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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的寶貝兒,”陳澤悅啞聲道,一邊暗示性地按了下他的頭,“來吧?!?/br>幾分鐘后陳澤悅把性器從費恩嘴里緩緩抽了出來,伸手勾去他舌尖上牽出的銀絲。當他要伸手去拿套子時被費恩阻止了。他把那盒套子遠遠甩開,然后緊緊地貼在陳澤悅身上,用臀部去磨蹭他的器官。“不戴套?”“不戴!”費恩抱住他,和他接吻,“你進來……”陳澤悅摩挲著他剛才被嗆得一片潮紅的面頰,一手按住他的腰胯,緩慢而有力地頂了進去。費恩摟住他的腰背,顫抖著發出滿意的嘆息。費恩的敏感點很淺,他用手指都能輕易找到。在前幾次的性愛中陳澤悅迅速熟悉了那處能讓費恩神魂顛倒的地方。進入他的身體后陳澤悅先輕輕戳刺幾回好讓他適應,到后來的每次抽插都準確地擦過那一點,同時手上也熟練地撫慰著他淌著透明液體的前端——很快費恩便迎來了高潮。費恩被cao得渾身酥軟,連抓住陳澤悅的力氣都沒有,軟噠噠地往下滑。陳澤悅一把將他撈起來扣在懷里,然后把他的腿夾緊,將尚未發泄的性器擠進去,按住他最后狂暴地抽送幾次。那乳白色的液體在費恩腿間爆發噴薄,星星點點地濺在他的臀部和大腿內側。陳澤悅靠在墻上緩了緩,扳起費恩埋在他胸口的臉,見他只是有些失神,的確沒有暈厥,這才放下心,抱住他黏膩地親吻著。費恩緩過氣后,四肢仍舊乏力。他干脆放任自己癱軟在陳澤悅懷里。他閉著眼,迷迷糊糊地知道陳澤悅給他沖洗了一下,又抱到床上去上了藥。那帶著冰涼藥膏的手指在他體內探索、涂抹著,摸得他的身體愈發地軟,好像要順著陳澤悅的手淌下去了。擦完以后他感覺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在他臀尖貼了一下——像是唇瓣。他嚇得差點蹦起來,撐著暈暈乎乎的腦袋翻過身,驚疑不定地看著陳澤悅。陳澤悅爬上床來在他身邊趴下,很自然地親了親他的頭發:“怎么,不喜歡?”費恩低下頭:“沒有?!?/br>他洗澡時怕頭發打濕,便把那長發挽起來了。陳澤悅給他放下來,問:“挽起來干什么?”“要是洗了頭發,”費恩扁扁嘴,“你肯定要說頭發濕著不方便做?!?/br>陳澤悅彈下他的鼻尖:“我像是這么龜毛的人?”“龜毛是什么?”“嗯……不夠干脆啰啰嗦嗦吧?!?/br>“不像,你就是?!?/br>陳澤悅哭笑不得:“好吧,我龜毛?!庇謫枺骸案杏X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沒有!”費恩湊過來,響亮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舒服的!”“是么,”陳澤悅伸手去揉捏他的臀瓣,“舒服啊?!?/br>“是、是的……”“我想了一下,”陳澤悅嘴角噙著笑,“本來我覺得不應該用這種獎勵的條件zuoai的,這是戀人間很自然的事情。不過你么,身體不好,又不老實——這種情況下我倒是覺得,對性事嚴格限制并且通過獎勵實現還是很有必要的,你覺得呢?”費恩不說話了,只拿一雙潤澤的、漂亮可愛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他。“看我也沒有用,”陳澤悅輕飄飄地說,一邊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想舒服就老實一點?!?/br>費恩抿了抿嘴唇,乖巧地說好。很快陳澤悅就知道他這乖娃娃樣子有多不可信,不過小陳總說到做到,不坦白絕不從寬,把費恩磨得誠實不少。第四十七章第二日陳澤悅思及和費恩確立戀愛關系以來,因為工作的原因還沒怎么和他約會過,便琢磨著出去玩玩。不過他這么多年沒有約過會了,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要怎么辦。以前呢,他其實也忙,學生時代和人約會就十分超前地專挑吃飯的時間了——因為不管約不約會,飯都得吃,只不過吃的內容和時間可能略有差別,反正他是很少專門抽時間約會的。陳澤悅想了想,他以前幾乎都不需要追誰,基本上說兩句好聽的,送點小玩意兒,就到手了。開始交往以后呢,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在一起吃飯、散步、看點老電影……這些都是他一個人也會做的事情。現在的大學生,或青年白領約會會做些什么?陳澤悅想了想,現在生活節奏這樣快,恐怕和他以前的方式沒什么兩樣。學生呢?他記得以前的同學談戀愛都喜歡躲在人少的地方,兩個人在一起發發呆、說說話或是偷偷親個嘴什么的。那他能做些什么呢?半晌想不出結果,思緒就拐上了另一條路。他想,自己為什么會喜歡費恩,為什么對他和對以往的情人不同,而且還肯定費恩本身也和其他人不一樣。戀愛并不簡單。最重要的一點,戀愛關系的雙方需要重新組織自己的生活以適應對方的生活方式??稍谝酝母星橹嘘悵蓯傰r少去遷就他人——哪怕時有退讓,也總有得到補償的一天。他在日常生活中可以對其他人頗為照顧,但在更親密的情侶關系中反而不愿意再退步。陳澤悅自己也想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維持他那個仙氣飄飄的紳士形象需要太多的精力,回到家時已經沒有余力了;可費恩是個例外,他想對他好。那不是社會道德和形象維持的需要,純是他心愿使然。他的前任們是他休息??康母蹫?,而費恩是他身邊同行的一葉小舟。陳澤悅能感覺到自己對他的喜愛一日比一日更甚。對他來說,費恩早就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小情兒,而是他愿意陪著走過后半生的人。費恩當初說得對,自己的確在和他更進一步的交往中越來越了解他,也越來越喜歡他。可是為什么?他是哪里吸引了自己?正當陳澤悅琢磨著的時候,他的思緒被進門拿藥的費恩打斷了。昨夜和費恩胡鬧一通后就睡了覺,睡得早,今天便醒得早些。費恩起床的時候他就已經處在了半夢半醒中,費恩出去的時候又不小心撞到了桌腳,碰出的聲音把他驚醒了。不過當他意識到費恩撞到后小心地屏住呼吸怕把他鬧醒后,干脆就閉著眼裝睡。床下起碼有半分鐘沒了聲響,正當陳澤悅擔心費恩別憋壞了的時候又響起了微弱的“沙沙”聲——那是拖鞋與地毯摩擦的細小聲響。費恩像往常一樣輕手輕腳地帶過門出去了。陳澤悅一時也睡不著了,但也不想起來,便光明正大地賴起了床。這個時候,費恩已經洗漱過、吃過早餐了,他推門進來,陳澤悅才意識到自己躺了這么久,居然除了確認“我喜歡他”這一點以外什么都沒想出來。挫敗啊挫敗。他稍稍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