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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米花和可樂。 大份的爆米花,遞給了沈蔓語。 以往看電影時,她最喜歡抱一大桶爆米花抱在懷里,從電影開頭吃到電影結尾。 沈蔓語接過,跟他并肩走進了情侶廳。 恍惚之間,覺得他們好像真的還是情侶似的。 放的是一部喜劇電影。 整個放映廳里充滿了歡聲笑語,氣氛比方才吃飯時好了很多。 電影接近尾聲時,沈蔓語側頭去看傅斯南。 他唇角勾起了個輕松愉悅的弧度,帶著淺淺笑意。 沈蔓語心念一動,湊上去去,在他耳邊呢喃道,“傅斯南,你真好看?!?/br> 傅斯南轉過來,看向她,對上昏暗光線下她亮晶晶的眼神。 情侶廳的座位設計是兩人一個長沙發。 動作都隱蔽在沙發靠背之下,也不會擋著后面人的視線,所以沈蔓語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緒。 沈蔓語直視他的眼,聲音愈發輕柔,“傅斯南,其實我只有你一個相親對象。我也只想跟你一個人看電影?!?/br> 語氣里的繾綣盈盈繞繞,勾人得仿佛在撓他的心。 電影正好結束,燈亮起。 看清他眼里的失神,沈蔓語避開他的眼神,坐正身子扭頭去看大熒幕。 劇組人員的名字正在滾動播放,沈蔓語卻突然記不起整部電影放了些什么內容,腦子里只剩下林青青的婚禮彩排時,傅斯南那深情繾綣的眼神。 沈蔓語突然有些慌亂,站起身想要離去。 故意撩人的是她,撩完就想跑的也是她。 只是終究沒有跑成,傅斯南伸手拉住了她。 她一下跌坐在傅斯南身旁,方才她坐在沙發上的位置處。 沈蔓語遲疑著側過頭去,想要看傅斯南的神情,便聽他說道,“我送你回去?!?/br> 然后他率先起了身。 路上,又是一片沉默。 沈蔓語沒開車來,本也是打得讓傅斯南送她回家的主意。 只是方才居然生出了落荒而逃的心思。 看著夜色里窗子上她的倒影,沈蔓語暗自吐槽自己沒出息。 莫名其妙地就慫了,失了底氣。 等車進了地下車庫,停穩之后。 傅斯南還跟著她進了電梯,上了樓。 沈蔓語忍不住轉頭看了他好幾眼,見他一本正經站在那里,撩人的心思又忍不住升了起來。 出了電梯,沈蔓語用指紋開了門,然后莞爾一笑,對身后的傅斯南說道,“怎么?傅醫生對今天的約會意猶未盡,還想跟我共度良宵嗎?” 然后便聽見身后他的聲音,“我住這兒?!?/br> 沈蔓語轉身,見他正用鑰匙開她對面的門。 “我搬這里好些天了”。傅斯南放下鑰匙,朝她走過來。 沈蔓語下意識地隨著他的步伐,往后退。 然后背后她的家門就被傅斯南關上了。 沈蔓語退無可退,背貼在冰冷的門上。 抬頭看向傅斯南,便見他抬起手臂,撐在了她身后的門上,將她圈于一方角落里,他呼吸的氣息近在咫尺。 他帶著魅惑的磁性聲音在樓道里回蕩。 “怎么?沈小姐想跟我共度良宵?” 沈蔓語:我有兩句話要說。 第一句,啊啊啊啊我太會了?。?! 第二句,啊啊啊啊他太會了?。?! 明天的更新也會比較晚,應該會在晚上九點的樣子。 最近三次元確實比較忙,而且睡眠不太好,頭痛。 ☆、018 沈蔓語伸出手掌想要撐住身子,阻止他俯身湊得更近。 可她面前唯一的著力點,是傅斯南的胸膛。 手掌貼在他的絲質襯衫上,感受到灼熱的溫度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手心,沈蔓語再次慫了。 迅速收回手。 偏頭,咬唇。手掌貼到背后的防盜門上,金屬的冰冷感讓心里的燥熱降了些許。 頭頂傳來傅斯南的一聲嗤笑。 他松開了手,轉身準備回自己家。 沈蔓語下意識地拉住了他,想要解釋些什么。 又覺得好像沒法解釋。 說什么?說她不是不情愿跟他發生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太快了。 好像顯得她有些矯情了。 以前又不是沒做過。 沈蔓語手上的力度松了松。 倒也不是不能解釋,委婉一點就好。 等傅斯南轉過頭來看她時,她眨了眨眼,說了句,“你明天下班后有空嗎?要不你陪我去買狗吧?!?/br> “買狗干嘛?”傅斯南任由她繼續抓著他的袖子。 “那個……當狗mama?!鄙蚵Z艱難啟齒。 “什么?”傅斯南一臉疑惑,沒明白她的點在哪里。 沈蔓語為難地抿了抿唇,這她要怎么解釋。 她就是立了個fg后真香了,后悔了。 她總不能對著傅斯南,抬手做出狗狗舉爪子的樣子,然后伸出舌頭做出狗狗喘氣的樣子,最后再對傅斯南“汪汪汪”叫幾聲吧? 太羞恥了。 遲疑了下,沈蔓語加快語速開始委婉解釋。 “就是,你知道有些人養了寵物后,會稱它們兒子女兒寶貝什么的?!?/br> “嗯”,傅斯南看著她窘迫的樣子,緩緩點頭。 “然后吧,有些fg立出去了后是需要改變自己的物種的。但是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人一旦成了人,她就沒有可能變成其他物種了。但是如果一個人想要改變她的物種,就只能從親緣關系上來下功夫了。比如養只貓她就是貓mama,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也算是一只貓了。所以…我想養只狗?!?/br> 沈蔓語講完她的長篇大論,目光灼灼地看著傅斯南。 期盼從他目光里看出一絲了然來。 明白了就不枉費她說了這么一大串,要是不明白她還得再換個方式解釋。 然而她只看到傅斯南唇角抽了抽,然后轉身背了過去。 這是……沒明白??? 而且還對她的養狗理論絲毫不感興趣? 沈蔓語欲哭無淚,難不成真要她學狗叫不成? 傅斯南本來聽她噼里啪啦語速很快地說了一大堆,都還是一臉懵逼。 直到她說出最后兩句話,他才懂了她的意思。 五年前她那句話在他心里捅了五年的刀子,他自是記得的。 “我要是后悔我就是狗?!?/br> “比如養只貓她就是貓mama,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也算是一只貓了。所以…我想養只狗?!?/br> 這誰還能不懂? 只是這個解釋方式和示好方式太過好笑,他才沒有忍住笑意。 嘴角剛揚起的時候,見她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傅斯南又壓了下去。 轉過身,背對著她,他才釋放出所有的笑意。 唇角翹起的弧度出賣了他心底雀躍著的所有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