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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為目標的想要把對方撕碎。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許漫長,也許短暫,打到頭破血流,雙方都沒有停手,這種廝打好像成為了永恒,或者世界的唯一。路德維希清醒的最后一秒,所記憶的就是把西蒙死死的壓制在了地上,死也沒有放松。再次睜開眼,路德維希眼前的世界仍然是遇見霍曼的那片的林子,散落的樹葉在他周身仿佛綿軟的毯墊。他不太適應的動了動手,完好無損,并不是想象中鮮血淋漓。路德維希猛地站了起來,一跳跳起了百丈,凝神聆聽,百里開外的葉子摩挲聲,鳥鳴聲,戀人的私語聲皆是清晰可辨,眼前的事物像是再生一樣,映進了路德維希的精神世界。西蒙被他收入了精神海,路德維希已經結締成年了。他猛地回過神,一步一個腳印走向了剛才的位置。霍曼仍然躺在原地,看起來沒有過去多少時間。比起之前鈍慢的嗅覺,還沒走過去,助漲而起的向導素就刺激得路德維希腺體狂躁,他滿臉不可置信,伸手抓住意識不清的霍曼,心底里潮水激涌起的震驚和毫無緣由的狂喜水乳|交融,半晌硬是沒說出話。“向,向導!怎么會是……”路德維希搜腸刮肚,回憶完了整個事情,才發現他根本是因為自己是個哨兵,所以一廂情愿的以為取代自己位置的一定是個哨兵!而事實上,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過霍曼真的是哨兵。怪不得霍曼身體弱的要死,五感遲鈍到像一只被套上麻袋的貓,他根本就不是哨兵!路德維希伸手抱起他,輕的好像什么也沒有。肢體貼合的溫暖,和強烈刺激的向導素,放大了無數倍在路德維希腦中充斥回蕩,直射入靈魂,那感覺讓他想要活脫脫的把自己的一切都掏出去給霍曼。媽的。霍曼這個陰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時候給他吃了迷藥?路德維希抱著霍曼飛速沖了出去,找到了平日里他總是待的一個偏僻的后花園,封閉住了園門,保證無人打擾。理智試圖拉回他脫韁的沖動,然而嗑藥一樣的感覺卻讓路德維希緊緊的抱住霍曼,把臉埋進了他的脖子里,試圖將霍曼的所有氣息都收斂到懷中。不夠,還是不夠。他……想舔他。羞于啟齒的邪念一旦生出,就如同惡之本源一般迅速的擴散遍了全身。自制力,意志力之強如同路德維希,銀色的頭發揉得狂亂,像是毒癮發作的患者,在地上翻滾了半天,最終還是投降在了本能之下。他不想克制了。不光是身體,更是自我。薄弱的“不能”兩個字,比起內心不曾啟齒的渴望和rou|體的狂烈欲|望簡直不堪一擊。只是,舔一下。舔一下而已。如此安慰著自己,路德維希接受了惡魔的邀請,對著懷中人光潔又脆弱的皮膚,伸出了舌尖。下一秒,他整個人都鎮住了。這不是嗑藥,這他媽根本就是升仙。就在路德維希墮入深淵打算進一步行動的時候,霍曼意識到有人在碰自己,勉強動了動,嘴中發出了嗚嗚的聲響。這拽回了路德維希所剩無幾的理智,手指摸到了霍曼的頭發,老子不在。霍曼在結締。不能。一盆冷水對著路德維希當頭淋下,他清醒了幾分,下意識的后怕,幸虧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若是打擾了結締期的霍曼,后果是不堪設想的。路德維希找了一片柔軟的草坪,把結締中的霍曼攔在懷里。試圖忍受強烈的向導素,做一個柳下惠。只是柳下惠哪里是那么好當的。實際上,最好的辦法是把霍曼放下,跑得越遠越好,可惜他真的放不下手。放不下手的路德維希開始給自己找理由,要是他走了,旁邊不知道會有什么狗屁不如的哨兵會過來打擾霍曼。那場面光是憑想象都讓路德維希氣得想炸了學校。若是沒有他的存在,霍曼絕對會遇到危險?,F在,路德維希已經完全忽略了霍曼是替代他的冒牌貨的事實。這個事實已經不重要了,哪怕路德維希意識到,如今這劇烈的反應有他與霍曼超高容度的原因,他也完全沒有想要離開霍曼。沒錯,真小王子路德維希,就是這樣一個野獸派,順從本能的家伙。更何況,他的除去本能,還有更多的東西叫他不要走。現在的路德維希,就像是一個暴食癥患者抱著一塊顏色鮮艷,精致可口的大蛋糕;又或者一個解藥不久的癮君子,手上有一桿塞滿煙草的新煙槍。心臟鼓鼓跳動,青筋暴起,路德維希抱著霍曼的四肢興奮的直顫抖,仿佛開始暗示身體剩下的部分,該開啟下一步任務了。很快當這個信息到達大腦的時候,霍曼就要遭殃了。下一秒,路德維希就把頭埋進了懷中人的脖頸里,沉浸在了霍曼的味道里,強烈的渴望和不容讓步的禁制像是一把巨大的鎖,嶄新而牢固。但剛好,克制住了□□的念頭。路德維希唯一的鑰匙就是霍曼完成結締。他開始無數遍催眠自己,精神鴉片就是等霍曼醒來,等他醒來。慢慢的,這種摧殘好像好受了很多。眼前漸漸的迷蒙起來,路德維希仿佛覺著自己邁向了云端,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轉換……“阿姆,我不想吃萊耶菜了?!比龤q的霍曼費力的咀嚼著冷凍后的僵硬凍菜,腮幫子一鼓一鼓,有些委屈。肥胖的阿姆癱坐在房間里最大的椅榻上,不耐煩的點著光腦上的方塊游戲,手上的金戒指亮閃閃的:“小王子,現在是荒潮,能吃菜已經很奢侈了。像我們這種貧民連營養劑都吃不起?!?/br>營養劑是便宜,可是萊耶菜作為基本毫無營養也不頂飽的野菜,實則上連一塊星幣都不用就能買上一麻袋。霍曼舔著紅紅的嘴,把凍菜放在了桌子上。阿姆皺著眉頭,看見霍曼的動作,氣哼道:“王子殿下!可不是我不給你吃東西,是你自己挑食不吃?!闭f著他抬起沉重的身體,隨手拿起凍菜背著霍曼到在了備用的垃圾袋里,走人了。“阿姆。不要走?!毙』袈V劬?,去拽仆人阿姆的衣角,卻沒有夠到。阿姆看都沒看他一眼,邁著大步走出了房門。門外的幾個女仆討論著發飾耳垂,霍曼躡手躡腳溜出了宮殿。主宮殿門口的侍衛嚴肅的站著,他跟在女仆的裙擺下溜了進去。與三王子殿如同冷宮的僻靜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