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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將得過天花之人的物件贈送給了皇后,最后那個皇后不幸染上了天花,沒撐過去半個月便蹬腿西去了。 誰知道嘉嬪那個瘋子,瘋起來會不會罔顧性命去害她。 事實上沈楚楚有些想多了,當天嘉嬪和皇貴妃知道掖庭中有人得了天花,嚇得連房間門都不敢出了,更別提在此事上動手腳了。 萬一傳染上,毀容都是輕的,一不小心自己的性命都要跟著玩完,她們爭寵也是要在自己活著的前提下,誰會蠢到去碰一個得了天花之人的物件? 就算是自己不碰,讓婢子去干此事,誰知道那婢子摸了天花病人的東西,會不會身上也被傳染上天花。杰米噠 xs63. 就在沈楚楚的沉思下,步輦停在了乾清宮外,剛一下步輦,她便看見了正在和楊公公說話的皇貴妃。 她撇了撇嘴,怕不是皇貴妃來送湯,被狗皇帝拒之門外了,這會子皇貴妃正豁出臉皮與楊公公說情呢。 皇貴妃也好意思纏著人家楊公公,楊公公本來年紀就不小了,前些日子養心殿著火,楊公公又被砸斷了一條腿。 還沒剛剛好些,楊公公就敬職敬業的上著夾板來值班,瞧皇貴妃那個不依不饒的樣子,估計已經糾纏了楊公公很長時間了。 沈楚楚走上前去,還未說話,楊海便看見了她,他連忙轉過身,對著她行了跪拜禮:“老奴給娘娘請安,娘娘大安?!?/br> 他看著她的眸光中帶著一絲感激 ,那日在養心殿中,雖然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卻也感受到了她急于救他的那份心意。 其實他年紀不小了,就算貼身服侍了皇上很多年,說到底他也就是個奴才。 奴才的性命輕如鴻毛,一個奴才救主而死,并不可惜。 他在這毫無人情味可言的后宮中,待了這么些年,從未見過哪個主子會冒險救一個奴才的。 對主子而言,奴才便是一枚順手的棋子,好用便用,反之則棄,此乃一個奴才存在的價值。 沈楚楚虛扶了他一把,笑容淡淡:“無須行此大禮,楊公公還未養好腿傷,下次便不用對本宮行禮了?!?/br> 其實楊公公乃是皇上身邊親近的太監,就算見到皇貴妃,撐死了也就是彎彎腰以表敬意,哪里用得著這般莊重的對她行跪拜禮這種大禮。 她知道他應該是想用這種方式,表達她那日在養心殿救他的感激之情。 但其實沒有這個必要,那日倒在房梁底下的,就算是皇宮中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見死不救。 楊海蹡蹡起身,對著她溫和笑道:“娘娘是來看皇上的吧?老奴這就為您通報一聲?!?/br> 他話音剛落,皇貴妃就不樂意了,她挑了挑眉,一臉的不滿之色:“楊公公憑什么就為她通報,本宮讓你通報之時,你不是說皇上龍體不適,不想見任何人嗎?” 沈楚楚自然是不愿意見狗皇帝的,她對著碧月伸了伸手,碧月連忙上前將食盒遞給了楊海。 “既然皇上不想見人,便勞煩楊公公將此食盒轉交給皇上就是?!彼嫔蠋е荒ㄉ平馊艘獾男θ?。 楊海笑了笑:“娘娘留步,皇上吩咐過老奴,若是娘娘來了,便讓老奴進去通報一聲?!?/br> 說罷,他又轉過身,對著皇貴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公事公辦的微笑:“皇上是說過不想見旁人,但楚貴妃不是旁人,還望皇貴妃娘娘體恤?!?/br> 楊海特意將‘旁人’兩個字咬的重了些,而后對著院子里的小德子吩咐了一聲,小德子一看見沈楚楚,接過食盒,手腳麻利的疾步走進了乾清宮通報。 皇貴妃氣的牙根癢癢,她在這里磨了半天,楊海頂著一張死魚臉,不管她說什么,楊海就是那一句‘皇上不見人’。 既然不見人,為什么要見沈楚楚? 到底沈楚楚有什么特別的,明明皇上之前還對沈楚楚不感興趣,不過是侍過一次疾,怎么皇上對沈楚楚的態度就發生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看見一旁急到快要抓耳撓腮的皇貴妃,沈楚楚面上倒是沒什么表情,如果非要談一談她現在的心情,那大概只有一個‘鬧心’可以形容了。 狗皇帝果然是盯上她了,哪怕她回了皇宮之后,將自己關在永和宮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依舊不放心她。 小德子很快就走了出來,他面帶笑容:“娘娘,皇上在暖閣中,喚您進去呢?!?/br> 沈楚楚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朝著乾清宮走去,剛走出兩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轉身對 著皇貴妃福了福身子:“瞧臣妾這個眼神,剛注意到娘娘也在這里,臣妾給娘娘請安?!?/br> 皇貴妃原本氣的通紅的臉,此刻一陣青一陣白,她這么大個人杵在這里,沈楚楚是眼睛瞎了才會看不到她吧? 而且她剛剛還跟楊海說過話,沈楚楚就算沒看到她,也肯定聽見她的聲音了,在這跟她裝什么大頭蒜呢? 沈楚楚站起身后,并沒有給皇貴妃說話的機會,她直接起身走進了乾清宮。 她倒也不是誠心□□貴妃,本來她一看見皇貴妃,便想對皇貴妃請安行禮,但方才楊公公一打岔,她就給忘了。 若是她不請安,屆時被皇貴妃拿著把柄跑到太后那里告狀,像太后那樣極為重規矩的人,說不準還真會懲罰她。 她不怕得罪皇貴妃,就怕不小心得罪太后那個宮斗技能MAX的老妖婆。 沈楚楚走進乾清宮時,隱約聽到身后傳來皇貴妃怒氣滿滿的跺腳聲,她面不改色的繼續朝著暖閣走去。 司馬致正在暖閣中批閱奏折,見她進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你來了?!?/br>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彼陔x他兩米開外的地方定住腳,對著他福了福身子。 他挑了挑眉,抬起眸子對上她的視線:“你喚朕什么?” 沈楚楚:“……” “致致?!彼龜∠玛噥?,神色不自然的將腦袋別了過去。 司馬致勾了勾唇,嗓音微?。骸澳憔妥前?,朕染了風寒,莫要傳給了你?!?/br> 沈楚楚見他不讓自己上前,心情頓時開朗了不少,她按照他的吩咐,扯了一把椅子老老實實的坐了下去。 他看了她一會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