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九十年代錦鯉村花、婚戀[ABO]、男主求我組CP[穿書]、穿成外室子的網文寫手、CP,拆定了、一百個夢里、傻子、玫瑰蘇打、傻白甜她黑化了、膩歪
實話一出口他馬上就覺到了不對勁,平時他是不會這么說的,今天不知道是因為回家了放松還是因為喝了酒,居然也開始說起胡話來。不過如果他有意要兩人關系更近一步的話,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幸好這時候丁晦又連滾帶爬地從樓上沖下來,打破了這剛剛開始冒頭的尷尬氣氛。這人已經穿好了衣服,跑下來利索麻溜地往原地一躺:“我叫丁晦,這位是費恩吧,久仰久仰,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次見面還用這種方式跟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哈?!?/br>費恩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只見陳澤悅上前一步,又對著他屁股踢了一腳,把對方剛換上的牛仔褲踢出一個淺淺的鞋?。骸澳阋仓啦缓靡馑??”“當然知道,”丁晦說,“我是一個有羞恥心的人,不是過年阿姨們都走了么,敬姐和煥姐都出差去了,小瓊也回家了,就只有我跟鳴鳴,你倆是個美麗的錯誤……你走開行不行,我想跟費恩說兩句話嘛?!?/br>陳澤悅:“我不走你也能跟他說,可人不想理你?!?/br>丁晦艱難地把頭扭過來,努力地想看看被陳澤悅擋住的費恩:“真的嗎?”陳澤悅飛快地轉身捂住了費恩的嘴。費恩:“……”費恩乖乖閉了嘴,不過他覺得陳澤悅今天大概是……只有三歲。等不到回應的丁晦十分失望:“唉——小美人兒理理我嘛?!?/br>“不,”陳澤悅殘忍地代費恩拒絕了他,“還有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我帶他上去了,你繼續在這兒‘玉體橫陳’吧?!?/br>丁晦躺著不動了。陳澤悅深諳此人尿性,為了避免被他抓腳踝之類的,陳澤悅引著費恩遠遠地繞過了他,上樓去了。身后丁晦捏著嗓子,拐彎抹角地唱著罵:“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陳澤悅:“……”他實在很想下樓再補一腳。費恩看到了他的臉色,一下沒忍住,漏出一點笑聲來。陳澤悅回神,似笑似嗔地瞪他一眼。“你住這兒可以么?”陳澤悅指了指斜前方一扇門,一邊帶著他繼續往前走,“這個是我以前回來住的地方,東西不是新的,不過用起來都舒服?!?/br>費恩乖順地點頭,又問:“你住哪里?”陳澤悅指了指旁邊:“隔壁。我給你開門?!?/br>陳澤悅摸鑰匙把門打開,進了門一邊摸索著去開燈,一邊跟費恩說話:“只有我不在的時候才會鎖,我回來的話就不用了——你需要鎖門嗎?”突然背上一重,似乎是費恩撲了過來,陳澤悅怕他摔了,下意識地把手往后伸去穩住他。不料手不長眼睛,伸出去一摸,觸手一片軟彈綿柔。陳澤悅趕緊挪手。好在這時候形勢明了,費恩淡定地把手放在他肩膀上,下盤穩定,也沒在意自己被吃了豆腐,顯然是有意撲到他背上來的。他還沒摸到開關,房間里有從走廊投進來的微弱的光。陳澤悅本能地感受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氛圍,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伏在背上的人問他:“澤悅,你看見我的煙花了嗎?”第二十章費恩聲音壓得很低。他平時聲音就不大,此時把聲音再壓,也就剛好夠他們兩人能聽得見的音量。他離自己的脖子很近,說話時細細的氣流拂過,一陣微弱的酥麻感從他皮膚上灑過。陳澤悅覺得自己的頸側幾乎能感受到他嘴唇的開合。像一只柔柔弱弱、軟軟綿綿的小貓爪子,輕輕地在他心口上撓了一撓。陳澤悅沉默一下,決定先裝傻:“怎么能看不見,我親手給你點的呢?!?/br>費恩不接他這話,從后環住他脖子的手稍稍收緊,身體也貼得更近了。陳澤悅一時沒想好怎樣應對,也沒說話了,房間里燈也不開,他一只手垂在身邊,一只手還扶在墻上。費恩見他不說話,似乎有些失望,悄悄地嘆一口氣,然后腦袋垂下來,貼在陳澤悅后頸。過一會兒后,主動放開了他:“對不起,我可能晚上喝多了一點?!?/br>陳澤悅閉了閉眼,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伸手把燈打開,轉身溫和地看著他:“我也喝了不少。今天也晚了,你洗漱了睡吧,浴室外面那個柜子里有沒開封的日用品,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或者來左邊的房間找我,什么時候都可以。睡不慣也可以跟我說?!?/br>費恩看著他,微微點頭。當他的笑容退去后,面上露出來的又是那種無盡的憂郁。他很聰敏,很懂事,也乖,可這是形容沒有個性、不幸福的小孩子的。陳澤悅不敢再看,道聲“晚安”,匆忙地退了出去,替他關上了門。房門“咔噠”一聲落下鎖,陳澤悅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當初二次修繕的時候陳澤悅特意要求加強了隔音,房間里面發生了什么,外面的人完全聽不到。不過費恩動靜也小,哪怕沒有加強,大概也聽不到的。陳澤悅緩緩吐出壓在胸中的一口氣。還……不是時候。陳澤悅轉身,慢吞吞地走進旁邊的房間去了。第二天陳澤悅睡過頭了——這人很奇特,心里壓著再多的事兒都不耽誤他睡覺,跟費恩就是恰好相反。當初他第一次參加一個國際性的時裝比賽就差點睡過頭,被家里一群人攆得連滾帶爬,他爺爺倒是很欣賞這種“臨危不亂”的作風,說好,這才是該當官該做大事兒的。老爺子喜歡紅色,說喜慶,大年初一這天家里小輩幾乎都得穿紅,就算不紅,也得是暖色調。陳澤悅起床洗漱后就頭疼地跟一堆衣服相對無言,最終選了套銀紅纏枝紋的唐風外套,出門了。出去時陳澤悅順手敲了敲隔壁房門。季鳴出差深夜才回,丁晦和季鳴肯定要胡鬧一晚上,這會兒絕對是起不來的——就不知道費恩起了沒有。門很快就打開了,費恩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后。視線甫一相交,兩人都愣了下。費恩自然是因為陳澤悅這一身罕見的喜慶,陳澤悅愣是因為費恩穿的是他的舊衣服。本來陳澤悅給費恩準備了他平時慣穿牌子的衣服放在行李箱里,衣柜里也有還沒拆標簽的新衣服,陳澤悅還事先跟他說了。兩個人身高差不多,費恩穿陳澤悅的碼數也不會奇怪,不過看上去風格不太一樣而已。頓了一下后,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忘了凌晨的事。費恩抿了抿唇:“早上好!你穿得,嗯,跟平時好像不太一樣……”“早,”陳澤悅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的顏色和花紋,“我家里長輩喜歡我們這么穿?!?/br>“???”費恩猶疑地問,“那我……”“不用!你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