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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下場!” 話音落下,屋子里便又響起了‘蹬蹬’的腳步聲,聽著似乎是那人離去了。 女人破碎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聽得沈楚楚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女人是誰?不會是碧月吧? 不,不對! 之前那人說過,碧月被打暈了,想來是覺得碧月沒什么用,便將碧月打暈之后藏了起來。 那這個女人還能是誰? 沈楚楚趁這那男人還未做完,拼盡全力的試圖抬起手臂,或許是因為被點了xue位的原因,他們并沒有用繩子綁住她。 如果……如果她能沖破那被點住的xue道,或許可以為自己搶來一線生機。 抱著那萬分之一的希望,沈楚楚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用力的彎曲著胳膊,努力的向上抬起像是雞爪子一樣僵硬的手指。 一寸,再一寸,慢的猶如蝸牛漫步,可沈楚楚卻十分激動,她似乎感覺到筋脈中的酸麻感正在逐漸消退。 那男人或許是太過沉迷,又或許是太過自信,他壓根就沒注意到沈楚楚的小動作,只是自顧自的重復著身下的動作。 她終于用僵硬的手指,碰觸到了遮住雙眼的黑布,她心中越發的激動。 還有時間!鐘樓離齋宮的正殿有些距離,便是那和他們一伙的宮人去齋宮喊人,再將人帶到這里來,也需要二十分鐘左右。 沈楚楚用手指將黑布勾了上去,緩緩的睜開眼睛,在適應了屋子里昏暗的光線后,終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 就像她猜測的那樣,這里的確是鐘樓的二層儲經閣,只不過她沒想到,那個被男人壓住的女子,竟然是中途離開齋宴的皖嬪! 沈楚楚驚的目瞪口呆,嘴巴都合不攏了,是她眼睛花了嗎? 方才在側殿點她xue位的那個男人,不是皖嬪的jian夫嗎? 若是說設計她,是因為她撞破了jian情,那皖嬪現在是什么情況? 皖嬪現在可還懷著身孕,如今被男人這般殘暴對待之后,只怕那孩子也要保不住了。 沈楚楚的視線向下移了移,果然不出她所料,皖嬪身子底下像是一條蜿蜒的小河似的,入眼皆是一片猩紅色,像極了兇殺現場。 皖嬪絕望的瞪大了雙眼,若不是她喉間不時發出的嘶鳴聲,可以證明她還活著,沈楚楚甚至以為她此刻已經斷氣了。 皖嬪的jian夫到底是什么狠人? 發起狠來連自己的女人,也要往死里折磨,這都不是狠人了,這最起碼得是個狼滅——比狠人狠了三點,還橫! 沈楚楚搞不清楚皖嬪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她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想法子逃跑,只怕她會比皖嬪還要慘。 她站不起來,就只好像個毛毛蟲一樣,不著痕跡的用腳底暗暗使勁,緩緩向前拱動。 為了防止被發現,沈楚楚一邊往前拱,還一邊觀察著男人的動作,見他動作加速,她便知道他快要完事了。 她望著近在眼前的樓梯口,加快了自己挪動的速度,還差五步遠,還差三步遠…… 眼看著她馬上就要爬到了樓梯口,那男人卻驀地停住了動作,側過身看了她一眼。 沈楚楚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住了,就差那么一點點,她就可以爬到樓梯那里……即便她不能跑,卻可以拼上一拼,抱著腦袋從上頭滾下去。 哪怕有一線能逃出去的生機,她都愿意試一試,可終究還是失敗了。 沈楚楚看著那個男人越走越近,他像是拖死狗一般,拖著她的小腿,將她拖向了皖嬪身旁。 她被扔在了血泊之中,身上沾滿了地上的血跡,她的身邊躺著狼狽不堪的皖嬪,皖嬪長發凌亂的被血水和汗水打濕,粘黏在煞白的面龐上。 皖嬪似乎也動彈不了,只有小腹會時不時的抽搐兩下,喉間斷斷續續的發出悲慟的嘶鳴聲。 男人一把扯住沈楚楚的頭發,臉上滿是譏笑:“你跑什么?讓我來滿足你,不好嗎?” “進宮這么長時間,皇上都沒碰過你,你一定很難耐吧?”他手上加大了力度,扯得她頭皮都要被揪起來了。 沈楚楚痛的五官扭曲,若非是她現在不能動,她非要踹的他斷子絕孫,和這個精蟲上腦的狗男人同歸于盡!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狗皇帝沒有碰她的? 皇貴妃和嘉嬪這么著急弄死她,就是因為誤以為她被狗皇帝寵幸了,生怕她懷了身孕,若不然也不會一個個狗急跳墻的栽贓陷害她。 沈楚楚怔了怔,下一瞬便感覺身前一涼,那男人伸手撕扯開了她的衣襟。 她再也顧不上多想,拼了命的抬起僵硬的手臂,護在了自己的身前。 男人見她掙扎,面龐上帶著瘋癲的笑容:“再過一刻,所有人都要變成尸體,總歸都是要死的,我便發發善心,讓你感受一下□□的滋味……” 沈楚楚有些呆滯,什么叫‘所有人都要變成尸體’?這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用手按住她的手臂,面目扭曲的俯身覆了上去。 與此同時,一個宮女腳步慌亂的闖進了齋宮的正殿,打破了殿內和睦的氣氛。 “皇,皇上!不好了……”宮女手腳無措的跪在地上,聲音急促道。 太后不悅的抬起眸子,神色冷淡:“哪里來的宮女,怎么這般不懂規矩?!” 皇貴妃愣了愣,連忙站了出來,對著那宮女呵斥道:“誰讓你闖進來的?侍衛呢?將她拉下去!” 這齋宴是皇貴妃一手策劃舉辦,若是哪里出了問題,太后自然是要責怪她的。 宮女連連磕頭:“太后娘娘恕罪!奴婢是鐘樓的宮人,方才奴婢想去清掃儲經閣,卻在儲經閣里看到……” 太后皺了皺眉:“看到什么?” “看到楚貴妃和一個男人,正,正在行茍且之事……”宮女說話緊張到有些結巴。 她話音剛落,沈丞相和相夫人便拍案而起,沈丞相陰沉著一張臉:“你胡說八道什么?!若是你再血口噴人,小心老夫割了你的舌頭!” 宮女被他嚇得縮成了一團,再也不敢說話了,坐在高位上的司馬致,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楚貴妃就算是偷人,也沒膽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