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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被陷害的……臣有人證?!?/br>副統領脫口而出:“是誰?”自從進入宮殿起就不發一言的御林軍統領韓如松突然在太后身側冷笑了一聲。太后一驚,驟然向他看去。只見“韓如松”一雙修長的手指在脖頸處摸索了幾下,一用力,生生撕下了一張面皮來,面皮背后的桃花眼上挑,似笑非笑,張揚狷狂得仿佛天下都是他眼中的云煙。“真是大開眼界?!崩畛徐窬痈吲R下地冷笑道,“若是不閉這一關修這一道,還看不見這許多的戲!朕倒是不知道,竟然是朕自己要反自己的江山!”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存稿箱~第93章誰也沒有料到李承祚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蔣溪竹見李承祚露出真容,笑笑退下。話語在此時已然蒼白,他傲然立于殿中,一身清貴。兵刀冷箭即使在他眼前倏忽而過也再不能傷他分毫,他仿佛獨立于世外,冷眼看這亂世乾坤盡歸李承祚所掌。天地之間,白云蒼狗,眼中唯此一人。御林軍副統領那點兒僥幸蕩然無存,直接被宣判了死刑,方才信誓旦旦理直氣壯的模樣像是一個回旋就變成了個天大的巴掌,當空把他的臉扇腫了。副統領心里苦,現在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臉疼。李承祚卻沒打算放過他。“王世充?!崩畛徐顸c到了副統領的名字,眼角兒勾著,“你剛才說,從哪兒扣下的人?朕閉關久了導致耳朵不好,勞煩你再說一遍?!?/br>李承祚這話堪比“我鼻子不通氣兒我聽不清”,純屬胡說八道,然而沒有人笑,更沒有人吱聲。王世充一身冷汗浸透了官服,像只剛從湖里撈出來的鵪鶉。他是一句話都不敢回答的,回答了就是欺君,不回答就是認罪,這進退維谷的狀態,他是徹底逃不脫了。李承祚上前檢查了一番太后傷勢,一揮手招人去傳了太醫,回頭仍見王世充一言不發地抖如篩糠,仿佛難為他是多么天大的樂趣:“嘖……若不是朕知道你們家世代都不是什么讀書的料子,聽王副統領方才信誓旦旦口若懸河,朕還以為你是文科舉出身,以為你是個被御林軍耽誤的狀元來著,現在怎么不說話了?”王世充渾身顫抖,聲若蚊蠅:“臣……惶恐?!?/br>李承祚對“惶恐”兩個字很滿意:“惶恐就對了,做臣子的不惶恐,朕就該惶恐了……看來王大人吹得妖風太大導致腦子不好了,來人,帶王府統領去天牢,清靜清靜腦子吧?!?/br>兩個影衛自暗處而出,利落的將王世充拿下了。平城侯毫不知曉此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哭到一半兒收音兒的感覺其實并不好——因為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哭,還是該原地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他們原本的臺本兒是要給貴妃安上“謀害未來皇后”和“配合宮外造反”兩大罪名,這是一個前后邏輯,謀害未來皇后是為了穩固宮中地位,為了穩固宮中地位是為了控制太后和睿王,控制太后和睿王是為了和江南暴動中的豐城侯里應外合,如此一來,任何人出手做掉宋瓔珞都是天命所歸。然而既然宋瓔珞參與謀反這個說法已經由于皇帝的出現不攻自破了,那么前后的罪名,估計都不能成立了。而其中與他有關的那件事……“姑父?!崩畛徐駥⑻蟀仓迷邙P榻上,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他。單從這個笑容看,皇帝陛下長得還挺和藹可親的,然而此時沒人那么覺得。平城侯冷不丁被點到名,冷汗猝然而下,慌忙跪地道:“臣不敢?!?/br>“這有什么不敢的?!崩畛徐裥σ庖饕?,桃花眼中看不出怒意,仿佛只是尋常的親戚閑話,“你娶了朕的親姑姑安國公主,李氏皇族只是有幸替萬民掌這個天下,說白了也不過是尋常人家,這一聲姑父,侯爺還是當得起的?!?/br>平城侯叩首,只敢稱“是”,冷汗卻已經順著額頭低到地上了。李承祚看了他一眼,語氣卻陡然變了:“侯爺到底比朕年長些歲數兒,先帝接受大虞江山時,這天下是怎么樣兒,侯爺恐怕聽說過一耳朵——父皇他老人家雄才大略,能替先祖把這么大的家業打理干凈已經耗費盡了心血,管教弟妹方面不算盡心,恐怕給了侯爺不少委屈受?!?/br>李承祚這話說的是實情,皇室的親家不好當,嫁入皇室的女子要做小伏低,娶了公主的男子未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苦逼——大虞律令,駙馬不能入朝領官職只能襲爵位;非經公主允許,不能納妾;自家的長幼尊卑也難處,婆媳關系經常雞飛狗跳,誰是誰非也說不清,你說是讓婆婆給公主媳婦兒請安,還是讓公主媳婦兒給婆婆下跪?都是難事兒。因此大虞民間有句讓皇家不愛聽的俗諺——娶妻娶公主,無事上官府。這種情況,除非這個世家與皇室世代結親——女兒入皇家為媳婦,兒子娶公主為妻,親上加親,互為支持,互為牽制。然而平城侯府不屬于這種情況,因為平城侯不算正統的世家子弟,他祖父一輩兒已經沒落,原本的爵位也只是個伯,死前唯一能走的關系,就是將唯一的孫子送到西北參軍。然而平城侯算是走運——那年先帝御駕親征西北,正在西北從軍的平城侯曾經在兩軍對陣之時救過駕,因此平步青云,得了先帝的賞識。然而先帝的賞識乃是大喜大悲,好的一面便是將他家世襲的爵位由“伯”晉成了侯,讓他揚眉吐氣,然而另一方面,又將自己的親meimei安國公主指給了他以示恩寵。平城侯的官場生涯也因此戛然而止了。安國公主年輕的時候也是美人,美人配英雄,原本是一段佳話,然而世間的佳話通常都有些旁人看不見的幺蛾子——如果,美人的真愛不是英雄而是世外高人,什么天花亂墜的佳話也都變成了赤、裸、裸、的悲劇。“前朝高陽公主與妖僧茍且之事未遠,朕本來以為宗室的姑母姐妹們會以此為戒,但到底還是太低估她們的色心色膽了?!袄畛徐駵喨徊挥X平城侯何時已經汗如雨下,仿佛只是在真誠的檢討自家這見不得人的“家丑”,“侯爺能寬心容忍朕這沒分寸的姑母這么多年,甚至撫養您那名義上的女兒成人,心胸寬廣,可敬可敬?!?/br>這一句話兜頭砸下來,平城侯的臉色已經堪比腦門兒,綠的整齊劃一。平城侯府的嫡女也是獨女,名義上的父親是平城侯,然而親爹乃是安國公主與玄天觀中一有頭有臉的道士所生,什么公主篤信道教,什么女兒自幼在道觀長大,都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平城侯對此事敢怒不敢言,忍了多年,直到秦楚之找上門來如此策劃,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