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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一分鐘。連口舌都不用他廢!什么時候下達暗示變得如此容易了?實則他自己也清楚,并非是他的精神力多么出眾,而是恰巧打對了關鍵點而已。人是走了。爛攤子全留給他了!“狗男男?!?/br>“咚?!睆姆宽斏媳粺龎牡陌宕u支持不住,回應了霍曼的咬牙切齒。很好,留他一個人拯救全宇宙。他是很想拯救,可惜……他沒那個能力。霍曼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雙手,他又不能放出龍火,更別提什么王位……殿堂的基座隆隆作響,王座之上的鐘搖搖欲墜。肥胖的鸚鵡仍舊不知人間疾苦的蹲在上面搖晃著腦袋。似乎一切都已經被解決了。王座早已變成廢墟,接端早就因為鳳火的吞噬消失殆盡。說句實話,就算真要有龍火,霍曼都不知道往哪里輸入。基座!霍曼吃力的將王座上的石頭磚掰開,看見了四分五裂的基座,好在仍舊閃著星河的光芒,沒全完。地震一樣的晃動更加劇烈了。他已經沒有了遲疑的權利。閉上眼,掏出龍晶,將手指搭在震動的端口。幾秒鐘后,隆動停止?;袈痼@的看見手中既然燃起星火點點,基座上的裂紋竟然渲染成了墨色,沉色濃抹開來,竟然撫平了細碎的痕跡。霍曼將目光投向那越發透明的端口,竟然窺到了漫天星空。胸口的龍晶隱隱亮起,身體被攬入了一個溫熱而堅定的懷抱。手中純黑色龍火像是火箭一樣瞬間燃燒得熾烈而炙熱,幾乎將通往銀河的隧道變成了燦金。碎的滿地的殿堂竟然緩緩的物歸原位,王座泛起了燦銀的光芒。“抓到你了?!笔煜さ穆曇繇懫?。第二次。這是甩手掌柜第二次跟他說這句話了。霍曼隱隱感到眼眶一熱,頓覺自己軟弱的同時,硬是倔強的將這澀意憋回了胸腔:“該來的時候不來?!?/br>路德維希實際上完全沒霍曼想象得那么淡定,他抱住霍曼的瞬間幾乎整個身體都像著了火一樣。為了不暴露這一點,他將無法停止噴火的黑色暴龍留在了門外。“我這不是來了嗎?別生我的氣?!辈恢獜氖裁磿r候起,路德維希一點就著脾氣完全像憋掉的氣球一樣消失在視線里,霍曼說什么就是什么,滔滔不絕的開始交代來龍去脈,“我把外星系所有的行星都掀了一遍,誰想到……”“虛無呢?”“對,我帶著鳶尾直掏了虛無的老巢,不過在外星系的一個反位面上,所以之前才怎么都沒找到,只不過沒抓到他們首領……也不只是提前跑掉了,還是……”“并沒有?!被袈鲱~?!澳羌一镌诳ㄎ髅谞柺稚??!闭f著他把這邊的事講了一遍。順便哀悼了一下路德維希逝去的母上打人。果然不愧是玫因家的基因,路德維希眼睛眨都沒眨一下:“所以?你不覺著忘記點什么事情嗎?”霍曼皺眉:“什么?”“玫因皇族的繼承權,從來都是和向導結合之后……”路德維希深吸一口氣,霍曼明顯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而且?!甭返戮S希金色的眸子垂簾下來,“你沒發現,你已經開始結合熱了嗎?”☆、第64章路德維希此話一出,如釋重負的霍曼才意識到身體的異常,不可言說的相交位置已經沁出了迷之液體。霍曼老臉一紅,暗自慶幸自己是背對著路德維希,卻完完全全忘記了兩人的信息素交融,對方心里想啥自然都一清二楚。熟悉又陌生的信息素,因為太久未見而重新沖撞起來。霍曼想要掰開路德維希纏繞過來的手臂,卻明顯對方強壓來的力量。路德維希哼了一聲把頭埋進了霍曼的脖頸間,震得他渾身一顫,隨后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喂!”霍曼驚呼出聲。只見眼前黑色一閃,路德維希將披風往四分五裂的王座上一丟,把自己壓了上去。“喂!”霍曼又喊了一聲,“你該不會,是要在這上面……那啥吧?”被反過來的霍曼才將眼前的景象盡收眼底,銀發青年的雙眼有些發紅,脖頸見有繃起的青筋隱顯,沒待一秒竟然直接把手伸進了霍曼的褲子里面。“你說呢?”“??!”霍曼震驚的兩眼瞪圓,你說個鬼咧!除去性格暴躁,路德維希長了張禁欲美人臉,行為從來也都坦坦蕩蕩,反倒是別人在他面前做啥都覺著猥瑣。而如今他現下“急色”的表現平日里的形象相去甚遠,抓起別人的家伙來也是坦坦蕩蕩到底。人家別人的結合熱都是向導先發|情,哨兵還能控制。而霍曼雖然感覺到自己屁股濕了,渾身燥熱,但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渴求,反而路德維希已經控制不住的動手撕衣服了。“等會!等會!別……”霍曼現在是真的恐慌,他現在雖然是接受和路德維希配對,但是心里還沒準備和他結合。“等你,等一輩子你也準備不好和我結|合?!闭f著,路德維希開始徒手撕霍曼的褲子。霍曼目瞪口呆,隨后被路德維希極其強烈的生|理渴望激的眼冒金星,這才意識到兩人的精神世界正在逐步交融,為他們的rou|體結|合做準備。該死!路德維??雌饋眢w型偏瘦,可是到底哨兵,身高又擺在那兒,衣服一脫,肌rou賁張,整個人壓下來猶如千斤頂一樣,讓他推都推不動。再加上精神融合像是催眠藥一樣一步步松動著霍曼本初的意識,漸漸的向導眼前銀色發絲飄蕩,推阻的手變成了攔著對方的手臂。兩人悉悉索索的親昵,霍曼意識縹緲的被路德維希抱著擺布,突然感到身下一疼,被荷爾蒙充斥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低頭一看,原來碎裂的底座碎片隔在了自己屁股上。“不!”霍曼像是被冷水澆了一頭,眼中猛地清明過來。路德維希低頭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伸手將碎片往地上一掃,扣住了霍曼的頭。“不行,你聽我說……”霍曼手腳并用的反抗。“不聽?!甭返戮S??吹枚袈壑虚W爍的恐懼和遲疑,他知道只要讓身下人說話,他總能找出狡黠而詭辯的理由將事情帶過去,而他就永遠得不到任何回應。可是就算如此,他卻自甘墮落的沉溺在對方眼中的祖母綠中無法自拔,甚至愿意相信從霍曼那張瑩澤而紅潤嘴里冒出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