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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喬綰白了他一眼,看著原本白白凈凈的暖男,現在一身傷,屬實心疼,打電話讓服務員送點冰塊來,給他冷敷。 又再三確定喬遜確實沒受什么重傷,他才放心。 “老大,秦沐他手臂受傷了,縫了有八針。”喬遜坐在椅子上,仰著臉,手里握著裹著冰塊的毛巾,敷著臉,對彎腰站在自己跟前,幫他擦掉臉的喬綰道。 只見老大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像真不心疼的,他這個一直和秦沐互不對眼的,都于心不忍,以前愛秦沐如命的老大,居然無動于衷。 “回頭你謝謝人家?!眴叹U淡淡道,直起了腰。 “老大,你對秦沐,真就沒感覺了?”喬遜忍不住好奇地問。 sao年一直以為,老大表面越是冷酷,心里越是在乎的。實際不然,她聽說秦沐受傷,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小屁孩別問大人的事!”喬綰睨了他一眼道,去了衛生間。 喬遜撇嘴,拿過酒店房間放置的菜譜,點菜,每樣都多點了一份。 半小時后,服務員送來了餐點。 坐在沙發里的喬遜,拎起其中一份,剛要站起,捂著肚子疼得跌回沙發里,疼得表情糾結。 “肚子還疼???”喬綰皺眉,有點緊張地問。 “姐,我沒事……秦沐畢竟幫了我,我想給他送點吃的,表示表示……我這一動,肚子就疼,姐,你幫我送過去唄!”喬遜疼得不停抽氣,邊對喬綰請求道。 喬綰看著茶幾上多出一份的飯菜,想起以前喬遜對秦沐水火不容,拼命爭寵的態度,不禁揚唇,拎起了打包袋。 “你對他說,這是我還他人情的啊,沒別的意思!”喬遜看著喬綰的背影,傲嬌道。 他是故意裝肚子疼,讓老大去送的,他可拉不下臉對秦沐示好,又不能讓服務員直接送去,沒禮貌。 * 秦沐剛回到房間,就去沖了澡,手臂上的紗布濕得透透的,助理送來藥水和消炎藥,他剛拆了紗布準備上藥,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見是喬綰,他很是意外。 在房門口,一兩句也說不清,喬綰拎著打包袋,進了他的房間。 “喬遜給你訂的飯菜,他肚子疼,不方便過來,讓我送來,說是感謝你幫了他?!眴叹U將打包袋放在他套房外間的茶幾上,邊說道。 也注意到了茶幾上的碘伏、棉簽、紗布和藥物。 果然,不是她要來給他送吃的,哪有這好事。 屢屢被喬綰打擊后,秦沐已經不會自作多情了。 穿著深藍色真絲睡袍的他,左袖用別針夾到了手肘處,露出一截小臂,以免布料碰到小臂后側的傷。 “舉手之勞吧!”秦沐輕笑道。 喬綰挑眉,看向他,“喬遜小,不知道厲害,怎么你也……阻止他別追就是了,還幫他追回手表!你這大佬一點不注意人身安全的么?” 語氣里透著一絲責備。 “喬小姐是在關心我?”秦沐揚唇,笑著問。 喬綰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冷血道:“秦先生這個大總裁要是出什么人身意外,干系到的是我這個股民的利益?!?/br> 言外之意,他這個星河大總裁如果發生什么意外,導致股票大跌怎辦? 秦沐:“……”他就不值她那點股票錢。 男人目光鎖著她,自信道:“喬小姐放心,對付幾個地痞流氓的本事,我還是有的?!?/br> “不還是受傷了?”喬綰懟了回去。 “這點小傷算什么!”他說話時,抬起左小臂,小臂后一條長長的縫合成大蜈蚣似的傷口暴露在她眼前,傷口還沒消腫,裂開的邊緣又紅又腫,針線深陷在rou里,嚇得喬綰心口一緊,連忙別開了眼。 秦沐連忙放下手臂,他不是有意嚇唬她的,是真沒把這點小傷當回事。 “你還洗澡呢,是不想傷口好太快么?”喬綰想也不想地責備他道。 傻子都知道傷口沾水會感染。 “皮糙rou厚,扛得??!喬小姐不必擔心我因為身體問題,耽誤了工作,繼而影響股市!”秦沐看著她,笑著道,把她莫名關心他的理由都幫她說了。 喬綰:“……秦總明白就好!” 她轉身,走向門口。 秦沐邁開步子,出于禮貌送她。 “秦總不用送了!”喬綰背對著他,揚聲道。 “喬小姐,慢走……”看著她瀟灑的背影,他笑著道,話落,笑容立即消失,滿心落寞。 以前,她就是連他脖子上愈合多年的小疤,都會心疼,如今…… 得! 秦沐覺得自己有夠矯情的。 他在沙發里坐下,棉簽蘸了碘伏,清理創口……獨自舔舐傷口。 有時,他也會想,到底被她發現自己是“利用”她結婚的,這件事傷她究竟有多深?能讓她對他徹底絕了情。 她以前是真的沒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意?哪怕是一點點? 明明不愛吃甜品,看她辛辛苦苦地做了,他硬著頭皮都吃了,后來還喜歡上了甜食。 她要求他,每天下班都要給她帶玫瑰花,不用太多,一支白的一支紅的就好,他也照著做了,風雨無阻。 那家叫“人間理想”的花店,雖然就在喬氏對面,但那是步行街,不能開車,他每天得先步行過去買了花,再回到喬氏地下停車場。 其實,一路花店有很多,他卻偏執地選擇這家,只因為,她曾是他少年時的“人間理想”。 一天兩支花,不到200塊,他卻充了100萬的會員卡,潛意識里想一直送花送下去的,一百萬可以先送十幾年的花了…… 每晚睡覺,緊緊圈著她,生怕她會跑了。 看著陸湛摸她的頭,他會酸,吃醋地薅回來。 其實這些,他也是后知后覺才明白,是愛的。 她感受不到,也是正常。只怪他以前太悶,愛而不自知,沒有明確地表達對她的愛,所以她才絕情得徹底…… 秦沐這么一想,哪還會“怨”喬綰的絕情,怪他自作自受。 喬綰一個人在酒店過道站了很久,才回神,剛剛看到他手臂的傷,到底還是有點惻隱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