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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邊的常嬤嬤在養心殿外候著,見沈楚楚出來,她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勞煩娘娘跟奴婢去一趟慈寧宮?!?/br> 沈楚楚連忙點了點頭:“辛苦嬤嬤跑這一趟?!?/br> 常嬤嬤見她還算識趣,并沒有因為侍寢被打斷,就面帶不悅或是不滿之色,這才勾起了笑臉:“夜里黑,娘娘走路仔細些?!?/br> 沈楚楚應了一聲,跟在常嬤嬤身后,去了慈寧宮。 她前腳剛走,司馬致便從院外走進了養心殿,楊海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生怕自己被當做出氣筒撒氣用。 但凡哪個男人做事做到一半,硬生生的被打斷,只怕臉色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司馬致陰沉著臉,指腹輕輕的摸索著薄唇,過了好一會兒,他皺起眉頭:“找個太醫過來?!?/br> 楊海一怔,莫非是皇上憋的太難受了,想讓太醫開個方子去去火? 司馬致抬起頭,皮笑rou不笑的望著楊海,將楊海笑的頭皮發麻,連忙垂頭應道:“老奴這就去找太醫?!?/br> 與此同時,沈楚楚也跟著常嬤嬤到了慈寧宮外,她本想多嘴問一句太后找她有什么事,可常嬤嬤一直繃著一張臉,看著怪嚇人的,她根本不敢開口多說話。 沈楚楚在心中嘆了口氣,不管太后有什么事都好,反正來都來了,她總不能不進去。 常嬤嬤似乎有什么事,到了院子里,便將她們扔下離去了。 慈寧宮外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不過上次她來過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因此也大概知道該怎么走。 沈楚楚方才被狗皇帝壓得時間太久,這一路走過來,腿都直打顫,若非是有碧月攙扶著,只怕是路都走不穩。 慈寧宮外,有兩個宮人守著,她們見沈楚楚來了,便對著她行了個禮:“娘娘大安?!?/br> 沈楚楚點了點頭,算作回應,剛要邁步進去慈寧宮,宮人卻攔住了碧月:“太后娘娘只喚了楚貴妃一人,你在外頭候著便是?!?/br> 碧月為難的看著自家主子,只見主子拍了拍她的手:“等著吧?!?/br> 沈楚楚交代了碧月兩句,便自己進了慈寧宮。 雖然不知太后這神神秘秘搞的什么鬼,但她和太后無仇無怨的,最近也沒干什么惹怒太后的事情,想來太后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不同于慈寧宮外的漆黑一片,殿內安置了不少夜明珠,將宮殿映的猶如白晝一般明亮。 沈楚楚揉了揉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殿內的白光,正殿里好像沒有人,她打量了半天,也沒瞧到太后人在哪里。 “哀家在這里?!碧髲钠溜L后走了出來,她的手中拿著一串檀香佛珠,神色略顯清冷。 和常嬤嬤一樣,太后也常年繃著一張死人臉,像是面癱似的,很少能在她臉上看到表情。 沈楚楚從第一次見到太后之時,便知道太后不是什么善茬。 太后沒有顯赫的身世,她原本只是狗皇帝生母陪嫁的媵女,能從一個滕女步步為營走到太后之位,想也知道太后的心機城府該有多深沉。 沈楚楚福了福身子,恭敬道:“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br> 太后并沒有讓沈楚楚起身,她緩步走到沈楚楚身旁,瞇著冰冷的眼眸,似乎是在打量著什么。 沈楚楚穿的是低領寬袖的短襖,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她白皙的脖頸上,那點點斑駁的紅痕簡直是一覽無余。 太后死死的盯著她的脖子,太陽xue處的青筋隱隱鼓起,那攥著佛珠的手指下意識的收緊,捏的佛珠吱吱作響。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團團小可愛投喂的1個地雷~ 感謝愛看的栗子小可愛投喂的10瓶營養液~感謝17972420小可愛投喂的6瓶營養液~感謝樓蘭月與玉門關投喂的5瓶營養液~感謝瑾魚魚小可愛投喂的1瓶營養液~ 親親小可愛~感謝小可愛們對甜菜的支持~愛你們~ 第20章 二十條咸魚 即便沈楚楚低著頭,也能感覺到太后那不善的目光,她輕輕蹙起眉,仔細思索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太后。 太后很快便收斂起了眸光,神色恢復了正常,仿佛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只是一場幻覺。 她緩緩走到紅木椅旁,不緊不慢的坐了下去:“起來吧,哀家喚你過來,便是想問一問,你對過幾日的齋宴,可有何好的提議?” 沈楚楚愣了愣,而后站了起來,太后大半夜找她過來,就是詢問齋宴的事? 齋宴向來跟她沒什么關系,每個月一次的齋宴都是皇貴妃負責主持cao辦,太后怎么突然想起來問她的意見了? 莫非是覺得皇貴妃辦的齋宴不合心意,所以才私下找到她,想讓她來管此事? 那她可管不了,畢竟下一次齋宴上,皖嬪會私通侍衛被人發現,要是她接受齋宴之事,屆時皖嬪出了什么事,黑鍋便都會是她的。 她記得原文中,皖嬪最終被處死在了齋宴之上,雖然如今她不慎改變了不少劇情,可萬一皖嬪這劇情沒變,那她豈不是要倒霉了? 到時候齋宴辦理權若是交到了她手上,那個小心眼的皇貴妃,定然要誤會是她在太后面前胡說八道了什么。 萬一齋宴出了問題她要受罰,皇貴妃也會在心底記她一帳,怎么看她都是吃力不討好。 沈楚楚斟酌半晌,猶豫著開口道:“齋宴很好,恕臣妾愚鈍,并未看有何不妥之處……” 太后抬手捧起一杯熱茶,動作優雅的用茶蓋撇了撇茶杯里的浮末:“無妨,莫要緊張,哀家只是問問罷了?!?/br> 沈楚楚又是一怔,太后問她對齋宴的意見,她什么也沒說上來,按照太后的脾性,就算不發脾氣,也不會給她好臉看。 可如今太后聽到她一問三不知,竟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甚至還隨口將此事揭了過去,仿佛對此事真的只是隨口問問。 她有些看不懂太后了,既然這不是什么大事,那太后明知道狗皇帝翻了她牌子,卻特意遣人過去喊她過來,還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找她。 雖然從她的角度來說,太后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可從狗皇帝的角度來看,太后就用一件屁大點的事,半路阻攔了他傳宗接代。 今日乃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