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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么久,他卻遲遲不肯標記你,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在他心里根本無足輕重!”遇到與葉容森有關的事,程曦禾也變得據理力爭起來,“爸爸,容森不標記我,是因為我的發情期還沒到,并不代表他不在乎我?!?/br>“這種鬼話你也信?發情期不到也一樣可以標記,這點常識你沒有嗎?”“那是強行標記……”“可是你已經成年了,發情期比普通人晚,就算強行標記也不會有太大傷害,這點葉容森會不明白嗎?說到底他只是拖著不想標記你!”程父的話讓程曦禾啞口無言,他無言地緊握手機,靜靜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暴跳如雷的咒罵,直到對方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我怎么會生下你這種無能的兒子?!’,這不愉快的對話才算就此終結。程曦禾因為程父的話而被擾得心神不寧,明明和葉容森已經心意相通了,怎么會因為父親三言兩語又開始懷疑對方的心意呢?“曦禾,你怎么了?”葉容森覺得今天的程曦禾有些奇怪,好幾次和他說話,對方總會走神,仿佛是在思考什么。程曦禾回過神,抱歉地說道,“啊,我沒事?!?/br>葉容森不喜歡程曦禾有事瞞著他,“你有心事,到底怎么了?”“真的沒什么,就是在想學校的事?!?/br>葉容森一看程曦禾的神態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但窮追不舍又不是他的性格,只是淡淡地說道,“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你可以告訴我?!?/br>程曦禾搖搖頭,“真的沒事,你別擔心?!?/br>晚上,程曦禾趁葉容森洗澡的時間,上網搜查了關于發情期延遲的問題。有個網站論壇上的人發帖解疑說,發情期的時間與個人身體素質密切相關,身體狀況相對較好的Omega在滿十八歲之后的一個月,發情期就會來臨,但身體狀況相對較差的Omega,發情期就會延遲,延遲個兩三年也不是沒可能。程曦禾頓時有些緊張,他滑動鼠標往下看,希望能從這個帖里找到解決方案。接近頁末時,他發現有個人回復帖子說,“我這里有可以刺激發情期的藥物,有需要的人請私信聯系?!?/br>刺激發情期的藥物?程曦禾猶豫了一下,點開對方的私信,發現回帖的人正好在線,他匿名發了條消息過去:請問你在帖子里提到的刺激發情期藥物有沒有副作用?對方回復的速度很快:放心吧,沒有任何副作用。程曦禾繼續追問:那怎么交易?對方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地點你定。程曦禾覺得沒問題:那明天在A大對面的咖啡廳見。對方回了個OK的表情,表示沒問題。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下,程曦禾趕緊關上電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假裝什么都沒發生。葉容森出來時,程曦禾正裝模作樣拿著手機玩游戲,“今天不看書?”“嗯,最近沒考試?!?/br>做賊心虛的程曦禾有些不敢去看葉容森的眼睛,生怕男人發現什么異樣。如果購買刺激發情期藥物的事情被對方發現,肯定會被瞧不起的。“你去洗吧,我洗好了?!?/br>每次葉容森都會先去洗澡,這樣浴室的溫度會高些,相對體寒的程曦禾也不容易感冒生病。葉容森鉆進被窩,拿過床頭的手機,發現紀寒發了他一條短信:今天魏柒找我了。葉容森回復道:他找你什么事?紀寒:敘舊。葉容森:只是敘舊那么簡單?紀寒發了個鬼臉:知道了還問?無非就是問問你和你家那位怎么認識的。葉容森:你怎么說的?紀寒:言多必失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放心吧,我沒多說。葉容森:嗯,那就好。魏柒來找紀寒敘舊時,紀寒也做了他不少思想工作,無非就是千篇一律的幾句話,奉勸對方想開點。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這個大道理對紀寒挺受用的,不過魏柒可就沒那么好打發了。魏柒是個一根筋的性子,他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葉容森當年的薄情,已經被魏柒自動判了死刑,如果不找個機會宣泄一下,恐怕難解他心頭之恨。想到魏柒的事情,葉容森頓覺太陽xue微微發疼,他拿過桌子上的電腦,睡覺前想看看有沒有新郵件,剛打開瀏覽器,跳出奇怪的網站。葉容森剛想關掉頁面,可帖子的主題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發情期延遲是由于什么問題?」難道這是程曦禾之前搜索過的頁面?好奇心促使葉容森繼續往下翻,他將頁面拉到底部,發現角落里跳出一個私信對話框,好像是程曦禾和陌生人的聊天內容。葉容森點開私信,發現程曦禾向對方購買了刺激發情期的藥物,這分明就是違禁藥物,說什么沒有副作用都是騙人的。為什么程曦禾會突然想去買刺激發情期的藥物?難道這和他今天心情低落的原因有關?是有誰又跟他說了發情期的事?滿腦子的問題頓時占據葉容森的大腦,聽到程曦禾打開浴室的門,他趕緊關掉頁面,打開郵箱。程曦禾神色有些緊張,“怎么睡覺了還用電腦?”“看看有沒有郵件,正準備關了?!?/br>說完,葉容森關掉電腦,對還站在浴室門口呆望的程曦禾道,“怎么了,快點上床,一會兒又該冷了?!?/br>程曦禾鉆進被窩,仔細打量了一下葉容森的神情,確認對方沒發現什么,才稍稍放心些。“我關燈了哦?!?/br>“嗯?!?/br>對于程曦禾想要買違禁藥物,葉容森又氣又心疼,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安撫程曦禾那顆脆弱敏感的心。想到這里,葉容森低頭吻住程曦禾的紅唇,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有些粗暴地拉下對方的睡褲,粗壯的性器毫無征兆地插了進去。突如其來的插入讓程曦禾反射性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葉容森,可葉容森不僅沒有半分退讓,反而還分開他的腿,將剩下的半截性器捅了進去。疼痛里夾雜著酥麻的快感,眼淚順著程曦禾的眼角滑落,葉容森寬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繃緊的臀部,稍稍抽出兇器,又兇狠地捅了回去。被吻得不能呼吸的程曦禾發出嗚嗚得哽咽聲,甬道里的巨物捅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干穿似的。葉容森稍稍放開那張誘人的紅唇,程曦禾忍不住求饒起來,“輕點,容森,你輕一點……要被干穿了,捅得好深……”葉容森鉗制住程曦禾拼命晃動的細腰,“哪里深了?我看我還干得不夠狠!”“太快了,啊嗚……容森,容森……我難受!”聽到程曦禾抽泣的聲音,葉容森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