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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將眼眸垂下,不去看桓煜的眼睛。“以前沒有過,以后就有了,而且這一生,都只許我碰你?!被胳献詈笠粋€字落下之時,眼中已經有幾分凌厲。“哦!”蕭明玉卻不多言,只是一抿唇,輕輕應了一聲。“哦什么哦,要記住?!被胳弦稽c蕭明玉鼻尖,面露強勢。“我餓了!”蕭明玉垂著頭,昨日那事,要與其他人裸裎相對,若非心儀桓煜,又怎會真就隨了他愿,再與其他人自然不行,只是這話要他說出口,是怎么也做不到,所以只好轉移話題。蕭明玉不肯接話茬,桓煜也不逼他,經過昨日這一遭,心里已經踏實許多,并非一定要逼著蕭明玉宣之于口,拿了白粥過來,就舀了一勺子一勺子喂給蕭明玉用下。待到白粥用完,桓煜又將蕭明玉安置回榻上,知他身上難過,只讓他好好在榻上歇著,其他的不要想,也不送碗碟出去,直接喚了人來拿,自己則就在房中陪著蕭明玉躺著,近日京中消停,倒是難得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閑。時間就這么在閑適中過了幾天,蕭明玉那日身上留下的酸痛總算是漫漫消去,惹的嘗了甜頭的桓煜沒事就喜歡對蕭明玉毛手毛腳,一副躍躍欲試想再嘗云雨的樣子,但每次都只換來蕭明玉一陣躲閃,說什么也不肯讓桓煜再碰,讓桓煜苦惱了好一陣,怨夫臉倒成了常態。桓煜每日唉聲嘆氣的樣子,差點讓柳云舟以為桓煜是不是又陷進了什么困境無法言說,可是每次一問,可桓煜卻只給柳云舟一副生活很沒勁很不想說話的神情,漸漸的,柳云舟也明白是因為蕭明玉,他總覺得那日蕭明玉去了書房不是只陪桓煜說說話那么簡單,尤其自那日過后蕭明玉在房中好幾日未出來,到再出來之時,兩人就變成了這樣一個躲一個怨夫臉,不過總好過桓煜再將自己關在房內糾結要好,他如今樣子,起碼說明他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只是不知自己之前所做有沒有多事,柳云舟心里有些沒底。后事如何,總是要到了后來才知道,索性柳云舟心里的糾結沒有多久,便有了消息,是好是壞,很快便要見分曉。這日桓煜又在后院中纏著蕭明玉耳鬢廝磨,突然有一府中家人進來說宮中來人,要見桓煜,桓煜只好別了蕭明玉,出了后院去見那宮中來人。桓煜來到大堂,見了那宮里人,來的不是別人,是老皇帝桓臧身邊最信任的老太監喜順,一見喜順,桓煜心里一緊,父皇不會沒事找自己,就算有事也是隨意指個宮人來,這次卻是派了喜順,只怕是有事發生。那喜順本是在大堂站著等,一見桓煜自后堂走出來,忙上前躬身行禮:“見過三皇子?!?/br>桓煜一揮手免了喜順的禮,接著正色問道:“喜順公公親自來,宮里可是有事發生?”那喜順直起身來,卻還是以垂首之態站著,顯出尊卑:“回三皇子話,是有事發生,馥郁閣遭竊?!?/br>“什么?馥郁閣遭竊?”一聽馥郁閣,桓煜只覺心中一沉,瞪眼道:“丟了什么?”“這,老奴也不好說,皇上讓老奴來請三皇子入宮,三皇子不如去問皇上,皇上可為三皇子詳細說道?!毕岔樄Ь吹?。“來人,備車!”喜順話音未落,桓煜便轉身朝著門口大喊,馥郁閣,那個地方怎么會遭竊,母妃,七曜錐,都在那里??!第89章八十九府上人備好車,桓煜火急火燎的就往宮中趕,有喜順同路,到了也不往御書房引,直接帶去了馥郁閣,到門口之時,喜順卻不往里面走了,只讓桓煜自己進去。桓煜自行幾步過了門,進了馥郁閣,迎面就見一方水晶棺犉在馥郁閣中央,這個桓煜以前見過,正是母妃遺體安放之所,還記得那年來此之時迎面而來一股寒氣,而此次來,卻并沒有覺得,心里就覺得不妙,有些不敢上前去看。然而躊蹴終究不是結局,最后桓煜還是強迫自己一步步朝那棺犉走去,可是臨到棺犉邊上之時,卻閉了眼,有些不敢面對,怕見到母妃面目全非的遺體。“煜兒,你來了!”就在桓煜猶豫睜眼與否的時候,老皇帝桓臧的聲音傳來,桓煜睜眼一開,原來桓臧正癱坐在棺犉旁邊,背靠著棺犉壁,樣子十分憔悴。“父皇,母妃她....”桓煜不敢去看棺犉內情形,一雙眼睛睜開,便落在桓臧身上不肯轉移。“沒有了!”桓臧卻無心管桓煜,只是繼續癱坐那里,有些歇斯底里。桓臧這一句,讓桓煜心里一緊,再是不愿意面對,也不得不慢慢轉過臉去看那棺犉中情形,然而入眼的哪還有什么母妃,余下的不過一具著了錦衣的白骨,母妃,再也沒有了。“蘭兒,沒有了!”桓臧還在歇斯底里。“父皇,丟失的是何物?”雖然眼前情景已經說明一切,母妃完好的遺體變成了枯骨,心里是難過,可是桓煜還是抱著一點幻想,希望守護母妃的神器,不是七曜錐,還有別的東西,是那神器丟了。“煜兒不是應該早就知道,守護你母妃的是那七曜錐么?”桓煜話音方落,桓臧卻改了方才癱坐姿勢,一點點站起身,一雙渾濁的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桓煜?!半y道不是你拿走的么?”“父皇,兒臣...”桓臧的話讓桓煜心下一驚,父皇竟然懷疑是自己拿了那七曜錐。“你想救那極陰命數之人,你為了他連你母妃都不顧了?”桓臧的表情漸漸變得猙獰,聲音也變得幾乎咆哮。“兒臣雖然是想救明玉,可是這七曜錐丟失,真的非兒臣所為?!被胳犀F在心里是又驚又急。雙膝一曲便跪下地去。“真的不是你?”桓臧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真的不是?!被胳咸痤^來直視桓臧道。“那是誰,到底是誰?!闭f完桓戰又往地上一坐,仿佛力氣在方才全用盡一般,頹廢不堪,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父皇,您節哀!”桓煜此時心里也是一團亂麻,實在不知該如何安慰桓臧。“煜兒,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陪陪你母妃?!被戈笆忠粨],便不再理桓煜。“是,兒臣告退?!被戈鞍l話,桓煜只好起身退下,行過禮,再轉身一步步離開馥郁閣,每走一步,心就沉一分,到完全走出那馥郁閣之時,心已經絞作一團,七曜錐不見了,誰人所為,大皇兄么,可是他明明遞了消息說拿不到,二皇兄么,想到這里,桓煜心下一激靈,這七曜錐別人不會去拿,會去拿的無非是處在這政斗中央之人,不是大皇兄,就是二皇兄了,可是二皇兄是如何知道這七曜錐的,心里一個想法突然冒出來,可是卻有些不敢去相信。出了馥郁閣,桓煜臉上的表情可謂已經如覆冰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