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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卻對噩夢中連連道著“對不起”的唐濟,對徒兒們,甚至對自己都始終只字不愿提及。所以那個唐濟他……到底是什么人?如何會讓慕容紙如此在意?***“師父——師父師父不好了!夜璞他、他回來了!”“嗯?夜璞回來了有什么不好么?”剛吃完飯正在前宮閑溜達的謝律感到很是不解,看阿瀝一陣風從自己身邊跑過往內宮跑去,自顧自便先往聽雪宮門口走去。全然未料,宮門口這陣仗大啊……起碼兩三百人都穿著狐裘熊皮抄著家伙,明晃晃的站了一片。這個氣氛……按照謝律多年帶兵打仗的直覺,咳咳,就算沒有那種直覺,明眼人也知道略有點不妙啊。謝律一邊戒備著,一邊悄悄念咒催動宮中的僵尸奴。但是轉念一想——宮里僵尸奴能有多少?上次數了一下,應該十幾人,最多二十個。而對面站著這么一大群提著像模像樣武器的腱子rou練家子,這……完全不夠打??!那幾百號人前,為首站著一個黑衣頭領,一把匕首正架在夜璞脖子上。那人很是年輕,大概最多二十歲,一席玄色長袍貂絨大氅,冷著一張臉,謝律特意多看了一眼,這年輕人居然還生得算是挺俊美的。在謝律看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眼神中滿滿的不屑。“呵,幾月不見,原來那魔頭又收了新寵???長得倒是不錯,但是瞧你那身子骨,面黃肌瘦兩腿打軟,想來是已被那**魔頭榨干了精氣,快要不行了吧?”哇。沒想到青年長得挺好,說起話來這么尖酸??!謝律心想不錯,來了這兒那么多天閑得鳥疼,今天總算遇到一個可以一戰的,于是忙拱手道:“若論在下精神氣,自然比不得閣下強。閣下乃是真男子,如此雄赳赳氣昂昂,帶幾百個人來打慕容紙一個,還要挾個手無寸鐵的少年做人質。好生教人佩服。呵呵,呵呵呵?!?/br>“可惡,區區魔頭男寵,你也敢——”接下來沒有能夠說口的話,就全部都卡在了喉嚨里。那頭領只來得及感到手腕一陣生疼,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便愕然看見原本自己手中指著夜璞脖子的匕首,竟然在一瞬間完全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落在那個“男寵”手里了。可那個男人剛才分明遠遠站在聽雪宮門口,怎么就能無聲無息在他區區幾個字之間,就飄到了他的面前來的?時下那人只是奪了自己的刀,可青年深知倘若他想,奪刀之時反手戳上那么一下兩下,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常人……不可能這么快。絕對不可能這么快!下意識余光看向地面,青年只見雪上一片平整,不見半個腳印。“踏、踏雪無痕?”嗯?小子不錯哦,居然還認得我的“踏雪無痕”?“你、你是在哪里學的這一招?能使出這一招的,全天下就該只有已故鎮遠大將軍謝律一人而已!你、你到底是誰?跟鎮遠大將軍是什么關系?”“呸!‘已故’是什么意思???老子還沒死呢好嗎!”謝律翻了個大白眼。什么叫“已故”鎮遠大將軍???!真是大白天的就倒霉撞晦氣!“什么?你、你就是大將軍謝律?不可能!謝將軍不是、不是早已經……”“抄家而已抄家而已!沒有被殺頭,我說你們這群平民老百姓??!怎么總是道聽途說信以為真?!”謝律無奈至極。作者有話要說: 你猜是什么人?三個字。第9章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謝律無奈至極。其實在他自己在一路千里迢迢慢悠悠來聽雪宮的路上,路過各地茶館歇腳的時候,也無數次聽茶館的說書先生說起“鎮遠大將軍遭jian臣陷害天牢殉節”的種種經過,講得有鼻子有眼,周圍聽書百姓該跟著憤憤然矣、哀嘆jian臣當道忠良罹難。罷了罷了,不多說,反正也沒差幾個月了。你們就當我謝律提早死了就是了。“你真是鎮遠大將軍么?既、既是謝將軍,又為何不在京城天牢,卻會身處此魔頭的聽雪宮中?”“因為我本來就沒被關幾天就放了??!”剛才明明都解釋過了,你們怎么就一根筋??!年輕人此刻已不敢再目中無人,望著謝律的眼神多了幾分鄭重其事。謝律挑了挑眉,心說難不成這人也是自己廣大的仰慕者之一么?“這……倘若閣下果真、果真是鎮遠大將軍謝律,又為何會在這雪山的魔頭宮中?”可惜啊可惜……雖然是仰慕者,但少年你畢竟還是太年輕。玩心頓起,謝律勾起了一抹邪惡無比的笑意。“這個嘛,誠如你適才所言,謝某如今正在給聽雪宮宮主……當男寵?!?/br>四下驟然一片安靜,只有簌簌風雪聲。男寵……天底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將軍大英雄,在民間傳說中“壯烈冤死獄中”(其實還有很多版本)的鎮遠大將軍謝律……沒死。并且……正在聽雪宮給魔頭當男寵。這讓此刻站著的聽著他故事長大把他當英雄仰慕的一眾大老爺們情!何!以!堪!“哈!哈哈哈!開玩笑啦開玩笑啦!你們怎么都那么當真呢?不過是謝某以前認得聽雪宮宮主,此番路過來拜訪舊友尋醫問藥而已啊哈哈哈!”雖然還是沒人出聲,但能明顯感覺出來周遭眾人都大大松了口氣。“謝將軍和聽雪宮宮主魔頭慕容紙……是舊識好友?”謝律撥浪鼓似的點頭。“胡說——滿口胡言!鎮遠大將軍乃國家忠良,又怎會與魔頭為伍?你分明是冒充假扮胡謅八扯!冒充鎮遠大將軍是何居心?!”謝律身子往后一仰,輕松躲開那人一拳,順手把夜璞護到身后,就著踏雪無痕的輕功瞬間退回了宮門口。“小子,進去找你師父,”他將夜璞推了進去,只身擋在朱色的宮門前:“對了,說起來,聽雪宮與諸位英雄是什么仇什么怨?你們找宮主有什么不忿?不妨說來給我聽聽,我來給你們評個公道?”“哼,跟你這種沽名釣譽膽敢假冒鎮遠大將軍的人,廢什么話!兄弟們上!”不想廢話?哦,那不就是要開打嘛!那就打唄!老子也剛巧好久沒有舒活經骨了!***醒的時候,謝律正躺在慕容紙寢宮偏房的大床上。這是慕容紙給他專門重新布置的房間,床幔一席絲質玄黑,深紅暗紋,挺符合謝律的一貫風格。可謝律躺在新床上倒是不怎么開心,他還是更喜歡慕容紙的那張床。旁邊站著端藥伺候的,是之前被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