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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親吻,歡愛。許久未碰過的地方在他的手指下慢慢變得炙熱。你愛我嗎?這么傻的問題,只有女人才會問吧。無水附在我耳邊,低聲問“你愛我嗎?”我沒有回他,他像是在要求我的回答,在我身體里用力頂了一下,我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班拧瓙邸?/br>床上的情話,誰當真呢。云雨過后,他給我做了清理,我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最后他把我摟在懷里的時候我已經半夢半醒了,突然聽到頭頂輕聲說:“嵐,祝我生日快樂。生日快樂,無水?!?/br>自言自語。我心揪了一下,假裝無意地把手搭在他的腰間,抱緊。生日快樂,無水。相處四個月過后,穿著羽絨服的無水終于對我表白了他的身份。即使我特別不想相信,他是軍人,而且還是軍銜很高的那種。如果是那樣,你之前偽成那種軟糯的聲音算不算變態?對于這個問題,無水的解釋是一陣狂吻和附在耳邊說的一句“你知道我軟不軟”。結果很明顯,我臉紅了,即使,他沒有再做什么。今天冬天很冷,我包著被子圍著暖爐,真想把它抱在懷里,如果可以的話。薛雪回老家了,今年,我沒有陪她回去,聽說,是回去相親,按照伯母的性格,估計得給他找個廚子。因為她老人家唯一的愿望就是未來的女婿能把她女兒養得胖胖的。無水接到了任務,出國了。出國前一天他陪我去看了煙花,對了,那天好像是平安夜。在眼花繚亂的世界里,我忽然覺得什么都是美的,然后,不知不覺走過去抱住了他,嗯,他坐在樓頂,我從背后抱住了他。“無水,謝謝你?!敝x謝你喜歡我這種人,謝謝你包容我。我的聲音有些啞了。他拉住我的手,放在臉上蹭蹭,“因為是你?!?/br>很可惜,我們那晚,什么都沒做,而我,因為吹了冷風,第二天早上沒能夠起來送他出門。我居然習慣了每天早起送他出門,也很自覺地給他早安吻。迷糊中,我感覺到他給我搭在頭上的毛巾,熱熱的感覺想讓我推開,卻被他阻止了?!肮?,敷了過后,捂會兒汗出來了就沒事了?!?/br>“你不走嗎?”“要走,不過,等你燒退了過后?!?/br>看,無水就是這樣。他總是這么細心地照顧著我,總是不經意的舉動或語言就能把人打動。如果,他今后喜歡了一個女孩,會不會也對她這么好。如果是,那個女孩會有多幸福!我從來沒想過無水會和我這樣一直下去。我把現在的情感,當做一個深淵,跌進去可以,沉溺可以,但終究,還是要爬起來。這,算是安全感吧?或者,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吸了吸鼻子,我平常不生病,但是一生病就會大半個月好不了。今天又有點發燒了,剛才吃了飯查了體溫,39度,也沒管這么多,圍著暖爐剪音,拖了好多后期沒有做。做完后期,頭昏沉沉的。我關了電腦,關了暖爐,打算去被子里窩著。鼻子全堵住了,還需要靠嘴巴呼吸,回房間的路上我好像感覺到了奇怪的味道,不過,也沒怎么在意。關了宿舍門,躺在床上,包好被子。全身無力。神經恍惚了,以至于忘了手機還在客廳。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好像聽到了手機鈴聲,但是,下一秒,巨大的爆炸聲把我震醒了,清晰地感覺到床的抖動,地板都仿佛翹了起來。我睜開眼,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濃煙滾滾,房間和客廳隔著的墻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可以看到客廳外面的熊熊大火。發生了,什么?被子已經被濺起來的火點燃了,我連忙起來,穿好鞋子,打開門想出去,可是大火讓我寸步難移。還好房間里有飲水機,我把水全倒在浴巾上,披在身上,又用衣服沾了水捂住口鼻。慢慢爬出去。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客廳,家具已經燃起來了,臉頰灼得火辣辣的,我突然聞到了瓦斯的味道,突然想起來,會不會是做飯的時候忘了關,才會釀成這樣的后果?我趴在電視桌旁邊,四處打量著,余光不經意瞥到電視機被火燒得冒煙的屏幕,像是快要炸開了。下一秒,不知道什么飛速地刺進后背,接二連三,終于,在后頸被襲擊后,我眼前一黑。一瞬間,我居然想笑。嘿,會不會就這樣死了?一了百了?☆、愛是不言而喻醒來我睜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稍微動了一下,渾身上下都疼得不行。疼,所以,我還活著么?!“井嵐,你醒了?”是薛雪的聲音,我朝著聲音的方向摸索,我什么都看不見,但是我知道,她肯al定哭了,聲音都啞了。我的手被抓住,開始還沒覺得,觸到那雙手我才發覺自己的手冰涼。“別哭了,我這不,還好好的?!彪m然,看不見了。我無法對這件事沒有感覺,說得不好聽的,就是個瞎子。“我的眼睛……”還治得好嗎?人的求生欲.望總是有的,只是表現得不明顯,我不想一輩子都看不見,雖然,我能接受,但是,并不代表著我的心能夠不去奢求。既然,我活下來了。“呃……醫生說,已經做了手術,放心吧,會沒事的?!?/br>還好,還好。雖然,她的語氣聽起來我的狀況并不是太理想。我松開她的手,捂著臉,眼睛上面是厚厚的紗布。“別告訴無水?!眲e告訴他,我現在這么狼狽,“小雪,幫我個忙吧,幫我和他說我搬家了,哦,對了……”我突然無奈地苦笑,我都忘了,我的家,已經被燒成了一片狼藉。什么都在里面,還有無水的東西也在里面,希望他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里。我突然聽到了門響了,眼睛看不見,耳朵就特別敏感了。耳邊,是薛雪倒吸氣的聲音。誰來了?我閉上了嘴,等著來人開口說話。“井嵐”叫我的名字的,是無水。嘖,還是被發現了。“你就這么想離開我?”他幾乎是低吼的,似乎努力壓抑著情緒。薛雪在我耳邊說了句“出去辦理手續”,我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看來,病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朝著他說話的方向微笑,“你是不是穿著軍裝呢?好可惜,我很喜歡你穿軍裝的樣子,可惜現在看不見?!?/br>少見的笑,少見的語調,少見的詞句。我喜歡你呢,無水,終于說出來了。我感覺到他突如其來的擁抱,帶著風的動作,卻溫柔得不行。他的頭埋在我的脖頸間,頭發搔得我癢癢的,我環著他的腰。“井嵐,你休想離開我!”他咬牙切齒地說。我笑容燦爛,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