞峰,不好開展業務。因為,比起更重視平衡的赤霄派,全部是劍修和煉器師的覺陽宗,落霞峰更像是以雜學起家,門派里有著種類最豐富,同時也最奇奇怪怪的修真者。在赤霄派和落霞峰駐地相交接的地方,喬家人經??吹?,一個扛著大菜刀,上下劈砍好不容易干掉一只冰獸的落霞峰弟子,在戰斗結束之后,深吸一口氣,跑去挖了點雪,用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大鍋煮開,蹲在那里居然燉起了冰獸rou。哦,這是一個以食入道的修真者,他們的胃與眾不同,能吃下各種能吃的,不能吃的,有毒的,沒毒的東西,在這其中感悟自己的道。也可能遇見,一個穿著極為sao包,渾身抹香香,在雪原之上恨不得當最亮一顆星的修真者,拿著詩詞歌賦,邊追著冰獸邊念詩。哦,這可能是一個以詩入道的修真者,鬼知道他們為什么見活的生物就吟詩,開心了吟詩,不開心也吟詩,追冰獸的時候吟詩,被冰獸追的時候也吟詩,反正,嘴里嘀嘀咕咕不能停。單從這兩個例子看,就已經能知道,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