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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毒死那對老夫婦!不惜賠上自己的前程,就是這么恨! “得!我看綰綰離開你過得挺好,以前啊,太小家子氣,就知道圍著你轉,遲早熬成黃臉婆!現在不同了,現在人風生水起,越來越大氣美麗,往后眼界會越來越開闊,遇到更多比你優秀的人!你呢?一條道走到黑,回過頭來,她已經有了新的愛人,兒女促膝,幸福美滿。秦沐,你那時候會甘心么????” 老人雙手扁在身后,看著他,邊踱步邊道。 這老頭兒,又是美人計又是激將法,到底是個上過戰場的老將軍!秦沐抿唇笑著,手緊緊捏著酒杯,腦海里盡是喬綰站在晚會舞臺上,被那個許燃求婚的畫面,或是穿著婚紗,和陸湛一起拍婚紗照的畫面! “啪”的一聲,手里的酒杯被他摔了出去!一身戾氣的他,猛地站起,椅子倒地,發出很大聲響。 秦沐鐵青著一張臉,怒目瞪視著不遠處的老人,雙拳緊握。 在樓上看書聽到動靜聲的喬綰,立即下樓來,還沒下樓梯就見秦沐一身戾氣,和爺爺對峙著,那架勢,像要殺人。 她立即沖了過去,護在老人跟前,沖他喝:“秦沐,你干嘛?!” 這狗男人喝醉發酒瘋了吧?敢這么對爺爺! 似炸了毛怒獅的男人,一身戾氣,拳頭緊緊握著,發出清脆的骨骼摩擦聲,臉色黑得嚇人,隨時要揍人的架勢。 喬綰卻一點不怕他,比他更兇,跺了下腳,喝道:“秦沐,你喝醉了吧?想干嘛?!” 她就在眼前,怒目瞪視著自己,還生他的氣了,男人心里一慌,霎時收斂了一身戾氣,甚至有點慫,嘴角賠著笑:“我,我沒干嘛……我好像喝高了……” 一身酒氣的男人,垂著頭,笑著解釋,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大,露出了整齊白牙,不停道:“老婆,我不喝了,你別生氣了……” 他以前笑不露齒,可以說是沒見他真心笑過,喬綰一恍惚,但轉瞬,上前一步,抬腳狠狠踢了他一下,“誰是你老婆?!你喝死了我也不會管你,但你別沖爺爺撒潑!” 這死小子,還嘴硬說對綰綰沒感情! 媳婦一聲吼,他立馬慫了! “是真醉嘍,綰綰現在可不是你老婆嘍!”喬老繼續說風涼話,刺-激著他。 “爺爺!您也不好!一把年紀了還喝酒,就不怕——”喬綰說著說著,想起原書里這老人好像就因為和秦沐喝酒,突發腦溢血倒下了。 不會就是剛才那一幕吧?喬綰心口一緊。 他們之間剛剛都說了些什么?為什么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 “媳婦,就是他不好,都怪他,他讓我陪他喝的!”秦沐這時醉醺醺道,一副喝酒被媳婦罵了,甩鍋給老人的狗樣兒。 喬綰還想給他一腳! 這狗男人是真喝高了,說胡話了,以前對她嫌棄得要死,現在倒一副妻管嚴的狗樣。 “爺爺,咱別理他了,讓他一個人喝去!”喬綰無視他,對老人勸,很怕他像原書那樣倒下了。 老人點著頭,和她一起出了主屋,秦沐在屋里不停地說:“不喝了不喝了……” 爺孫倆在小院的歐月花架下的椅子里坐下。 “綰綰,到底為啥離婚???小兩口上次來還如膠似漆的,咋說離就離了?”喬老和藹道。 這丫頭,難道也知道秦沐的秘密了? 怎么可能呢?!她以前就一心思單純,頭腦簡單的傻姑娘,哪可能懷疑秦沐!連喬慎之、羅媛都沒懷疑過他! 他也是半年前才有所察覺的,初見秦沐,就覺得這小子骨子里都透著一股傲氣,不是那種肯吃軟飯,貪圖富貴,沒骨氣的男人。 居然肯頂著旁人鄙夷的目光,做喬家上門女婿,要么是真愛,要么是別有目的! 后來,還真教他給查到了。 “爺爺,您真是老古董思想,如今這時代,閃婚閃離的多了去了,我就是突然膩了秦沐,發現新大陸了,就不要他了唄!家庭主婦也當膩了,出去搞搞事業,現在挺自在的!您這是想勸和???可別!再說了,秦沐他有什么好的?回頭過兩年,我給您帶更好的大孫女婿!”她一副任性大小姐范兒,對老人沒心沒肺道。 估計等不到兩年,她假千金的身份就曝光了,故作任性才這么說的。 以前,人人都問她,“秦沐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家秦沐,18歲考上全國最高學府,24歲進入喬氏,兩年內從一個小業務員爬到了高管位置,都是憑自己本事闖的,不是那些二世祖能比的!” 喬綰真懷疑老人是真知道秦沐的底了,不然原書里怎會得腦溢血,倒下后就沒醒來過?! 她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下。 是她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以為老人如果知道秦沐身世,肯定會為他討回公道,讓他認祖歸宗的,實際上,哪那么簡單? 討公道?怎么討?難道公開羅女士□□的事? 那樣一來,喬家必然亂套,羅家也不會放過喬家,喬氏必然崩塌! 一個私生的孫子,怎比得上整個家族的利益?老人就是有那個疼孫子的心,也不可能枉顧喬家的聲譽、利益! 喬綰在心里倒吸一口氣,這豪門是非真是可怕,人人都顧著一個“利”字! 秦沐也一樣,為了實現他的報復,不惜娶一個自己不愛甚至嫌棄的大小姐。 “得,婚姻自由,爺爺也不勸你?!崩先寺砸凰尖夂?,沉聲道。 總之,那小子現在是離不開她了,他就不信,他能眼睜睜地看著喬綰離他越來越遠! 惡人自會有惡報,這小子,何必賠上自己的一生不擇手段地去報復?! 喬綰沒工夫再在這呆下去,進了屋,拿了包,和老人道別后,迅速出了院子。 坐在車里,她愣了愣,更堅定了讓自己獨立自強,遠離這豪門是是非非的決心! 只是剛發動車子要走,副駕的門被人拉開,一股濃烈的酒氣混著迫人的男性氣息竄了進來,緊接著,只見狗男人鉆了進來,朝副駕里一坐,隨手帶上了車門。 喬綰:“……秦先生,你上錯車了!” 醉醺醺的他,扯了安全帶,看向她,道:“嫁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