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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師爺畫了條龍點了個眼睛結果那龍活了因此得名,你腰間掛著的那支筆,原名‘天地明察秋毫筆’?!?/br>“……”這張子堯還真的不知道,以前也沒人告訴過他。“你以為補天是補尿布那般簡單么說補就補?這八件套在當年女媧補天時各司其職,缺一不可——你要是見過女媧就知道了,一嬌滴滴的美娘子,跟她說話大聲點兒都怕把她給嚇著,哪里是挑著石頭在天地之間飛來飛去修補天之裂痕的料?于是當時她就找來了許許多多的小神仙,與這些小神仙兌換承諾,許諾他們一些愿望,這些小神仙就幫著她當跑腿兒的干干體力活——”燭九陰想了想,似乎在琢磨這個故事應該怎么往下講,片刻之后才道——“因為交換的條件很簡單只是‘補天’,只要達成目的女媧就該給他們實現承諾,所以誰也不能保證這些個小神仙里有沒有誰是生性懶惰想要來占便宜的,這個時候,就用了‘明察秋毫筆’的用處……”張子堯略微震驚:“怎么?這筆不是用來畫物成活——”“準確地說,你們現在這個用法和當年這筆的真正用途是完全相反的,你們是將死物變活,而當年這筆,就是負責將活物變死——這只是一種粗略的說法,簡單的說就是,只要持筆人握筆端坐于桌案前,筆將自動記錄下周圍一定范圍內無論品級神仙的動向?!睜T九陰說,“當然只是神仙而已,其他妖魔鬼怪不在能力范圍內,你現在就可以試試?!?/br>張子堯來了興趣,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筆還有這用處——原本以為只是一只“兌現”能力稍強的筆而已??!怪不得張子堯老早就奇怪,張家人畫尋常物件只需要普通豪筆便可辦到,相比之下,這點龍筆的珍惜之處顯然變得有些模糊——沒想到這筆居然還有這樣的秘密用處!眼下在燭九陰催促的目光下張子堯找來一張宣紙,鋪開宣紙端坐于桌前,解下腰間鎏金神筆,他輕握筆桿,深呼吸一口氣,沾染了墨汁的鼻尖輕點于宣紙上,墨跡暈染開——“別動,千萬別動,集中注意力于紙張上?!睜T九陰在張子堯背后提醒,“姿勢要正確,照你以前那樣歪歪扭扭地站著畫是喚不醒明察秋毫筆的,不然本君天天在你身后說話你早該發現了……”張子堯提氣凝神,按燭九陰說的去做,緊接著神器的一幕出現了!那暈染開的墨跡像是突然被賦予了新的魔力,墨跡蜿蜒曲轉開,從筆尖四處散開,逐漸形成了一行整齊的字跡——【十二巫祖燭九陰屈尊降臨身后一尺開外墻壁畫卷中?!?/br>“看到沒?”畫中龍從鼻子里噴出兩股白霧,“沒騙你吧?”【燭九陰大人道:看見沒?沒騙你吧?】張子堯:“……”張子堯震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這點龍筆還能這么玩??。?!燭九陰“唔”了聲:“這樣你就可以知道你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神仙的動向了,別再傻了吧唧地說什么土地公來了你也不知道!當時那些個小偷懶的小神仙可是恨這桿筆恨得牙癢癢呢,所以這正確的用法怕也是因此被模糊了,筆流向人間時,稍經錯誤引導,這筆就成了你們今天的用法……真是的,張家人的東西,還要老子個外人來教你們正確的使用方式當真愚昧——”【燭九陰大人道:這樣你就可以知道你方圓百里之內所有神仙的動向了,別再‘嗶嗶嗶嗶’地說什么土地公來了你也不知道……】張子堯微微瞇起眼將筆提起從宣紙上抽離,在他身后的龍一臉八卦地將龍臉貼到畫卷邊緣,看了一會兒后不正經道:“喲,這筆還挺文雅,一點兒罵人話都不愿意說呢……”張子堯不理他,打量了下手中的筆,之前心中的震驚這才稍稍平靜。也不知道爺爺知不知道點龍筆的真正用途——如若知道,他為什么不告訴我呢?那老頭向來希望我繼承這支筆,天天花言巧語添油加醋地說這支筆上發生過的故事就指望哪個故事能燃起張子堯的興趣……那點龍筆曾經作為紀錄神仙事跡的‘明察秋毫筆’這么重要的設定都被略過,這就沒道理了。包括燭九陰尾巴的事,現在張子堯只覺得隨著自己接觸“繪夢匠”越來越深入,堆積的疑問也越來越多,他捉摸著哪天一定要給爺爺寫封信問個明白……但是這會兒張子堯意識到自己不是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心中隱約對燭九陰之前所說“人間秩序混亂導致的嚴重后果”略有不安,他當即先把個人的疑慮丟到一旁,起身下樓去問店小二要到了兩只蘋果,一鼎香鹵,三柱清香以及燒雞一只,回到房中,便著手準備請神適宜。“請土地公有什么要注意的嗎?”張子堯問畫里那位。畫里那位這會兒又有些犯瞌睡了,眼皮子一搭一搭地,敷衍哼了聲:“有的吧?!?/br>“是什么?”“不知道?!?/br>“……”“土地公就是個地方小神,”燭九陰理所當然道,“本君這樣的高貴存在若要找他們做事,摳摳腳就來了連眼神都不用遞,哪里還用什么香爐燒雞……咦,你那燒雞看著不錯,給本君算了?!?/br>“一張畫兒跟別人搶什么吃的?!睆堊訄騻冗^身護著那只燒雞,“不給?!?/br>在燭九陰不滿嘟囔著“小氣”的抱怨聲中,張子堯將那些貢品在窗邊一一擺開,期間眼睛不自覺地一個勁兒往窗戶外頭瞟,就好像他真的能看見周圍有沒有神仙是的——點香時,他手的微微顫抖出賣了此時此刻他緊張的情緒:他張子堯就是一介凡夫俗子,從來沒有見過什么神仙,眼下眼瞧著要動真格的了,他還真有點緊張,生怕沖撞了神明。“緊張什么?”待張子堯準備好一切回到桌邊坐好,提起筆屏住呼吸坐等“神跡”,在他身后的畫卷道:“就是宴請土地而已——”墨跡擴散開來。【燭九陰大人道:緊張什么?就是宴請土地而已……】“啊啊啊你別說話!”情急之中張子堯傻了吧唧地對手中的筆嚷嚷,“他的不算!掛墻上那個不算!”也許是他這一吼分了神,那原本清晰的墨跡跟著暈染開來,點龍筆沉甸甸的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這下子連張子堯都不敢說話了。屋內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屋外屋檐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張子堯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屏住呼吸,再一次拼命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回這一桿筆一張紙上去,但是他的目光卻忍不