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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的對照組。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年多前,她的生日趴上…… * 喬家別墅,院子里停滿了各色酷炫拉風的超級跑車,黑色穩重的Jeep大切諾基在保安的指引下,靠邊停下。 一身正裝拎著公文包的秦沐剛下車,就聽到了來自別墅里的鬧哄哄的音響聲和吵鬧聲,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迎了上前。 “秦總來了,喬董正等你了?!闭f話的是喬慎之的助理,杜鳴。 秦沐剛從外地出差回來,有重要的公事向喬慎之當面匯報,于是,喬慎之將他叫來了別墅。 “今天是大小姐生日,本地的富家公子哥、小姐們差不多都來了,這都是他們的車?!倍砒Q見秦沐對屋里傳來的吵鬧聲有點好奇,對他解釋。 秦沐微愣,點點頭,隨著杜鳴上了別墅臺階。 “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一群男男女女圍坐在沙發里,齊聲喊著口令,他們中間站著一對男女,正在玩“剪刀石頭布”。 “剪刀!” “布!” “啪啪——” “啊啊——” 陸湛出了“布”,喬綰出了“剪刀”,按照游戲規則,她假裝做出扇陸湛臉的動作,陸湛配合著演出被打臉的樣子,嘴里還發出慘叫。 “兩只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口令聲又響起。 “剪刀!” “剪刀!” “mua!” “mua!” 這次兩人出的一樣,他們反應迅速地湊近對方,噘著嘴假裝親對方,嘴里還發出親嘴的模擬聲。 秦沐進門后,剛好看到這一幕,男人目光沒有一瞬的停留,一身淡漠,跟著杜鳴走向樓梯口,那些玩得正瘋的俊男靚女們都沒注意到他。 厚重的房門隔絕了哄鬧聲。 “秦沐來了!”書桌后,正看書的喬慎之見他進門,抬首看了他一眼,沉聲道。 在看到秦沐那雙深邃的歐式眼時,他微愣,低頭,怔忪地看著書里夾著的黑白相片上的女子……蘇瑾。 “喬董?!鼻劂妩c頭,叫了聲。 喬慎之回了神,合上書,站了起來,將書脊印著,看起來很陳舊的書,塞入了書柜一叢圖書里。 身家千億的商界大佬,書架上竟有這種書。秦沐微瞇著眼眸,鼻孔輕噴著粗氣,滿心鄙夷。 他這種為了前程,拋棄初戀的人渣,還看情感類的書籍,未免做作。 “秦沐,你坐?!眴躺髦掷锬弥鵁煻?,從書桌后走出,指著一旁的沙發,對秦沐道。 秦沐坐下后,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對他匯報這次去分公司出差發現的嚴重問題。 聽著他的匯報,喬慎之臉色漸漸沉下,又在聽著秦沐提出的解決方案后,對他目露贊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秦沐,你在喬氏好好干,喬氏不會虧待你!” 秦沐微點頭,沒有半句恭維的話,抬腕看了表,準備離開。 書房的門打開,樓下的哄鬧聲傳來,喬慎之想著樓下那些驕奢yin逸的二代們,看著眼前周末還在連軸轉忙碌的秦沐,很是感慨。 起跑線不同,注定這個才貌雙全的年輕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且,他拼搏一生也未必能追上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二世祖。 喬慎之將杜鳴叫進了書房,秦沐自己下了樓。 樓下,一群驕奢yin逸的富家子弟玩得正歡,秦沐熟視無睹,下了樓梯,徑自走向別墅門口。 扎著吊高馬尾,穿著藍色牛仔刺繡吊帶連身裙的女孩,雙眼蒙著黑色綢緞,突然朝他撲了過來,秦沐避之不及,被對方抱住。 黑色的綢緞映著皙白的雪肌,垂首間,她胸口一片雪白,白得炫目…… 那些二代們見蒙著眼的喬綰抓住了一個陌生男人,正要起哄,被喬栩攔著,少女做了個噤聲手勢。 “姐!快聞呀,男人女人,什么香味?!”喬栩大聲問。 他們正讓壽星蒙眼,玩聞香識人的游戲,喬綰之前只抓女人,這次好不容易抓了個男的,結果還是個陌生人。 喬綰摸出了西裝布料,明白對方是個男人,立即松開對方。 “什么味道???!” “沒味道!”她揚聲回答,這男人身上沒穿任何香,只有一股子淡淡的清冽的味道,混合著一絲煙草味。 說話間,喬綰已經摘了黑緞,驚鴻一瞥間,一張俊容如刀刻的臉闖入視線,剎那間奪了她的呼吸,時間靜止。 黑緞滑落的瞬間,秦沐亦被那張明亮如皓月的臉奪了呼吸,男人的眼眸如一潭深水,暗流涌動。 起哄聲響,冷靜自持的男人已回神,看著眼前扎著馬尾,露出完整一張美顏的喬綰,微頷首,神情高冷,禮貌道:“喬小姐?!?/br> 話落,他已繞開她,邁開步子朝門口走去。 喬綰回神,轉首間,只見那道挺拔身影已經遠去,寬肩窄腰長腿,拎著公文包,一身淡漠禁欲氣。 她的心跳亂了頻率…… “大小姐,看什么呢?”陸湛走了過來,扯了扯她的馬尾,揚聲道。 “陸湛你大-爺的,又扯我頭發!”喬綰回神,皺著眉不滿道,看著一屋子哄鬧著的公子哥,心卻被剛剛出去的秦沐勾走,她很快跑上了樓。 “杜叔,剛剛從樓上下去的帥哥是誰???” “大小姐說的是……秦沐?”杜鳴看著面帶嬌羞,一雙期待眼神的喬綰道。 “秦沐?!秦始皇的秦,沐浴的沐?”喬綰激動地問。 “是,喬氏M5級別高管?!倍砒Q對她說道。 真的就是中學時那個討人厭的學霸秦沐?喬綰這么一想,覺得又巧又想笑,她的心臟也還失著頻率地狂跳著…… 秦沐上了自己的車,系安全帶的動作,因剛剛那一瞬間的四目相接而頓住。 上了大學后,他就沒再見到過她,八年過去,當年俏皮的少女已是個大美人……也是他第一次和她面對面…… 這個照面,只是在他如止水的心上,泛起一絲絲的漣漪,轉瞬已平靜無波。 他從來都是一個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