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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想起了,早就被他遺忘的恐懼。傻子強迫了他兩次,怎么,越澤也要強兩次才夠嗎?一瞬間的愣怔之后,就是狂風暴雨般的反抗,蘇殼兒瘋狂地扭打著越澤,想要逼迫他起開或是放過自己。力道之大越澤明顯能感覺到,和上一次的反抗不太一樣。但他不知道蘇殼兒有過陰影,他反而覺得蘇殼兒有些過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樣決絕還有什么意義呢?越澤扯了不知誰的腰帶,綁住了蘇殼兒的雙手,十分輕松地掰開他的雙腿,身體強硬地擠了進去。“不要……”蘇殼兒拒絕得十分激烈,罵也罵了,求也求了,越澤卻只當沒聽見,再次進去那等秘密之地,他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不再猶豫,劇烈地晃動起來。身體的疼痛是其次的,畢竟一回生二回熟這種事情做多了,沒怎么著呢就能接受了。蘇殼兒感覺難受的是心里。就好像心里破了個洞,嘶嘶地往里冒涼氣,越澤卻還要拼命地撕扯著拉伸著,要將這洞扯得更大一些。蘇殼兒一個哆嗦,情不自禁地抱緊了自己。越澤扯開系著他的手的帶子,讓他抱著自己。蘇殼兒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又或者其實根本沒有看任何地方,他覺得這一刻,真的是太漫長了。越澤盡興地長嘆一口氣,躺在了蘇殼兒身邊。蘇殼兒沉默地轉過身去,蜷成了一團。越澤看他這個委屈的樣子,心里生出些纏綿的感覺,他伸手摟過蘇殼兒。“本座以前也會這樣,摟著你安枕嗎?”他的話此時就像把利箭,直直地戳進蘇殼兒的心里,蘇殼兒閉上眼睛,好似對外界沒有感知了似的。越澤抱著他親了一會兒,卻沒得到回應,也覺得對著個男人如此rou麻的自己實在是有些不像樣,無趣地愣了會兒神,也沉沉睡去。半夜,蘇殼兒發起了高燒,向來身強體壯的越幫主自然是不知道要怎么辦的,難得沉穩的他也有些慌亂起來,只能叫來郝青和小丫鬟林燕燕。看著昏睡著的,臉色紅熱的蘇殼兒,林燕燕一下子落下淚來。晚上那會兒的動靜,她是聽見了的。蘇殼兒叫得那么可憐,好像在受剮刑似的,一聲蓋過一聲,聽得她只想沖進去,將蘇殼兒從越澤的魔爪里救出來。他一定不是自愿的,林燕燕想,肯定是越澤逼迫他的。然而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郝青輕而易舉地攔住了他。“這就是歡好之事的樂趣,你不懂,”他說,“叫得越大聲其實越舒坦?!?/br>果然是騙人的,叫成那樣了怎么可能是舒坦呢?肯定很難過很痛苦,才會扛不住發燒的。越澤最看不得別人哭泣,皺眉冷問:“哭什么?”林燕燕擦干眼淚:“奴婢去擰塊濕巾給蘇哥哥敷上?!?/br>她叫了一句蘇哥哥,越澤才想起來,似乎以前聽這個小丫頭說過,和蘇殼兒兩情相悅來著……越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蘇殼兒迷迷糊糊地聽到誰在邊上抽泣,這實在不常見,他一未娶妻二無姊妹,再聽那聲音尖細悠長,他心里一跳,可別是惹了哪家的女鬼吧。睜開眼睛一看,是林燕燕這個小丫鬟。正坐在床邊,旁邊柜子上有個盆,她正擰了毛巾要換他腦袋上的這一塊,冷不丁對上他睜著的眼睛。“蘇哥哥你醒啦!”她驚喜地道,“郝護法的藥可真靈啊?!?/br>蘇殼兒只覺得渾身沉悶似被一座大山壓著一樣喘不過氣來,兩眼發花雙腿打顫。“我怎么了?”“蘇哥哥你發燒了?!绷盅嘌喟T著嘴又要哭,“叫你好幾聲你都沒應,我以為,我以為……你會就這么被折磨死呢!”折磨?是了,光是發燒怎么會有這么沉重的疲憊感,蘇殼兒想起來,他被越澤做得兩腿打纏的。“蘇哥哥,我們逃走吧,我不要你再在這里受這種苦了!”蘇殼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有辦法出去?”這里好歹是麒麟幫,有兄弟巡邏站崗不說,山路崎嶇,他們若是步行下去,沒等到半山腰就會被追回來。正面遇上了蘇殼兒一個普通人,只能乖乖束手就擒。這也是他為什么沒逃的原因,他摸不準逃跑失敗之后被越澤抓到會是什么后果,地牢他是決計不想再去一次了。“我們晚上趁別人睡著了偷偷溜出去不行嗎?”她問行不行,蘇殼兒卻是不知道的,他只做了兩個月的廚子,只有采買的時候會下山去,但是那條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尤其是三年前麒麟幫被滅了一次之后,警戒更為森嚴,蘇殼兒實在沒這個信心能一路走下去。除非……他們不走山路,從山林里竄下去……只是山上到處都是山石密林,不知道什么地方石頭一個松動,就會跌下去,又或者哪里有個山洞他們不知道,一腳踩空就會掉下去,又或者有什么不知名的野獸,攔在他們面前。蘇殼兒望著眼前天真爛漫的林燕燕,他不能帶她去冒這個險。☆、第59章莫名其妙的高燒,越澤也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做得太過火了。男人與女人本就不同,本就不適合做承受的一方,他這樣不顧及蘇殼兒的身體,是他有些混蛋了。他舀了一勺粥送到蘇殼兒嘴邊:“大夫說發燒了最好吃些清淡的東西?!?/br>蘇殼兒沒有說話,沉默地吃了粥,越澤抹了抹他的嘴角,不自覺的體貼的動作,他做得隨意,蘇殼兒確實愣住了。似乎越澤近來,溫柔了許多。蘇殼兒回神,甩開腦袋里的胡思亂想。越澤喂完粥,看了他一會兒,發現自己竟然克制不住想要親吻他的念頭,果然血液里遺傳下來隨了父親的東西,是抹不掉的了。索性也不再克制,越澤湊上去,親了親蘇殼兒。含情脈脈的動作,又是讓蘇殼兒好一陣愣神。如果越澤能一直這樣溫柔,如果以前的事情都是一場夢,那蘇殼兒真的是要高興瘋掉的。可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而本性即使是暫時隱藏,也總會有暴露出來的一天。“我,我不想整天混吃等死,能……能讓我回廚房去嗎?”越澤望進他的眼睛里,像探索像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他摸摸蘇殼兒的腦袋,“你太弱了,沒事可以練練體質?!?/br>蘇殼兒抿著唇沒吱聲,從階下囚到籠中雀,已經好了太多了,本就不該奢望越澤還會把自由還給他。“那你可以把神醫叫過來嗎?你知道的,我一向沒什么朋友……”“楊晉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