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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選定了白麝星作為開荒點,這勢力雖然有些人手潛伏在玫因王朝,但想必是因為不可能影響上層決定,才在軍用光腦上做了手腳。而如今,定然還抱著讓他們全滅掉后,在軍方趕到之前清收冰鈾礦的打算。霍曼臉色一凜,調出了通訊器。當務之急,是必須趕快通知到校方或者軍方,聯系上層提早結束開荒,否則等到敵軍來襲,他們全滅是遲早的事情。只是,被做過手腳的軍用光腦,能不能發出去通知就是問題了。通訊器黃燈閃爍,信號極其微弱。凱文充滿希冀的望著通訊器:“我們走走試試,這邊可能信號不好?!?/br>窗口彈出:連接通訊中心失敗。而這時,光腦上的界面自動彈出了一個紅色窗口,上面一個紅點漸漸往這邊靠近。物理定位!霍曼驚聲,感受到比前一次被人襲擊更強烈的危機感:“有人在通過光腦追蹤我們!”話聲剛落,嶄新的軍用光腦被路德維希一拳砸成了碎片,西蒙一聲長嚎,展翅飛了出去。應聲而動,霍曼駕駛起飛行器,開啟應急模式,打開兩個原始的噴射炮做后座力,承載著三人遁出了幾里地。遁速其快,卻堅持不了多久。飛行器咯吱咯吱聲響越來越大,本身就是承載一人使用的飛船,之前霍曼和路德維希兩個人都駕駛的快要報廢,現在再加上一個凱文,眼看著就撐不了多久了。路德維希拎起凱文的領子就要扔下去,凱文大叫:“??!不要!求你?!?/br>霍曼咬牙:“扔下去也沒用,本身就超載。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報廢了。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這次逃這么快?!?/br>路德維希面無表情,聞言冷笑:“這次是成年哨兵?!?/br>成年哨兵,是成功和伴生獸結締的哨兵。伴生獸也成功和主人結締成為了精神體,成為超越生命的存在,只要哨兵不死,精神體就會一直存在。若說未成年哨兵只是比正常人略強,那成年哨兵根本就是超神的存在。精神體和哨兵的協同作戰,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霍曼一肅,表情變換:“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br>山貓像是嗅到什么嗚嗚叫喚起來。霍曼往后一瞧,一片白土并無什么追蹤的人。而那山貓反而更加焦躁起來,叫聲非常滲人,用爪子撓起了飛行器艙門。就在此時,異象突生,天空中出現一只禿鷲,鳴叫刺耳,由遠及近的俯沖下來!☆、第24章而更加不幸的是,就在這危機存亡的一刻,飛行器引擎一聲巨響,緊接著整個跌落在了白沙之上,砂礫飛揚,迸發出死神的火花。路德維希從飛行器廢墟里爬出來,抄起一塊破碎的冰鋼的斷板,毫無畏懼的看向天空中沖刺下來的禿鷲,目光如炬。霍曼費勁的從廢墟里把自己拖出來,不顧姿勢的拽住路德維希的褲腿,咬牙怒喊:“你犯什么傻!你還沒成年!”并非是霍曼慫逼,成年哨兵和未成年哨兵的鴻溝就如同溪流與大海的差距一般,不說精神體問題,未成年哨兵的信息素水準就是成年哨兵的五分之一,沒有哨兵信息素刺激發育,*還處于常人水平,尋常武器就能夠殺死。戰斗若不借助武器,根本就是送菜。而與此相比,有些體能高一些的成年哨兵,甚至能單憑*撐過百十架激光槍掃射而不身死。端得是皮厚耐cao,鐵血真t。更何況,路德維希就算在未成年堆里面打架是一把手,但其本身根本不是哨兵!不要忘了你是個向導啊少年!由此可見,霍曼的認慫不無道理,遇到這種血牛愣著硬抗是干嘛!跑才是上策??!路德維希把霍曼甩開,眼中滿是高漲的斗志,路遇對手,鋒芒畢露。眼看就要天空殺手就要逼近,霍曼抱住路德維希當歸不動,固定如鐵的腿,左右搖擺到底思考到底要不要陪著這傻冒送死??床坏弥魅烁那槿朔干?,西蒙龍嘴拽著主人的褲腿就要往后拖,但是顯然來不及了。那雄赳赳的空中獵手禿鷲已經近在眼前。山貓優雅的從報廢飛行器堆疊的廢墟中鉆出,沖天嬌糯一叫:“咪!”就在這時,誰也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禿鷲尖尖的鳥喙還未觸及路德維希的腦袋,就被這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嚇得一拐尾巴飛上了天空。地上蹲著得如臨大敵的兩人一龍都愣住了,轉頭均是看向那蜷著的山貓。山貓的兩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空中巨大的雄鷲,氣勢蓋天的伸著小爪子想要撓。凱文這時候才從飛行器里氣喘吁吁的鉆了出來,摸著被砸歪的鼻頭,渾然沒搞清楚狀況:“那個追咱們的人來了?”雄鷲之上的克蘭口中啐出一口吐沫,心里慪火的給了精神體一拳。媽的!這慫貨!這雄鷲小時候被山貓撓過眼睛,雖然說不上是天敵,但是幼時可怕回憶的余威尚在,沒想到如今見到一個體型不足自己十分之一的山貓伴生獸,都怕得恨不得給跪了。克蘭咬牙切齒:“那山貓連結締成年都沒有,還是實體形態,一口就能啄死的東西,你怕什么怕?”雄鷲好像被說的多了幾分血性,長鳴一聲,一鼓作氣又俯沖下去。“我為魚rou”的狀態被一只山貓逆轉,路德維希沒有高興反而有些郁悶。霍曼拽住摩拳擦掌往上沖的路德維希:“你跑的快,你先走,想辦法找個光腦通知校方,我和凱文斷后?!?/br>路德維希聽了這句話愣了一下,曖昧的笑了:“你有這么喜歡我?”霍曼絲毫沒有被調戲的反應,轉口說道:“不過我看,這人應該是沖你來的。那還是我去你斷后吧!”話音剛落,就見那雄鷲側飛過來沖向了路德維希,可是那山貓好似找到了可以玩鬧的毛球一般,自己“嗖”的一下子跑了過來伸爪子就要去鬧雄鷲。那雄鷲本身氣勢驚人,目光犀利,卻被一個不足三寸的小爪子嚇了一尿,瞧見山貓攻擊它,撒丫子又竄飛了。雄鷲背上的哨兵沒忍住在上面破口大罵。肥鸚鵡仗著站在西蒙腦袋上,恰如其分適時叫喚起來:“慫!慫!慫!”霍曼側頭:“果然還是沖著你來的。你是偷了這大佬的老婆,還是搶了人家的寶物,怎么讓人不惜一切代價想搞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