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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郝青打斷她,“多說無益,拼上性命保護主子就是了?!?/br>倪紅低頭:“是?!?/br>☆、第28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新造了一個炕。不要問蘇殼兒為什么,他心里虛啊。他是很看重傻子,但是看重,不代表就可以無所謂地獻出自己的……屁股。他可是還要娶妻生孩子的,傻子嘛,頂多就當個弟弟養著了,他早盤算好了,等他將來成親了,就立馬給傻子也找個女人,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兩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多好。等等!傻子不會永遠是傻的!有神醫在,恢復是遲早的事??!等傻子恢復成冷冰冰的右護法,發現自己摟著個姿色寡淡的村姑躺在灰撲撲的炕上,旁邊一個臉蛋兒通紅的娃娃留著口水咿咿呀呀地叫著……蘇殼兒一個激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右護法拔劍第一個砍的,肯定不是他的丑老婆和傻孩子,肯定是造成這一切的他蘇殼兒??!蘇殼兒摸摸脖子,算了,不給他找老婆了。右護法眼光恁高,尋常女人他肯定看不上的的。不僅如此,蘇殼兒看看眼前神智已經有些恢復并且遲早會恢復的傻子,他得好吃好喝地供著他……蘇殼兒突然就覺得有些心驚膽戰起來,如果哪天一睜眼,面前的傻子變回了那個陰鷙狠辣的鬼無?!?/br>“啊,啊?!币恢闭驹谂赃叺纳底訜o意義地啊了兩聲,喚回了蘇殼兒的思緒,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抱頭蹲在墻角,蘇殼兒莫名地覺得他沒那么可愛了。“餓了?馬上給你做飯好吧右護法!”蘇殼兒諂媚地笑了笑,傻子毫無回應,蘇殼兒覺得沒意思,便收了笑。咳咳,就算這個傻子遲早有一天會變回右護法,他蘇爺也是錚錚鐵骨一條好漢,他是有尊嚴有脾氣的,討好個傻子?他可做不來!“一旁蹲著去,別妨礙爺做飯!”被呵斥了傻子整個人一縮,眼神里就帶了些委屈,這樣一看,倒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傻子。蘇殼兒滿意了,想了想,給傻子燉了個蛋。村里王大爺喜得孫子,高興得給村里所有人發了喜蛋,一人一個不多不少。這個節氣,即使是剛過完年不久,幾個雞蛋還是能讓好多人高高興興,說上幾句吉利話的。蘇殼兒也說了幾句應景的話,心里卻尋思著,什么時候娶老婆呢?生了兒子,他也要給全村的人發喜蛋。一回頭瞧見傻子期待的目光,回過神來,自己的手里還抓著鏟子,鍋上還燉著蛋呢,竟然就發起呆來,想著女人的事了。嘖嘖,之前許多年單著也這么過來了,不知怎地,最近就特別想成個家。老婆孩子加上傻子,這日子也不錯。只可惜現在來看,老婆孩子沒有,傻子遲早也是沒了的。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給傻子單獨開的炕還沒完工,暫時還得委屈蘇殼兒和他一起睡。沒錯,是蘇殼兒委屈,不是右護法委屈。一不小心屁股疼的,是他蘇殼兒又不是傻子,當然他委屈了。蘇殼兒拿出以前的舊被子,不能蓋了,卻可以橫在中間隔開兩個人,一床被子著實有點矮,蘇殼兒想了想,又在舊被子里塞了一排砌炕用的泥磚。好在磚頭經火燒硬了的,不會弄臟了炕。這樣子傻子想再“一不小心”靠過來,就得推開一排的磚頭,嘿嘿,真是好主意啊。蘇殼兒自鳴得意了一會兒,放心的躺下。傻子見狀跟著要躺在他的旁邊,被他一聲呵斥,委屈地睡到了另外一邊。萬萬沒想到他蘇殼兒一個糙漢子,也有黃花大閨女一樣防狼的一天。嘖嘖,也只有傻子能干出這種事來。嘖嘖。然而,半夜蘇殼兒還是被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手臂活生生壓醒的。轉頭一看,果不其然,傻子在他身邊睡得酣甜。再看看那堵被墻,好好地呢一丁點都沒亂。想必傻子是直接跨過來了……蘇殼兒一拍腦袋,他怎么這么傻,二話不說了,明天得加緊另做一個炕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開傻子的束縛,蘇殼兒剛想跨過去睡到另一邊,就被傻子無意識地大手一攬,又給抱進了懷里。得,又是無用功。翻了個白眼,蘇殼兒繼續努力扒開傻子的手,卻不想傻子嗯了一聲,摟得更緊了,不僅如此,長腿一跨,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于是,蘇殼兒的胯骨和傻子的小兄弟親密接觸了。蘇殼兒瞬間一僵,不敢再動。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可能有rou,rou單獨發,這樣被鎖也只有rou而已,不影響劇情?☆、第29章他不動,傻子卻動了,也許是有些難受,也許是因為悸動,傻子靠了過來,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然后,蹭了蹭。蘇殼兒頭皮都要炸開了。那種詭異的觸感,讓他直想一腳踹過去。然而他的兩條腿,被對方死死壓著呢。傻子的蠻力,可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抗衡的。難道那晚的事又要重演了嗎?不,他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蘇殼兒再顧不得許多,扭動著身體死命掙扎起來,這下可把傻子吵醒了。他不滿地嗚噥了幾聲,更加摟緊了蘇殼兒。蘇殼兒開始踢打起來,同時沒什么好脾氣地高聲罵起來。“滾開!你個傻子!想我再丟你一次嗎?滾開!給老子滾開!”傻子看著他漲紅的臉,和尖聲叫著的嘴唇,不知怎么的,自發地就貼了上去。別說他現在是傻的,就是清醒著,他也沒有辦法解釋現在的事情。蘇殼兒更是懵了,他一二十好幾的老爺們,竟然被另一個爺們給親了?而且還是個傻爺們!對!就是因為傻子是個傻的,會做出不能理解的的事情才不奇怪!蘇殼兒收斂心里一瞬間的波動,氣急敗壞地擺脫這個親吻,罵得更難聽了。“你他媽腦子有屎是不是,神經病??!滾開,狗(嗶——)的,從老子身上滾開!”傻子被吼得下意識地離開了一些距離,但是也只有一丁點距離,隔著這點距離,看著蘇殼兒失控地表情,傻子突然就回憶起某些片段,某些蘇殼兒失控了,他卻很舒服的片段。這種感覺一旦被回憶起,就如開了閘的水,再難收回。身體迅速燥熱起來。察覺到他的變化的蘇殼兒,憶起那晚的恐懼逐漸代替了虛張聲勢。像蘇殼兒這樣沒出息地小老百姓,從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他縮了縮脖子,聲音都發飄了。意識到吼是沒有用的的,他開始求饒。“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