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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只是試探,那么我們略作回擊,應該也是可以的?!?/br> “問題是我們如何回擊?”陳靜萱問道。 “或許可以借助官府,只要我們能夠拿到明確的證據,證明蘭雅居,散播流言,惡意競爭,如果秦兄能找出豐來書肆里的蘭雅居探子,還可以多一層罪行?!?/br> 陳靜萱撐著桌子站起來“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戚容來信 “大少爺, 你回來了?!币娮约掖笊贍斠荒樒>? 馬涂也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涂子,你幫我這些讀者來信先放我書桌上,我先去洗澡?!?/br> “是,大少爺?!?/br> 從陳靜萱那里得知他遭到蘭雅居和子規公子針對的原因后,李祁就只覺心累,連怒氣都少了不少, 說到底……他也是, 當了別人試探的棋子。 那種無力感, 真的是讓人氣都氣不起來。 回來時李祁習慣性的拿了幾封寄給他的讀者來信,這個時候寄來的……應該也都知道和子規公子這回破事兒了吧, 也不知這些讀者會寫些什么。 …… “什么?!‘盡是通俗粗鄙之語, 觀之猶若嚼草, 難以下咽,實在難入人耳目,而這般的話本,竟堂而皇之出售出來,當真令京城風都臭了幾分,吾亦心寒?!?!” 鄧文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 子規公子竟然公然罵他最愛的??! 過分!無恥!仗勢欺人! 鄧文通氣憤極了, 連后面的內容都懶得翻,直接將書扔在了地上! 書院里管的嚴,自從上回買了第三冊,熬夜看完后,鄧文通就日日夜夜的盼著第四冊。 甚至還在私下里跟好友罵過知言先生實在太狗, 剛好將第三冊斷在了最激動人心的地方,而且第三冊開頭,也沒有了開頭的詩句,也令人略有些失望,不過重要的是的內容夠精彩,所以有無絕句也不是什么要緊的。 關鍵是他為了等梁丘傳第四冊,每天數著日子等書院放假,等的人都不好了。 等書院放了假,出來一打聽,不僅知言先生的第四冊出來了,子規公子也出來新書,當時的鄧文通別提多高興了。 雖然自從迷上了,子規公子就再也不是心頭最愛,但對于新書的期待還是有的,一下子兩個喜歡的新書出來,鄧文通自然是欣喜的。 當場就將兩本書一起買了下來,甚至都沒等出書肆,就大致翻了翻。 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子規公子寫在首頁的話! 雖然這話里沒提半句,可是但凡愛看話本的,誰看不出來這番話就是在指和知言公子! 鄧文通瞬間就氣的渾身發抖,兩眼通紅,嘴皮上下哆嗦半天,硬是被氣得難以開口說話。 “喲~這是怎么了?好生生的摔什么書?” 好死不死的,鄧文通又遇上了上次跟他爭執的那學子。 都是瑯嬛街后山上的學子,各書院放假時間也是相差不遠,冤家路窄,兩人又遇上了,偏偏這次鄧文通那位將門出身的嚴兄弟沒跟來,也難怪這慫包敢上來挑釁他。 想到這慫包之前對的污蔑言辭,與那什么子規一般無二,鄧文通就氣得頭發都要炸了。 “我說什么狗東西,要在這四處亂叫,原來是你個慫貨啊?!?/br> 那青年一聽鄧文通的話,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你……你你……你這個鄉野村夫!污言穢語!跟那知言一個樣,什么!這種東西,也配稱話本?” “我呸!我看你才跟那子規一個狗樣,頭發不長見識短,不想想自己寫的什么狗樣,就知道打壓新人,呸!”鄧文通也不是書呆子,不就是罵人嗎,他還沒怕過誰。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都不肯罷休,就在這家書肆門口吵了起來,吸引了一堆的圍觀學子。 這些圍觀學子中,看話本的人本就很多,甚至其中喜歡的比起外面普通百姓也更多,鄧文通兩人的爭執,也引發了知言和子規各自擁護者的爭吵。 很快,兩個人的矛盾,轉移成了兩撥人的矛盾,有些脾氣暴躁的還動起手腳來。 場面一下子混亂開了! “干什么?。???都在干什么??!?。?!” “愣著干什么???把他們拉開?。?!” “一個個都看好了,給我找他們書院老師??!” 可憐的鄧文通公子,等了一個月的不僅沒看到,還受了罰。 倒是兩伙學子在瑯嬛街,因為子規與知言兩位話本作者打架一事,瞬間上了瑯嬛街山上各書院背后討論的話題榜首。 還略微帶動了本來遭遇打擊的的銷量。 而在另一邊,李祁在看這些帶回來的讀者來信中,也難得的遇到了罵他的信件。 看個開頭,知道是什么性質,李祁就毫不猶豫的丟向一旁紙簍。 這種東西,不扔?還留著給自己添堵嗎? “戚容?” 李祁翻開下一封書信,仿佛間還能看到那青澀卻眼神倔強的少年。 李祁本以為只是封尋常的書信,可能是贊揚他的,可能是繼續欣賞學習梁丘,可能是崇敬知言先生,卻不想信里的內容完全讓李祁大吃一驚。 這戚容竟然在信里說認識蘭雅居的掌柜和子規公子! 戚容說他聽說了子規公子在針對知言先生和一事,希望他的這些消息可以幫到知言先生。 當然戚容雖沒說具體,但李祁也猜得到這蘭雅居的掌柜可能只是負責京城這家書肆的,只能算個小管事。 不過……這也夠了,針對他們豐來書肆的人,具體cao作的肯定就是這個掌柜了。 這掌柜姓王,子規公子原名徐子野,他們醉音樓改編過子規公子的話本,后來王掌柜和子規公子更是醉音樓???。 但是子規公子前兩年迷戀過他們醉音樓里的一位師兄,甚至給他們師兄贖了身。 后來沒過多久,就聽聞這位師兄身亡的消息。 雖然具體情況,戚容并不清楚,但這位師兄的死肯定跟子規公子,也就是徐子野有關系。 或許知言先生可以從這方面入手,他師兄死的不明不白,也希望知言先生能查清楚。 李祁起身將信重新裝進信封。 沉思起來。 如果,戚容說的是真的,說不定他們真的可能從這事出發,打碎蘭雅居的算盤,況且一條人命,不明不白的就沒了,還是被徐子野帶走沒多久就沒了,這其中,沒有貓膩才怪了。 不必戚容說,李祁也會盡量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