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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盒子隨手一扔,大開著的盒子穩穩地落在椅子上。 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盒中的那些月輝戒仍然散著幽幽月華光。 烏黑黑也不能閑著,叼著一張發黃的紙來到一樓。海音接過那張紙也不嫌棄小,落筆直書:“月輝戒,一千金幣一枚,”寫完就讓烏黑黑將它放到幽冥盒子的蓋子上。 這邊的動靜不小,加之阿納斯塔城內戴著月輝戒白日在外行走的安德羅氏也不少,所以此事不過半個小時就被傳到了城主府。 剛剛進房的阿娜詩·斯特林正壓著她的新歡,想要來一場愉快的“爭斗”,可掃興的是門卻在這個時候響了,她氣惱得怒吼一聲,不過在門外傳來亞德·阿納斯塔的聲音后,就再無不甘愿地下了床。 拉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袍子裹住自己,順便端了放在床頭柜上的血液仰首抿了一口,阿娜詩·斯特林打開門嗔怪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倚靠著門框:“到底什么事這么急?” 亞德·阿納斯塔也很抱歉:“祖母,東部一百三十二號鋪子開門了?!?/br> 正仰首輕抿血液的阿娜詩·斯特林立時頓住了,不過只瞬息就繼續飲用杯中的血液,咕咚一聲吞咽下后才問道:“確定是德西女巫?” “確定,”亞德·阿納斯塔抬手揉了下眼角:“德西家的鋪子不但開門了,還準備營業,您猜賣的是什么?” 阿娜詩·斯特林冷笑:“不管賣的是什么,既然來了那就別想離開,”正好她需要一個進入西海森林的引路者。 亞德·阿納斯塔蹙眉:“您先別高興,”他雙手抱臂咬了咬下唇,“這次對方也明顯是來者不善,不但在店鋪外皮種上黑色曼陀羅,還拿了一整盒的月輝扔在門外的椅子上明碼標價進行出售?!?/br> 這滿滿的都是挑釁,他希望祖母別大意了。 “是嗎?”阿娜詩·斯特林飲盡杯中的血液,極度的興奮讓她的血眸更加的艷麗,她舔去嘴角的血漬:“墨林·德西還有一個女兒,啵伊爾說她叫海音·德西,算算時間,大概三十歲?!?/br> 若真是這樣,亞德·阿納斯塔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畢竟才三十歲,即便天賦再優,三十歲的女巫也強不到哪里去。 “那我這就去安排?!?/br> 不等亞德·阿納斯塔轉身,阿娜詩·斯特林就補充道:“找機會將她轉化,我要進西海森林?!?/br> “明白了?!?/br> 海音這般張揚,不但引得了安德羅氏注意,就連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從此經過都忍不住屢屢回首,左鄰右舍那就更不必說了,還有那好事的還專門趕來瞧熱鬧,不過在看到賣的是月輝戒后均不敢久留。 躺在柜臺后長皮椅上的海音此刻正不舒服地翻來覆去,她急需一把躺椅,做生意要的就是耐心,躺著都不舒服能有什么耐心? 干脆坐起身拿紙筆畫了張圖,等會要是再沒生意上門,她就關門出去找匠人定制一把。 這想法剛起,一穿著華麗的白色絲質衣裙,皮膚黝黑的女安德羅氏就進入了店中,她也不看往柜臺,只面帶懷念地環視著鋪中擺設。 海音瞥了她一眼就知這位是誰了,躺回長皮椅上將右手枕在腦后,閉上眼睛冷聲說道:“月輝戒一千金幣一枚,要就放下金幣拿戒指離開,不要那就趕緊滾蛋,”她沒空也沒心情招呼對德西女巫不太友好的故舊。 聽到這么不客氣的話,裘娜·夏洛蒂也不生氣,轉身拉開擋著的柜臺正想訓斥兩句,只是在看到海音戴著的銀蕊黑色曼陀羅王冠后,她不禁雙目一縮,眼中流露出了痛意:“凱……凱麗領主離開了?” 是了,若是凱麗領主在,怎么會由得這孩子如此亂來? 海音微挑唇角,也不睜開眼睛只深深嗅了嗅:“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這二十年吸了不少……人血吧?” 既然知道她是誰,為何還這般無禮?裘娜·夏洛蒂心生不喜,收斂了面上的神色沉聲說道:“我吸的都是羅鬃人的血,他們本就低賤?!?/br> “低賤?”海音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慢慢地睜開眼睛:“曾經的夏洛蒂部落少酋長是不是已經忘了在未被轉化之前你也是個人?” 平靜清澈的雙目瞥向她,見其驚愕的眼神,她一點都不意外:“阿娜詩·斯特林能掌握夏洛蒂部落的月輝,你出了不少力吧?” “你……你,”怎么可能?墨林的女兒還很小,她的眼睛…… 裘娜·夏洛蒂根本沒有聽到海音的問話,閃身上前就想要查看她的那雙神秘的淺黑色眼眸,只是手還未觸碰到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扔出了鋪子,嘭的一聲砸到了街道中央。 正巧一群戴著月輝戒的安德羅氏經過,一見同族被欺負就立馬壓不住火了,領頭的那位高壯男子罵罵咧咧閃身就去搶裝著月輝戒的幽冥盒子。 看來今天是出不了門了,海音雙目微斂,左手一挽,兩根細比牛毛散著幽光的銀針便出現在了指間,向外擲出。 兩根牛毛針瞬間穿過墻刺向了正要搶奪月輝戒的高壯男子,帶著他沖向高處,一聲凄厲慘叫驚得街上的行人如驚弓之鳥,四散開來。 嘭的一聲,男子被砸在了地上,震得塵土飛揚。還未能緩過那股劇痛,他就翻身想爬起來,只是上身剛離地一雙黑色的鹿皮女士靴子便出現在了他跟前,沒有寬大的裙擺,長及腳裸的銀灰色裙擺利落地隨風輕輕飄蕩著。 此刻街上死寂一片,安德羅氏男子的心徒然發寒,他慢慢地抬首上望,只見一身材纖細、披散著一頭烏發的女子正像看一個死物一樣毫無情緒地俯視著他。 海音看夠了,抬起右腳踩在安德羅氏男子那根戴著月輝戒的手指上,后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左腳稍稍用力一踢。 瞬間血迸射而出,但卻一滴未落到海音的身上。與此同時隨著一聲慘叫,那被踢飛的安德羅氏男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化成了煙塵慢慢地落在了街道上。 咝……咝…… 抽氣聲不斷,圍觀的不管是安德羅氏還是普通人都不禁發寒,就連白色衣裙上沾了灰塵的裘娜·夏洛蒂也打了個寒顫,她一眼不眨地注視著那個年輕的女巫。 墨林的女兒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會如此寒冽? 海音挪走踩在那根斷指上的腳,戴在斷指上的月輝戒立時自動脫落,跟著斷指也化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