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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時裝周,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天越來越近,他也越來越忙碌,而這個時候他終于有了一種能和陳澤悅并肩的感覺。再想起之前他剛和陳澤悅在一起不久時的“主婦”論,就越發覺得過去的自己可笑。可是讓人覺得惋惜的是,他和陳澤悅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人是無法兼美兩種生活的,你要學會取舍,”陳澤悅告訴他,“不過沒有關系,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對不對?”費恩接受了這個說法,但這不能阻礙他每次出門都要和陳澤悅溫存黏糊一會兒。他準備去上班了,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跳到陳澤悅身上去,雙腿環住他的腰和他接吻,然后問他是否愛自己。陳澤悅說:“YesmyLolita”。費恩笑著親吻他:“我早就成年了?!?/br>“我的意思是,”陳澤悅接受了他的吻,也啃咬著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我沒有說你是我的小女孩兒,而是……”Lightofmylife.Fireofmyloins.Mysin,mysoul.你就是我的我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Finn·Ludwig.【正文完結】中秋番外“這是……什么餡兒的?”費恩捧著手里的月餅,十分疑惑。頭幾年中秋節都過得很平淡,今年空閑一點,陳澤悅帶他回了老宅,家里長輩拿了一堆東西過來,陳澤悅剛把東西收拾好,然后順手拿了一只月餅塞給他。那月餅表皮半透明,微微透出里面內餡兒的玫紅色。“玫瑰,”陳澤悅說,“這是家里人自己做的,他們愛吃花……”“愛吃花?”費恩好奇地咬了一口,那薄薄的冰皮便微微塌陷、破裂,露出里面緩緩流淌的的玫瑰花醬,甜蜜的花香和著蜂蜜的甜立刻撲了出來。“對,玫瑰、茉莉、桂花、玉蘭、荷花、牡丹、槐花、榆錢、曇花、梔子、木槿、南瓜花……什么都吃,”陳澤悅自顧自地數了一大串花名,然后看了他一眼,笑了,“有些你不認識吧?以后我弄給你嘗嘗?!?/br>“好——你笑什么?”“笑你像只小倉鼠,”陳澤悅坐到他邊上,湊過去咬了一口玫瑰月餅,“好吃么?”費恩點了點頭。“那你吃,”陳澤悅在他頭頂揉了兩下,“我去準備點東西,今天老天爺賞臉沒下雨,晚上去沁湖賞月?!?/br>沁湖,其實只是個徒有其名的小水灣兒,就是老宅外邊的小人工湖。周圍花木交映,一年四季有專人打理,雖嫌小了一些,勝在環境優美。費恩慢吞吞地啃完甜滋滋的小月餅后想了一會兒,跑去浴室洗澡了。秋天,天色早早地暗了下來。暮色四合的時候陳澤悅招呼費恩和他一起下樓去賞月。費恩往口袋里揣了個什么便匆匆下去了。陳澤悅準備了一條小船兒。船是真的小,只容得下兩個人。那船身窄長,尾部尖尖地翹起,頭部架著一張費恩叫不出名字的小木桌,上面擺著一瓶酒、兩只小杯和一盤個頭細小可愛的點心。“過來吧?!标悵蓯傁纫徊娇邕M舟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著他也上了來。隨行的保鏢解開拴著船的繩子,沖陳澤悅鞠了一躬:“有事您隨時吩咐?!?/br>陳澤悅頷首:“你回去吧,那邊備了酒,今天過節大家休息下,不用一直守著,有事我會按報警器?!?/br>保鏢點了點頭,轉身順著青石板小路往上邊離開了。“不留人了嗎?”費恩小聲問。“不留了,”陳澤悅給他一張搭腿用的毛巾被,然后拎起擱在邊上的槳,“太煞風景……你坐下,我們往湖心劃?!?/br>費恩乖乖在船中央坐下,陳澤悅坐在船下部,熟練地劃著槳,讓船掉頭往湖中心滑去。一開始費恩有點兒怕,但今夜少風,湖面頗平靜,船身穩穩地行駛在水面。沒有雨,可有一片云影遮在月盤前邊,模糊了那渾圓的輪廓,也暗淡了它清亮的光輝。幸而陳澤悅在穿上擱了一個燈籠,又命人提前準備了花燈掛在岸旁的花枝上,方不至于叫人在愈來愈暗的天色中因為看不清而心生膽怯。費恩不再害怕了,只仰著頭好奇地張望,瞧著已經見過多次、但仍有不同美感的人工小湖的景致,一邊在陳澤悅的提醒下避開橫在湖上的枝椏。四周是靜謐的,能聽見枝葉在風中搖晃的嘩嘩聲、秋蟲微弱的鳴叫、不知名鳥兒的低聲啁啾,和船首割開水面推出波浪的汩汩水聲。沁湖畢竟是太小,沒多久船就駛到了臨近湖心的小石塊兒。陳澤悅劃著船繞著它轉了一圈,最終在一處橫斜出一枝海棠的地方停下了。陳澤悅把槳豎在一邊,脫下手套,自己往前挪些:“來,嘗嘗今年的梅子酒?!?/br>費恩幫他把酒倒進杯子里:“唔……好香?!?/br>透亮晶瑩的酒液在杯中輕輕搖晃,漾出陣陣清甜帶著微酸果味兒的酒香氣。不等陳澤悅叫他費恩就端起來喝了一口。“哎別急——”陳澤悅敲了敲他的額頭,“怎么喝酒這么自覺?讓你吃藥半天不聽?!?/br>費恩一點也不躲,兀自咂了下嘴:“有點酸?!?/br>“嗯,加了一點檸檬進去?!标悵蓯偰榱艘粔K糕點,用手托著遞到他唇邊,“嘗嘗這個?!?/br>費恩咬住那朵小小的花型點心。點心和之前的玫瑰冰皮月餅是一套的,做成祥云、玉兔和花的樣子,里面填入不同的餡料。陳澤悅喂給他的這一朵花是酸甜不膩的覆盆子餡。“唔,”費恩捂了捂腮幫,“好吃?!?/br>“求您換一個形容詞,”陳澤悅笑道,“看那么多書有何用?”費恩自顧自地捧著臉咀嚼。“可惜今天月色不好?!标悵蓯偺ь^看看天上。“也很美啊?!?/br>“是,”陳澤悅笑道,“不亮,但是更有味道?!?/br>費恩心想我才不知道什么味道。只是覺得你好看而已。兩人喝著酒,陳澤悅聽費恩談自己家事,間或喂他一塊云朵或者小兔子。費恩祖父是留德學生,祖母是漢堡人,對他一見傾心,當即決定非他不嫁,為了他,甚至拋棄了自己的信仰。可惜祖父早逝,在祖母生下他父親不久后便離開了。祖母傷心過度,對于自己的小兒子疏于管教,連兒子年紀輕輕就結婚都不知道。后來眼看著兒子與那個酒館女侍出身的浪蕩兒媳對年幼的小費恩不聞不問,這才勉強收拾心緒,把他接到身邊照顧。至于爭吵不斷、分分合合、四處鬼混的兒子兒媳,她也懶得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