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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悅換掉鞋子,一手伸出去摸了下費恩的頭。“沒呢,”費恩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本子,“在復習?!?/br>“跟你說了多少次看書去書房里,你這樣對頸椎不好。做模特當然沒什么關系,可你以后要是做設計的話,少不得長時間伏案的?!标悵蓯倲德渌?,“你看你還不愛運動,多幾年有你受的?!?/br>費恩認錯極快極自覺:“我錯了?!?/br>“下次要改?!?/br>“一定一定?!?/br>“還看書么?”“不看了!”費恩跟在他后面,聞言撲上去抱住他,“你都回來了,我還看什么書?”“我回來了你就不看了?憑什么?我臉上寫了字么?能教你怎么畫畫么?”陳澤悅好笑,“快撒手,我去洗個澡先?!?/br>“一身的香水味兒?!辟M恩松開手,跟在他后面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慈善晚會嗎?”“沒,不是那種,不過去了幾個大小姐,不小心蹭上了點兒味兒,”陳澤悅衣服脫了一半,回身刮了下他的鼻子,“不至于因為這個不高興吧?”“我這么小氣么?!?/br>“這不是怕你想歪?”陳澤悅收手,繼續麻利地扒自己衣服,“快去看你的書吧,等我洗完出來睡覺?!?/br>費恩應了一聲,抱著本子,趿拉著拖鞋踢踢踏踏地去書房了。二十分鐘后陳澤悅帶著一身水汽走了進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打電話。費恩看他漫不經心地簡單應著聲,水珠從頭發稍掉落在肩膀、胸口,順著他光潔的皮膚往下滑落,滾過性感的腹肌和馬甲線后最終湮滅在了松松垮垮地圍在胯上的毛巾里。他悄悄咽了口唾沫。不過陳澤悅掛掉電話后就直接掐掉了費恩粉紅色的旖旎幻想,他揪住費恩的耳朵輕輕拽了拽:“露姨說你不吃青菜?”費恩:“……”他小聲辯解:“我吃了,只不過沒吃完……”“是因為吃不下,還是不愛吃?”“吃不下了,太多了?!?/br>陳澤悅不置可否:“你看著我眼睛再說一遍?”費恩:“……”費恩說:“不愛吃?!?/br>“我就知道,”陳澤悅又拽了拽,“還想騙我。你最先是不是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喜不喜歡的菜都一視同仁地吃,然后后來你跟大家混熟了就開始挑挑撿撿了,再后來我跟你在一起了,你還不敢明目張膽地挑食,專挑我不在的時候哈?”“……”費恩捂住耳朵,弱弱地看著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沒有?!?/br>“得,跟著你我活該活成個老媽子,”陳澤悅松開手,搓了搓他的臉,“好好吃飯,你要再這樣,那我和你一起吃的第二頓咱們還吃一樣的?!?/br>費恩委屈應道:“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陳澤悅俯身吻他。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下去,似乎也不錯。他在外是個光鮮亮麗年輕有為的時裝設計師,對內做個因為身體虛弱還挑食縱欲的愛人而瑣瑣碎碎的管家婆子?仲夏,所有事情都在軌道上緩慢而有序地前行,雖然偶有偏離軌道的時候,但多數情況下都能“撥亂反正”,讓事物又回到正軌。七月底,“江南岸”資金方面出現一點問題,不過陳家其他分支的兄弟提供了一筆資金,無驚無險地軋過了這波小浪花。八月,已經開始學習完基礎立裁的費恩自主完成了一件成衣,古典時代女式禮服為靈感來源,據陳澤悅估價,如果不署名,大概能賣三千塊;如果署名,起碼能上萬。費恩不知道中國市價,在傅雪聲“澤悅第一件衣服買了一千塊”的安慰下并無負面情緒,仍然每天規律地生活著,隨后的復查中醫生給他減小了藥量。除此以外,他的烹飪技能也在露姨和陳澤悅的指導下不斷強化,開始學做一些燒燉大菜,并且能做到連續三天菜色不重樣了。八月底,“江南岸”一位員工意外車禍身亡,事故地點就在公司附近,工作室成員大多心有戚戚了一段時間。九月,“春日宴”成功開展,極富真正東方古典韻味的服裝、場地和音樂讓“江南岸”在國際國內先后爆紅一場;同期廣告和目錄投放順利,訂單數量穩步上升;此外,第一批推出的系列香水面市,銷量尚在統計中。另外,費恩到底體質太弱,在換季的時候感冒了一次,反反復復了二十來天才好徹底,陳澤悅曠了好幾天工照顧他。十月初,陳澤悅新招了一位華裔男模做試衣模特??吹剿M恩這才想起來已經很久沒見到過之前那位——試衣模特了,他想不起來那人叫什么。“你說鐘涵?”陳澤悅松開領帶——他剛從一個專場時裝秀上回來,“他合約到期,沒有再續約?!?/br>“這樣啊?!彼肫鹉莻€人對他莫名的敵對態度,沒有再說話。后來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在除公司茶水間以外的地方聽到過這個名字。只聽員工們偶爾討論,說他得罪了經紀公司的某某人,還沒來得及出名就被雪藏了。還有卓明煙。如眾人所料,她在“春日宴”后迅速走紅,隨后直接拿下了好幾個一線大牌的邀請和通告,身價飛速上漲。陳澤悅主動給她重新簽了約,把她簽為試衣模特而非專任。卓明煙領情,顧念陳澤悅知遇,允諾永遠以“江南岸”為先。顯然她和陳澤悅的合作很愉快,而后者對她也十分滿意。好賴“江南岸”也是一家以女裝為主的時裝公司,這樣一個女模特顯然比男模作用大多了。有時候看著兩人言笑晏晏的模樣費恩依舊會覺得有些吃味,不過他說過要努力去“相信”的,就一定不能輕易食言。顯而易見卓明煙是喜歡陳澤悅的,最初可能被費恩“老板娘”的稱號打擊了一下,但很快就心平氣和了,對上陳澤悅和費恩一直十分坦然。這女孩兒也滿厲害,戀愛失敗一點也不耽誤她工作掙錢。陳澤悅問心無愧,卓明煙坦然自若,最讓費恩不滿的其實是國內一些媒體——“春日宴”時卓明煙和費恩兩人一個開場一個閉場,謝場時陳澤悅為了轉移媒體對費恩的注意力,同倆人一起出場,這被某些別有用心的娛樂媒體說成是陳澤悅的“新歡舊愛”。陳澤悅不知道這事;他還注意不到這些小打小鬧、嘩眾取寵的無聊媒體上來。費恩也是無意間看到的,但總覺得如鯁在喉。也不是什么致命傷,甚至平時幾乎感覺不到,可是一說話一進食,存在感就凸顯出來了。如果某天他心情不太好,吃了藥后就會想把這件事說給陳澤悅聽;等到藥物濃度峰值過去,他又會慶幸自己沒說出來。這事兒聽起來太無理取鬧了。娛樂媒體么,本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滿紙一本正經、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