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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有此在手,再強悍的將軍也無法用區區血rou來抵擋了。李承祚站了起來,十分暴躁原地走了兩圈兒,發現自己心里充斥著一股壓不下去的邪火兒。子虛道長看著蔣溪竹和李承祚雙雙變了臉色,費勁心思的琢磨了一瞬,隱約明白了他們在擔心什么,被李承祚轉的眼暈,卻突然想起了點兒事兒,一把拉住他那摸不得毛的逆徒。“等等?!彼f,“貧道想起來了,方才過來之前,齊王府的小丫頭在連廊里閑聊……聽說,齊王在鄴城外拔寨回府了,不出意外,明日就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兒啦~晚上十二點我會上來準時發紅包~~怕大家明天守歲來不及看文,在這提前給大家拜年啦~祝大家身體健康~財源滾滾~闔家歡樂~心想事成~雞年大吉新春快樂~第75章前一夜,鄴城外,齊王營地。齊王李承祐正在帳中,他狹長地眼微微瞇起,斜倚在榻上看臺下的明滅燈火樽前歌舞。帳簾掀著,遠處是鄴城隱于黑暗的連綿晚山,夏日暖風熏人醉,帳內歌舞不休,葡萄美酒在夜光杯內閃著紫色晶瑩的光澤,舞姬婀娜的腰肢和著絲竹之聲,光影曖昧而旎旖。帳外一個身材枯瘦中年人從帳外繞來,讓過了眉眼嫵媚的歌女,徑直走到齊王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齊王聞言,緩緩坐直了身,揮退了帳中環肥燕瘦的美人兒。樂師察言觀色,立即收了樂聲,帶著歌女舞姬魚貫而出。等到人走光了,齊王這才整頓了衣冠站起了身,眼神與方才那沉迷酒色的富貴公子渾然不同,帶出了幾分陰狠的冷厲,抬頭看了那枯瘦的中年人一眼,目光犀利:“陳先生的飛鴿傳書里說了什么?”陳澄身在江湖,卻是讀書人出身,后自負才華卻屢試不第,江湖中人多是大老粗,出個識文斷字的先生都要高看一眼,陳澄這學問不夠封侯拜相,但是在江湖中確實足夠了,其人以謀略見長,因此有“半諸葛”之名,被齊王網羅至麾下之后,齊王為表尊敬,一向稱他為“先生”。“回王爺?!蹦强菔莸闹心耆嗣嫒菘蓍?,渾身帶出一種行將就木的死氣,一雙眼睛卻厲如雄鷹,“陳先生說,有人夜襲牢獄,殺了季維珍?!?/br>齊王聞言靜默了一瞬,露出了一個不辨喜怒的笑容:“殷班主知道么?”中年人頓了一頓:“陳先生的信上沒有提及?!?/br>齊王回身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像是看出他的緊繃,笑了一笑,甚至十分親近地拍了拍他的肩。“敬之先生不必這么擔心?!饼R王輕笑道,“‘唱詩班’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危險,或許他們手上血債無數,但他們是從幾十年前就聞名江湖的殺手,殺手,只要錢給足了,就會比你想象的還要忠誠,而只要他們還想把這營生延續下去,就不會做些蠢事砸自己的飯碗?!?/br>賀敬之聞言卻沒有放松,那枯瘦的臉上帶著一種恭敬的肅穆:“可他們到底是殺手,給錢就做,無論主顧是誰?!?/br>“敬之先生是在擔心,‘唱詩班’會受雇對付本王?”齊王回頭看了他一眼,“您的擔心不無道理,他們的立場會變化無比正常,但是現階段,他們與本王同在一條船上,傾巢之下無完卵,他們沒有道理給自己招來這樣的滅頂之災?!?/br>賀敬之思索了一下,仍有疑慮,但見齊王心意已定,便不再多說,只是道:“那位呢?季維珍已死,那一位是什么意思……屬下擔心……”他言語未盡就被齊王止住了。齊王抬起手,做了一個“不必多說”的手勢:“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送季維珍來,只不過是來顯示他們的誠意,以表明自己與我們面對同樣的境況,可是說到底,他們與本王的境況本來就是不同的……再真的誠意在不同的初衷之下本來就顯得虛假,而一個從一開始就被放棄的棋子,留到最后也不會是王牌。季維珍的生死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更何況,即使有關系,也只取決于最后取季維珍性命的那個人是誰而已——如今反而是最好的情況,因為動手的那個人不是本王?!?/br>賀敬之聽著,漸漸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齊王顯而易見的看到了他那個表情,笑了笑:“至于動手的那個人是誰,原本還真是難猜,但是,本王剛剛得到一個京城來的消息,本王那個一天不作死就不知道自己還姓不姓李的皇上弟弟,剛剛下了一道讓朝野上下都炸鍋的圣旨,說他要閉關修道……”賀敬之陡然抬起了那雙厲如鷹目的雙眼。“猜到了?”齊王淺笑道,“他從很早就跟我說,本王的這位看似廢物的弟弟不是省油的燈,可是這么多年,本王沒看出端倪,母妃沒看出端倪,甚至連本王的外祖都認為他昏的貨真價實不足為懼……但如果這次動手的人真的是他,我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br>賀敬之道:“那他怎么會進入王府的?王府戒備森嚴?!?/br>齊王目光深沉,輕輕捻動著指尖:“傳書給陳先生,問問他王府最近是否來了些什么不知底細的人?!?/br>賀敬之皺了皺眉:“王爺,人在哪里我們可以回去再查,當務之急,那些藏在牢獄之中的東西……”經他提醒,齊王也回過了意思來:“那些東西是我們制勝的關鍵,千萬不能被他們發現……”賀敬之的眼中露出了陰險,更是一改之前恭敬的態度,竟然打斷了齊王的未盡之言。“不,王爺?!彼穆曇舫劣?,帶著一種健康被銷毀殆盡后的沙啞,“皇帝陛下不請自來,等于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我們手上,我們一直和那一位合作,步步為營小心謹慎,所謀劃的事情傾盡人力物力,為人掣肘,還未必十拿九穩……而如今,這是王爺的機會。如果王爺先行了斷了皇帝陛下,到時候我們兵火在手,再與遠在京城的閣老里應外合,那一位也再無任何辦法?!?/br>齊王陡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像是突然想到了絕佳的出路,在帳內走了兩圈,終于露出一個再也壓抑不住的笑意。“有道理?!饼R王道,“這種事我們動手到底是不方便……牢獄中的東西不用動了,傳書給殷班主,他會知道怎么辦,至于那一位,現在得罪他并非上上之選,動手的同時再通知他也不晚……此番狩獵也該收網了,傳令下去,拔寨收營,回府迎接本王那尊貴無雙的好弟弟吧?!?/br>子虛道長總有放火點炮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