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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嘴,被咬破的舌頭也不怕疼了,還是義無反顧的往他嘴里鉆,勾著他親的兩個人都憋不過氣。陸昀腹誹他吻技好是跟前女友練的,可邵承楠親他的時候壓根沒想著以前,他什么都沒想,這樣的親吻對他來說也是全新的,那種橫沖直撞全然不顧的豪爽,帶著疼還帶著勁兒的搏斗一樣的快感,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對著情.欲二字,他茅塞頓開,這東西真的叫人沉淪,一絲反抗的余地都不給。陸昀理智上覺得應該停了,可身體很配合的和他相互碰撞、摩擦、撫摸,再親了會兒,氣都喘不上了,更不知道衣服什么時候就沒了。邵承楠握著他,額頭觸著他,“這兒有東西么?”“什呃么?”“你說的熱的涼的那些,都沒有?”陸昀覺得邵承楠那個眼神好像在笑話他從前都是紙上談兵,哼了一聲,“我要是有的話你才該郁悶吧?!?/br>“怎么會,有也肯定是給我備著的?!鄙鄢虚拇蟮男α诵?,繼續幫他弄,卻歇了再做些旁的的心思,他可不敢再把陸昀給弄高燒了。陸昀也在興頭上,笑的危險,“怎么的,你這么怕疼?這是看我這樣了打怵了?別介呀,要不咱倆今晚就演練演練,我保準很溫柔?!?/br>邵承楠聽懂了他的意思,照著他說吧,心里是有些抵觸被人壓,可想著陸昀也被自己壓過了,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他叫陸昀壓也不是不可以,“我真怕疼,等買了潤滑劑的吧?!?/br>陸昀看他答應的這么輕巧本來就挺意外,自然不會硬上,兩人各自抒發完了就摟著睡了。第二天一大早,陸昀懷著即將完成人生大事的興奮感早早的起了床,呼哧呼哧的隔著邵承楠在床上做了三十個俯臥撐,每壓下去一下都得在邵承楠嘴上親一口。被這別樣的方式給親醒的人打了個呵欠看看他,翻了個身趴下,于是陸昀更加來勁兒了,親不著嘴,但能頂別的地方呀。隔著褲子這么瞎過干癮,原本每天早上三十個醒神的量被他無限的延長,直到最后力竭趴在了邵承楠身上。邵承楠伸胳膊反手去夠陸昀的臉,摸了兩把,“早上吃什么?”“你不是帶來一堆吃的么,隨便做點兒唄?!标戧垃F在看著邵承楠就想些不健康的畫面,都有些等不及晚上趕緊到了。邵承楠揉著臉起來去隨便做點早飯,他就靠著床頭給方彩發信息,“小彩美人,給哥哥去藥方拿點東西送過來?!?/br>“又燒起來了?咱們去醫院吧!”方彩起得也早,幾乎秒回。陸昀毫無羞恥心的回,“杜蕾斯冰感熱感還有岡本,每樣拿幾盒回來?!?/br>“……”“……”“……”大概是太過震撼,方彩連發了三個省略號過來,然后發了個圖,朝他扔了條狗。大清早的就這么香艷,方彩都能腦補出來昨晚他們多么火熱了,關鍵是,她一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姑娘,為什么要去買這種奇怪的東西!抱怨歸抱怨,小彩的行動力還是很符合一個合格助理應有的水平,她在陸昀早飯后不久就送來了一大袋子的東西,東西丟下后招呼都不打一聲,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邵承楠,只覺得他還是個孩子呢就要遭受陸禽獸的非人凌虐,真是可憐的要命。同情完了,看見陸昀過來了,甩了記眼刀就跑了。邵承楠拎著那袋子不知何物的東西進屋,疑惑的問,“你助理是不喜歡我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br>“叫那么多人喜歡干嘛?”陸昀搭胳膊攬住他脖子,朝他臉親了口,聞到昨晚的香水味,“你又噴了?”“你送都送了?!辈挥貌皇秋@得很沒心,邵承楠歪著頭自己聞自己的味道,不確定的問陸昀,“真有那么……啥么?”昨晚他剛噴,陸昀就說什么“sao的叫人想上”,雖然被他堵住了嘴,可這話還是印在他腦海里了……畢竟也沒聽過幾句過分的葷話,就連剩下的那幾句好像也是陸昀說的。陸昀一笑,“屋里噴,出去換個,不是還有幾瓶呢?!?/br>想趕緊把袋子里的東西放到床頭柜里,他道貌岸然的指使邵承楠,“行李不是還在車里么,快去拿去,順便把垃圾倒了?!?/br>把乖孩子趕走了,陸昀就開始研究袋子里的東西,不得不說方彩真是敬業的助理,也不得不說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除了冷熱的還有這么多種?櫻桃果味、甜誘草莓……哦口的。水潤蘆薈、新鮮水果……邵承楠把箱子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陸昀眼睛紅紅的盯著他,有點兒像獵動物的狼,幽幽的就差放光了。他把箱子放在門后,站在床邊掃了眼根本沒往抽屜里放,就散在床上的那些瓶子,“嗯?”陸昀咽了口唾沫,重重的點頭,“嗯!”作者有話要說: 有讀者說有點污?我都打算放飛自我了,你們也提高抗污能力吧_(:зゝ∠)_總覺得男人在一起,除了耍流氓,別的都很沒勁呢【捂臉========周二見~☆、29/30昨晚就應下的事,邵承楠也不誑他,把帽衫兜頭給脫了,露著上身穿著棉質的長褲,在床邊躊躇了幾步,“洗澡么?”“早上不是洗過了么?”陸昀最終選中了那瓶小草莓口味,把其他的都收了抽屜里,琢磨著是直接用還是抹了套上再用。邵承楠也是心里沒底,走路的時候褲子跟著擺動,最后干脆直接爬上床,呈個大字躺下了。他咽了口唾沫,“咱們是不是分個工,以后你一次我一次的來?”陸昀心里嗤笑一聲,罵他想好事,可這會兒要哄著他,千百個答應,“應該的應該的?!?/br>兩人一個躺著一個跪坐著,陸昀看著使用說明認真的研究。邵承楠就像待宰的羔羊似的,等的膠著了些也坐起來,“這個不就是涂上就行了么,你看那么半天干嘛呢?”陸昀低低的“嗯”了一聲,“咱要戴套么?”邵承楠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來是不想戴的,直接把那個金色小盒子扔到桌上,“不用?!?/br>“哎好?!标戧烂奸_眼笑的撕開封口扭開壺嘴,屋里全天都拉著窗簾打著燈,也不辨日夜,反正亮堂的很,“關燈不?”邵承楠是那種考試的時候半場就答完卷子檢查一遍交卷的人,對著磨磨蹭蹭的陸昀生出一種優等生對著考試不及格抄他作業的同桌的那種優越感和小得意。他起身下床關了燈又關了門,再上床的時候就奪過陸昀手里的瓶子,剛才他已經和陸昀一起看過說明了,這種是可以食用的,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按了幾下噴嘴,擠出一些在手里,粘稠的但是不油膩的液體帶著些香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